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有保镖在附近随时待命,于是有恃无恐?
可恶,希望不是难对付的念能力者,就算是也没关系,我可以将今天的话当作口头威胁,改日再做出分晓。
她趴在桌子上笑个不停,好不容易等她结束,她擦着眼角,说着“眼泪都笑出来了”实在令人火大。
“呀,失礼失礼。”她嬉笑着拉开抽屉,在里面翻出了什么东西,“好久没笑得这么愉快,把下次的‘好料’特别提前披露给你,作为答谢吧。”
我接住她抛过来的东西,是一个便携式播放器。
“比起静止不动的单张照片,视频不是更有爆点吗?”她的兴致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要高得多,急不可耐地催促我,仿佛是对圣诞礼物期待已久的小孩,“还不快打开看看,恩?”
太可疑了。
不会有什么机关吧?
按下播放键就会爆炸之类的。
吸取过去被坑的种种经验,我宁愿谨慎过度,把播放器放回到桌子上,“你来开。”
“换个容易一起看的方式吧。”她离开椅子,拉下窗帘。
室内暗了下来,唯一的光源来自于她手中的遥控器。
随着机械启动的声音,白色幕布从天花板降落,我尚未适应黑暗,双眼又被亮起的投影仪刺得睁不开。
挡住光线,我快步从幕布和投影仪之间走开,一边警戒周围,一边留意着她的举动。
“好了吗?”她朝我招招手,“这边观看效果最佳哦。”
我走到她左边一步之遥的地方,交叉双臂,“好了,开始吧。”
“别这么见外嘛,这可是很高价的独家爆料,超值得一看。”她像在向好闺蜜推荐最新电影似的,“我很期待……”
不能再被她牵着鼻子走,我冷冰冰地打断她的话,“废话就免了。”
“是~”她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开始撒娇,“哇,小宴宴生气起来果然很可怕。”
她这样真的是网传的[哔——]岁吗?光看外表和举止,说是“妖怪”也不稀奇。
由于我对她报以不予理睬的策略,她闹腾了一会,终于失去兴趣,开始播放视频。
“!!!!!!!!!!”画面出来的时候,我瞪大了眼睛。
神啊。
为什么。
为什么我做过的错事,从来都没有一件,能够被原(忘)谅(记)?!
剧烈跳动的心脏,使呼吸同样变得急促,头脑嗡嗡作响,快要炸裂,我冲上前,将幕布撕成两半。
失去幕布,投影仪的画面便投影到了白色墙壁上。
此时正播放到我被飞坦推倒在地,撕掉外套的情形。(详见67章)
万万没有想到,当时医院在场的人里面有人偷拍。
视频无法造假,这一段又非常引人遐想。
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按照网上的言论模式,不知道会把我抹黑成如何如何更加肮脏的形象……即使我目前的公众形象就已经是偶像界史上最烂……继续突破下限也不是不可能。
不用任何人动手,我将会提前迎来没能解除绝对选项的末路——社会性的死亡。
垃圾一样的人生。
不想要这样的人生!
我抓起桌子上的文件夹,砸歪了投影仪。
为什么我要过这样的人生?!
我把她撞倒在地,将她手中的遥控器掰断。
情绪过于激烈,我大口喘着气,压在她身上,说不出一个字。
“太棒了。”她脸上最初的惊讶早就荡然无存,变为放声大笑,“这样,这样,这样!无比愤怒却又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太美妙了。”
“臭[哔——]子,我,现在,就杀了你。”
酷拉皮卡的判断是正确的。
我确实是变了。
我不会再乖乖任人欺辱了。
既然这个世界有力量就可以随意杀人,我为什么要遵循我原来世界的规则?
看看那些坏蛋,什么幻影旅团,什么猎人协会,什么杀手家族,不都逍遥自在吗?
恶人不一定有恶报,做好人也不一定有好结果。
我真是太傻了,我应该入·乡·随·俗才对。
而且酷拉皮卡不在这里碍事,这是天赐良机。
“杀了我的话,备份的部分也照样会发出去哦。”她说。
“那我就杀掉所有谈论这件事的人。”我掐住她的脖子,“直播,让所有人知道议论我的下场。”
“世、世界……这么大……”她艰难地挤出话语,“人数……”
“有多少,就杀多少。”
以我的力气,掐断普通人的脖子不是件难事,但那远不如看敌人痛苦挣扎来得爽。
如何?!
猎人和猎物的关系颠倒过来!
“是……想……想要……冠军的话……”
我减轻力道,以便听到她接下来的话。
“……有……办法”她说。
将我的行为解读成“不想因为黑料拿不了冠军”了吗?
内定。
假如能内定成冠军,我就可以完成绝对选项“获得冠军”的任务,避免在比赛宣布结果时,宣布我本已不幸的人生就此万劫不复的最惨结局。
“决赛投票不是有公证机关在吗?你们有什么必胜诀窍?”不能被她的条件冲昏头脑,说不定是为了保命的缓兵之计,我提起十二分的警觉,“欺骗我,得付出代价。”
“没有注意到吗,小宴宴?你一直处于低谷的人气开始上升的时机。”她仍处于我的辖制之下,神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