原来,得了寒症的人,家属若是送其上医院让西医来治,不离十要死在那医院里的。
因为西医只是对症行药,你发烧他就给你注射退烧药、吊输退烧药液。
殊不知道这些退烧药液,对于病人来说,无异于催命符啊!
而中医在治病寒症上,却有独到的药方,循着培阳袪寒的路数来治本,病人才会渐渐阳盛起来,从而伐除体内的寒气,恢复健康的体魄。
这就是侯天鼎听完秦志浩对寒症发病原理和病情特征后,悔入五脏六腑地捶胸顿足号啕大哭起来的缘故。
说明白了,侯天鼎和侯天盛兄弟俩的三个子侄,完全是被西医的退烧药液给催走了性命!
裹着棉被躺在床上的侯文辉,听了秦志浩的介绍,才知道他的性命差点也断送在西医的手里。
望着放声嚎哭中的伯父和父亲,侯文辉惊恐万状道:“秦医生,要不是我死活不肯去大医院,只怕我已经命丧在医院里了!”
突然,侯文辉的眼里浮现极其恐惧之色,颤抖着声音道:“爸,你快打电话给珊珊她爸,看看珊珊有没有发病。要是有发病,你得让他们知道,千万不要送医院去打针吊!”
秦志浩听了嘴角浮起微笑,却没有出声阻止。
听了儿子的话,心惊肉跳的侯天盛赶紧给珊珊的父亲打电话,得知珊珊没事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望着儿子道:“你女朋友没事!”
到这时,坐在侯文辉床沿上的秦志浩才噙笑对他说:“像你们这样的情形,发病的绝大多数是男生,而女生却不大可能发寒症这病的。”
侯文辉不解地望着秦志浩,刚想问什么,却见两个中年女人哭喊着冲进门来。
她们是侯天鼎的老婆和侯天盛的老婆,刚才在楼下呆着,听到二楼的号啕大哭声,以为侯文辉也跟他的三位哥哥那样,也死在二十岁上了。
进门一眼望见侯文辉正躺在床上,双眼莫名其妙地望着她们俩,两人都愣住了。
愣了足足四五秒的时间,两个女人这才分别向老公投去愤怒的目光。
侯文辉的妈妈冲着侯天盛嘶吼了起来:“你哭文辉死是吧?你怎么不去死啊?”
侯天鼎心知他和弟弟侯天盛的号啕大哭,让她们俩误会了,赶紧将秦志浩对寒症的介绍,以及西医治寒症不啻于催命的话复述了一遍。
两个女人听了,这才明白过来,三个子侄的死原来并不是什么灾星侵宅,而是得了寒症被西医的退烧药液给治死了!
顿时,两个女人也一样捶胸顿足着号啕大哭起来,声声呼喊着已经死光的名字。
两对四个中年男女的号啕大哭声,引来了他们公司里的几百名员工。
秦志浩心想在这炎热的大夏天里,这里员工极可能也会犯侯文辉同样的错误。
便想借着这机会,替他们普及一下寒症的发病机理与病况特征,让他们对寒症有基本的了解,以免发病后也送往医院接受西医的治疗而断送了性命。
但这样做却有碍于侯文辉的声誉。
当侯家五人听了秦志浩的想法后,却异常一致地赞同他的想法。
于是,侯天鼎和侯天盛兄弟俩到走廊上,将秦志浩的意思告诉了他们公司的员工,得到这几百名员工的鼓掌欢迎。
秦志浩以医生的身份,很是仔细地将寒症的相关情况介绍了一遍后,特别以开玩笑的口吻,指着一名年龄跟侯文辉相仿的男员工,道:“兄弟,记着哦,爱做完不可下河游泳,不可用冷水冲洗身体。请大家珍爱生命,杜绝寒症!”
这年轻也属调皮鬼,听了大声笑问秦志浩:“秦医生,那在河水里做可以么?”
秦志浩听了“噗哧”一声笑出来,咧嘴笑道:“河里有河蛭会钻进你的体孔,你怕不怕?”
“不怕!秦医生别唬我们,大秦河里哪会有河蛭来着?”年轻反驳着秦志浩道。
秦志浩嘻嘻而笑,问:“纵然没有河蛭,那你也不怕河鳗咬下你的蛋蛋么?”
年轻鼓噪道:“河鳗只吃猪羊牛、鸡鸭鹅的肠子,不会咬男人的蛋蛋!”
秦志浩不想继续跟这调皮捣蛋的年轻调侃下去,故意绷起脸来道:“请珍惜蛋蛋,拒绝河爱!”
几百名员工听了顿时爆发起如潮笑声,许多年轻的员工开始调侃起那位调皮捣蛋鬼来,鼓噪着让他下河爱去,说要围观他的河爱!
见秦志浩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侯天盛异常感激道:“秦医生辛苦了,我们兄弟俩心里记着秦医生的救命大恩。大恩不言谢,秦医生有什么用得着我们哥俩的,让人来传个话就够了!”
侯天鼎同样一脸的感激,道:“我开车送秦医生回诊所去吧,诊金明早我们兄弟俩一起送到秦医生的诊所去!”
秦志浩听了心知这哥俩是要送重金的节奏,赶紧阻止道:“两位,区区一百元的诊金,就不劳两位送我诊所去了。”
侯天鼎堆起一脸的笑,道:“咦,我侯天鼎说出的话是可以收回来的么?秦医生,就这样定了,诊金明早我们哥俩一起给你送去诊所!走,我开车送秦医生回诊所休息去!”
秦志浩没能拧得过侯天鼎和侯天盛兄弟俩,只得坐侯天鼎开的宝马车回诊所。
见诊所里还亮着节能灯,心知慕兰香还没有回她爸家去,只好在诊所门口跟侯天盛道别。
目送侯天鼎的宝马车远去后,秦志浩刚一转身就看到慕兰香摆了个香艳的ss倚在诊所的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