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存极正吃着早饭饭那,看见一个游骑兵少年,飞快的跑了就来,快速的说道:“报告王爷,我们巡逻小队出事了。”
朱存极将筷子放下,问道:“不要着急,慢慢说。”
少年快速的喘了几口起,道:“离这有四十里,麦穗带领了的巡逻小队,发出了敌袭信号。”
坐在对面吃饭的钱二喜问道:“敌人有多少人?”
麦穗小队一共发出了三股红色烟雾弹,说明对方至少三百人。
钱二喜对朱存极说道:“我去集合队伍。”
朱存极点头道:“快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钱二喜边向外走着,边对少年说道:“吹响集结号,敲响警钟,全村进入战斗状态。”
少年领命,快速向外跑去,不一会响起了急促的集结号声,又过了一会,山顶上的一个铜钟,开始被连续敲响。
不管是铁匠还是矿山工人,又或是厨房的厨师,所有人听到铜钟敲响后,都快速的按照先前排练的样子。
将工具放下,跑到武器架上,拿起武器,从四面八方向小村集结。
十岁以下的孩子们,都背着一个羊皮双肩包,在学堂前的操场上,安静的排队等候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丝毫混乱。
在村口,朱存极对准备出发的钱二喜说道:“要注意安全,把孩子们带回来。”
钱二喜明白,王爷这是告诉他,歼不歼灭无所谓,重要是把孩子带回来。
钱二喜点头道:“王爷放心,定不辱命。”
一百多游骑兵少年,都是右捶胸,口喊万胜,然后拨转马头,向出事地点奔去。
看着钱二喜这个烦人精走了,寇白门本以为自己会高兴,但为什么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攥住了似的,这种感觉真的好烦人。
游骑兵一共不到400人,都是由少年组成,最大的18岁,最小的只有13岁。
马匹配备将近300匹,巡逻队不只麦穗那一队,共有十队,为安全起见每队15人,共骑走了150匹马。
还剩一百多匹马,被钱二喜带队的游骑兵少年骑走。还有近一百少年,因为没有马,只能眼巴巴留在村里。
朱存极回身将面色有些惨白的田生兰,抱在怀里,安慰道:“你放心吧,他那个巡逻队队长叫麦穗,为人稳健,有勇有谋。
再说,二喜的本事你也知道,一定会把他们带回来,九乐不会有事得。”
田生兰眼泪一下流了出来,浑身颤抖,哭着说道:“我这是怎么鬼迷了心窍啊!田家就这一根独苗。
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面对田家祖宗那,佛祖保佑,九乐一定不能出事啊。”
朱存极知道田生兰是真的害怕了,但他现在却无法保证什么,战场上生死,神也无法左右。
二锤穿带着一身黑色的盔甲,手拿着祖传的打铁锤,背背着一把大号的开山刀,整个人显得威猛异常。
大步来到朱才极身边,说道:“所有可战人员都已经到位。
每一个进村的路口都有人把守,孩子们已经到了后山待命,骡马车随时可以将它们送走。”
朱才极将田生兰交给董小宛和寇白门,转身说道:“一但发现敌人,不要留有余地,在保证自己的安全下,直接击杀。”
二锤应了一声,转身大步向外跑去,去通知其他人。
朱存极站在村口,向远处看去,心里暗叹,该来的,还是来了,躲是躲不掉了,只有坚强的面对了。
牙子身上和胳膊,都裹着一巴掌宽的白蝶布,手里拿着弩箭。
弩箭托顶到肩上,薇咪双眼,瞄准百米外,发起进攻的流寇,食指轻轻扣动扳机,弓弦清脆一响,流寇中一个小头头,应声摔倒。
牙子迅速一轱辘身,离开射击地点,猫腰低头跑到不远处另一颗树后。
再跑动的过程中,双手叩动助力杆,将弩弦再次挂上,随手扣上一支箭,动作一气呵成,连五秒都没用上。
将身体再次隐秘好后,悄悄的伸头望了一眼,赶紧又缩了回来,自言自语道:“第十二个。”
旁边的队长麦穗两指一松,利箭破空而出,闪电般射向对面流寇,又是一人中箭倒下。
赶紧将身体隐藏起来,转头对旁边哆嗦成一个个的田百生说道:“第一次都这样,一定要克服心里的恐惧。
要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拿起自己的武器,杀两个人,见见血,你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
说话的时候,一支箭钉在他俩藏身的树上。离麦穗不到十公分,他仿佛没有感觉到似得。
随手拿出三支箭,从树的另一面,向外看了一眼,迅速把头缩了回来,深吸一口气。
猛的一转身,当当当,三声弓弦响起,连发三箭,射向山上进攻的流寇,三人中箭倒地。
连射三箭,射箭的火候可能还是有些不到家,虽然三人中箭,其中两人倒地后,一咕噜身站了起来,撒腿就向后面跑。
即便只干掉一人,伤了两人。也把其他进攻流寇都吓了个半死,对方太猛了,就这一会的功夫,连死带伤扔进去上百人。
这三箭仿佛是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所有进攻的流寇,蜂拥的向后退去。
流寇的首领,也可能也觉得伤亡有些太重,没有继续让手下进攻,只是派人将在远处,将这片小树林围住。
后面是山,其他三个方向不断有箭支射向小树林,少年们知道,他们有可能被包围了。
麦穗摇了摇头道:“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