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商人们没有走,县令和平阳知府卢清来,也都没有走。
朱存极看着那几个县令,说道:“你们跟我这磨也没用。
以后,你们就管你们县城里面的事,城墙以外的事,你们就不要管了,也管不了!
我没别的意思啊!主要是你们没有那能力管,既然没有能力,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一个看起起来很倔的县令,怒道:“秦王,你视祖制与朝廷法度,如无物。
你就不怕,遭到天下人的唾骂吗?”
朱存极拿出特制的火机,将嘴上的烟点着,问道:“天下人?那里的天下人?”
倔县令,气愤道:“大明的天下,朗朗众生。”
朱存极将吸到嘴里的烟,吐出去,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问道:“你能代表啊?
是谁赋予你一个七品县令,这么大的权利。”
倔县令气急道:“是孔孟之道,赋予我的权利!
读书人宗旨,为世间庶民代言,为天下开太平。”
朱存极点了点头,问道:“哦,原来这样!
那你城外的难民没有饭吃,你为什么不给他们饭那。
既然想开天下太平,满清鞑靼,流寇,施虐大明多年,你为什么不把他们给灭掉,还天下一个太平?”
倔县令梗梗着脖子,说道:“晋省流寇以然剿灭,以然太平。
我现在就是来拿粮食,回去赈济灾民。”
朱存极乐了,道:“我灭的流寇,我的粮食,都成了你的本事了。
你要点碧莲不行啊?
像你这种,只会伸手官,大明多了去了!
记住了,那不是能耐,是无能。”
把倔县令气的满脸通红,用手指着朱存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然后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一声不吭的在那生闷气。
朱存极吧嗒吧嗒嘴,瞧着那县令;
还以为他一怒之下,得愤然离开,没想到又坐回去了。
嘟囔一句:“应该走才对啊,怎么又坐回去了。”
其他几人,一阵尴尬。那倔县令,把眼一闭,就当没听见。
一个老县令拱手道:“王爷,你也不能光管城外,不管我们城里吧?”
朱存极说道:“谁说我没管,德三在不是在整个平阳府进行严打吗?
你们城里的那些地痞无赖,难道他没管吗?”
老令说道:“管了,我那城里的地痞无赖,被治安大队的治安员,一扫而光。”
朱存极一摊手说道:“这不就行了吗?还要怎么管。”
老县令一阵气闷,这小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也豁出去了,直截了当的说道:“王爷我就直说了吧!
你不让我们管城外的事,干脆城里您也接手算了,我也落个清闲。”
朱存极一个劲摇头,道:“那怎么行,皇上只把石楼县作为我的封地,你们那些县跟我们没关系啊!
我要是强行接管,那岂不是有违朝廷的法度,不合规矩的事,咱不能干。”
几个县令心里,那叫个鄙视!这屋里最不要脸的就是你了。
倔县令,嘟囔道:“你守规矩?你那件事,是在规矩里办的。”
朱存极白了他一眼,就当没听见,说道:“我只能再我的县,执行政令,别的县坚决不行。”
一个胖县令,将头扭到一边,嘟囔句:“那你石楼县的面积,可真够大的。”
卢清来一个没忍住,乐出声来。
朱存极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扭头对那几个县令说道:“除安全方面的事情,你们城里其他的事,我肯定不会管!
我管城外的事,你们还当你们的县太爷,这样不是挺好吗!”
“好什么呀好!”其中一个县令,悲愤的说道:“现在凡是出城的人,就没有几个愿意回来。”
朱存极不屑的说道:“那是你们执政能力有问题!
你要是让百姓,住在城里有幸福感,撵他们都不走。
瞧瞧,把你们那一亩三分地整的,跟个猪窝似的,你们天天在那住,也不嫌恶心。”
把那个县令噎的够呛,好半天都没说出话了。
又一个县令说道:“你们收拾地痞无赖,我没意见。
可你们为什么,连我们的衙役捕快都抓走了,这算什么意识。”
其他几个县令,也纷纷点头,表示他们县里也有这种情况。
朱存极将烟头扔到地上,随手在旁边拿起了茶碗,喝了一口。
看了一眼几人说道:“你们那些手下,都干过什么事,你们心里没数啊?
甭在我面前来这套!
我告诉你们,我不管是谁,只要有人敢在我地面祸害百姓,有一个我收拾一个。
我这也是对你们说的,别以为是县令,就可以为所欲为。
以前的事我不管!从今往后,你们要是被我抓到什么把柄,到时候别怪我事先没告诉过你们。”
说完,把茶碗重重往茶几上一放。
吓的几个县令,浑身一哆嗦。
唯一没哆嗦的县令,就是那个倔县令。
倔县令扭头看了一眼,说道:“老夫,无愧于心,经得起你查。”
朱存极说道:“知道你清廉,要不然刚才早把你扔出去了。
我告诉你,一个官不但要清廉,还要有执政能力。
你说你们县穷的,连百姓最起码的温饱都解决不了,你再清廉有个毛用啊!
你呀,还是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
倔县令被他一顿教训,气哼哼的把脑袋转到一边,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