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形象,被他擦脸的动作毁的一干二净。

“周二就不能打球吗?这是药,你回头给他揉揉。”

“嗯?”

看着被塞到怀里的药,她的眼睛都瞪直了。

“送他去医院啊。”

“他要是愿意去医院,还需要你操心!”

累了半天,连句谢谢都没听见,周深也是火冒三丈,开口就吼得她耳朵疼。

发现她揉着耳朵往后躲,他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事,不耐烦的扯了扯歪歪扭扭的领带,指着坐在沙发上的木头人说。

“人我交给你了!死了的话,警察会来找你。要是落下个终身残疾的毛病,你就一辈子照顾他吧!”

第一次见到气得想掀房顶的周深,她捏着手里的塑料袋往后躲,深怕他一抬手舞到自己脸上。

“你要不要先坐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喝,看见他那张脸我就来气,走了!”

见他要走,她急忙放下药跟过去,眼睁睁看着他出了门,她刚摸上门把手,一往无前的男人突然转了个身,吓得她差点没刹住车。

“怎、怎么了?”

她以为周老板放心不下,又抹不开面子,在等里面的人出来留他,谁知他一张嘴就骂开了。

“傅卿言这个王八蛋,为了不去参加宴会竟然给老子玩这招,你给我记住了,这几天帮我好好的折磨他,只要人没死,出了任何事,我给你顶着!”

余曼被他的话吓得不知所措,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见她又没反应,他不由得拔高音量。

“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我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

等周深走远,她立马砰地一声拉上门,抿着嘴走到少爷身边蹲下,撩起他的裤腿、拉下袜子看见原本白皙的脚踝肿了个大包,又红又烫还泛着一点青紫色。

“真的不用去医院?”

“不去!”

他身上的毛病太多,即使这个时候不肯去医院,在她看来也很符合少爷的风格,不用大惊小怪。

“那我把鞋子给你脱了,你忍着点啊。”

她不关心他们俩兄弟的纷争,也懒得猜到底是不是苦肉计,只是见不得这一大块碍眼的淤青。

“我去找冰袋,等我一下。”

她把冒着寒气的冰袋用毛巾裹起来,小心翼翼的贴着臃肿的部位,看着他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问道。

“其他的地方有没有擦伤?”

说完,少爷后知后觉的抬起右手,那一大片渗血的皮肤从袖口中露出来,她惊讶的咧开嘴,想骂人。

“你脚不要动,我把冰袋卡在这,先给你清洗伤口。”

打开周深留下的袋子,果不其然找到了消毒工具,她分腿坐在茶几上,身体向前倾,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捏着棉签。

“有些疼,你忍一忍。”

酒精碰到裸露的伤口,他的眉心动了动,她感觉到手中臂膀的震动,下意识的放轻动作。

“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

活了二十多年,他几乎没有受过外伤,不清楚其他人如何处理伤口,但是能感觉出她异于常人的速度。

“因为小时候经常受伤啊。”

“经常被打?”

“也不能说经常,他喝了酒之后就会动手,不是打我,就是打我妈妈。”

她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看着那一处冒血的伤口,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盯着她的眉眼,他感觉胸口有点闷,心里像压了块挪不开的巨石。

“不会有人打你了。”

闻言,她停下手里的活儿,抬头看了他一眼,微笑中透着平静。

“我知道呀。”

说完,她又继续低下头做事,他觉得余曼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可他也搞不清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状态提示:12.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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