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的浑身都发汗,脊背上都汗涔涔的易姑娘才在下边喘着气一字一顿的说“好了,停下来歇会儿。”
听到易姑娘发话我这才停下来,双手扒在竹棍上对易姑娘说“刚才怎么事,我怎么听见你跟肖子在说悄悄话啊,跟我也说说,你俩都说了些什么啊”说着我还嬉皮笑脸的谄笑着。
易姑娘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的,白我一眼说“你瞎说什么,刚才你盯着那石头看着看着竟要往前走,一只手都已经松开了,腿也要迈出去了。
要不是肖子提醒我用刀戳你,你早就一步迈出去掉到那滚水中做水煮鱼去了。”
我一边听易姑娘说着一边用手摸刚才被易姑娘戳疼的伤口,两个伤口都在往外冒血。
看来刚才我中幻不浅,易姑娘的刀插了那么深我才醒过来。
摸了一下,疼的我咧咧着嘴直吸凉气。
易姑娘用刀身碰了碰我的手说“给,你看看刀捅多深。”
我反手结果刀柄,那道眼前一看吓的我浑身直冒冷汗。
刀尖的地方竟然插进有四指深,要不是肖子在下边提醒易姑娘我还真早就一命呜呼了,不仅感到后怕。
这一慢易姑娘果真不再那么的喘气了,但下边的肖子立马就喊道“你他娘的别慢下来啊,水他娘的涨的太了。
啊,啊”肖子的喊声越来越急促,连骂人的话都不在带了,看来水涨的不是一般的。
三人在攀绳上攀爬了许久,头顶上的洞口反而是越来越小,我他娘的越爬越心凉。
心里这么想着但手上还没敢停下来,嘴里边儿大声的说“肖子,你看看洞口,他娘的怎么越来越小了”之所以只对肖子说是因为有几次我头看易姑娘能不能跟上时她偏着头在看头顶上的洞口,那她应该也注意到我所说的问题。
肖子在下边爬着,过了一会儿才我的话说“管他娘的小不小的,只要水没有淹到我就行了,那就死不了。
赶紧的爬吧,别他娘的废话了。”
听他这么说我反倒有儿不想爬了,这他娘的一跟绳索要是没有尽头,被下面的滚水*迫着,爬死也爬不出头啊。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还不得不对肖子说“这他娘的每个尽头咱们爬到死也爬不出去,咱们得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事才能接着往上爬啊”“那你,那你就不会爬着想着啊,非要停下来啊。
等你想清楚怎么事我他娘的都熟了。”
肖子喘气不是很匀,但还是一口气把话给说完了。
一时间没有好的办法,总不能停下来想,还真是想肖子说的那样,真要是想明白了我们仨都可能熟透了。
肖子说完易姑娘接着说“你们看山壁,咱们还没有走出那块石头”我听罢赶紧看向山壁,肏他祖宗的,那块石头怎么还在我们旁边肖子猛的冲我俩喊道“千万别看那石头,别过头去。”
这次听到易姑娘说到那块石头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了防备,但没想到的是当我把目光投向那石头是,全身又是一阵疲乏,肖子的话再次便的模糊婉转,听不太清楚了。
心中隐约觉得易姑娘肯定会用刀去扎我,但等了一会儿没有,恍惚间有听到远处又悠扬缠绵的歌声,声音甚是清脆悦耳,越听越想听。
正要攀过身前的石头去找寻那歌声的来处时,身子猛的颤晃起来,那歌曲一下子消失掉,一儿都没有,就跟梦一样,醒来睁看眼什么都不记得,但又好像有印象,模模糊糊的困在脑子里甚是难受。
这次睁开眼,肖子竟然爬到我的跟前儿,扬手朝我脸就是一耳光。
我看着肖子说“又他娘的中幻了”肖子说“你他娘的不长记性啊,说不让看那石头你他娘的偏不听,非要看非要看,老子又不是孙猴子,有他娘的三头六臂的。
你俩一会儿一个中幻的老子就是累死也就不过来。”
说罢我看向易姑娘,易姑娘的脸颊上左右各一个红彤彤的手印子,看来肖子一巴掌扇的真是不轻啊。
脸都有儿肿了都,我都有心疼易姑娘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了,谁让遇到这么他娘倒霉的地方。
一路上就没有安生过。
我顿了顿神后,对肖子说“定是这石头,但是咱们刚才可是没看这石头爬了好一阵子,竟然没有爬过这石头,他娘的撞鬼了”肖子听完刚要开口我猛的想起什么来,接着说“为什么他娘的你就没事儿呢”“我他娘的哪跟你似的,屡教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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