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滚滚断定。
但是那个位置实在是尴尬,因为陈秋兰的身体已经将这本就不算是太宽敞的屋架房给撑的慢慢的,她左边的下掖正好藏在房间里够不着的一角,要想去那个地方,就必须要从它的身上的爬上去才行。
这个光荣且艰巨的人物自然是落在了闫二狗的身上。
这到真不是我矫情,而是这肉山陈秋兰再怎么瞅那也是人家闫二狗痴情的媳妇儿,你大喇喇往人身上爬所怎么一回事儿。
闫二狗领命之后,直接拽着陈秋兰身上挂着的残破棉絮爬上她的身体,他慢慢的靠近我用竹竿指着的地方,拨开一层一层的赘肉,在那个地方发现了一个红颜色的肉瘤,大小应该和一个足球一般无二,通体的颜色的为红色。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肉太岁。”我瞅着那个红色的肉瘤静静的挂在这对肥肉上一股一张,似乎是在均匀的呼吸。
突然,滚滚竟然顾不得暴露自己会说话的秘密,惊慌失措的喊道:“闫二狗别动它!”
可惜为时已晚,闫二狗两只手已经摸上了那个红色肉球。
本来正在均匀呼吸的肉球被闫二狗一碰,褶皱的表层之上突然睁开了大大小小的十几只眼睛,血红色的眼球正在眼眶里面滴溜溜的旋转。
在短暂轰鸣声之后我眼睁睁的看着那贴近三米的肉山开始滚动着朝我这边爬过来,活动的时候带起的狂风夹杂着剧烈的腥臭扑鼻而来,鼻腔传来的让我的大脑瞬间清醒。
滚滚在后面把推倒,我扛在身上,一个纵跃跳出院子来到空空荡荡的村子里。
我趴在滚滚背问到:“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怎么还吃人呢?”
“这的确是肉太岁无疑,但是他是血红色的,就说明这东西已经变异了!”滚滚一边跑一边回答,然后拐了一个弯,随便找了一个屋子躲进去。
“变异,这玩意儿还会变异!”
“没错,一般的肉太岁虽然贪吃但是性格还是比较温和的,但是这血太岁不一样,他们长着许许多多的眼睛,十分骇人不说,在被激怒的时候便能够催动宿主产生攻击性。”
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但是无论说什么我也要为闫二狗报仇,再不济将他的肉身抢回来简简单单的做一场法事送他早点儿进入往生也行啊,总不能落的个害人没好报下场吧!
“有什么办法能够将这玩意儿给弄死吗?闫二狗是个好人,但是却被这怪东西给弄死了,我心里实在是堵的很!”我透过窗户缝,看着那个正在啃食房屋的大肉山咬牙切齿的说到。
“办法倒是有,这东西再怎么说只是一个生灵,来几个sn瞬间就能让他灰飞烟灭!”
我回过头看着滚滚,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抬杠,我现在从那里给你找sn去。”
“那不就得了,我的意思是劝你小子要知道知难而退,这血太岁不是一般的太岁,他身上的大大小小的眼睛就已经说明了它的危险性,一般的血太岁只有一只眼睛,但是刚才你也看见了,他足足有十几只,照这么算下来这东西的寿命也至少在百年以上了!更何况咱俩加起来也不过有六只手。你再看看那肉球少说有几百斤,周围还有诸多的蝗虫可以驱使,何来胜算可言!”
滚滚的分析有理有据,让我找一个见缝插针的缝隙都很难,可是闫二狗死前的那一幕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要是我不帮他报了这个仇,我估计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要试一试,我不能让这闫二狗就这么白白的死了,他说什么我也要将这什么劳什子血太岁给弄死才行!”
这时候我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一股子倔脾气,可能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看惯了好人没好报之后的积怨吧!
“王东,你疯了吧!你不样忘记了你的命到底有多珍贵,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真正的使命是什么?”滚滚大吼。
“我没忘记,拯救世界不是么?别逗了,那只不过是我的给自己安的一个头衔罢了,拯救世界是英雄干的事儿,你瞅瞅我这个逼样还能拯救世界?说白了,要不是蚩尤这件事儿与我的性命攸关,老子还真就打算撂挑子不干了!”滚滚不说这糟心事儿还就罢了,这一说我更是一肚子火。
要说这老天爷他王蛋呢!老子本来就已经很惨了,本来只想安安稳稳的守着个殡仪馆的工作过我的小日子,但是偏偏要将蚩尤这一个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我他妈超谁说理去。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给他报仇,如果我拉你这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妥的话,还妄想拯救世界?尽早给所有人做一个法事的了!”说着我不顾滚滚的阻拦,推开房门。
那肉山此时已经完全苏醒,管它什么木头石头,反正是目所能及的地方基本上都可以成为它的腹中餐,胡吃海喝带来的副作用就是肉山自己体型的疯狂暴涨,它已经从刚才的两米,长到了现在的三米多,用“肉山”来形容他的确是名副其实。
在刚才,我已经牢牢的记住了血太岁在肉山中所藏身的位置,所以我接下来得攻击目标着重在它右边的腋下位置。
第一招火攻,因为之前所准备的真火咒已经在杀地煞的时候消耗殆尽,暂时还没来得及补充,所以只能是临场发挥,画一些简易的,虽然在威力上可能会大打折扣,但是聊胜于无,至少不用让位拿着兵器去接近肉山,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