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封妃……大……典……”
南宫痕疑惑的话语还未问出口,忽觉一阵头晕目眩,气息与神志皆紊乱起来。
燥热难耐之感迅速充斥全身,喘息也愈发粗重,身体如无法控制一般,情不自禁地再次握回夏清雪的双肩。
夏清雪见南宫痕这副神态,当下也来不及再去逼问他什么,关切道:“痕,你怎么了?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唔……!”
夏清雪话音未落,一双炽热的唇便死死扣上了她的唇瓣,贪婪又粗鲁地攫取着。
脑中轰地炸开,南宫痕难道是,中了什么药么……
她拼尽全力推开失去理智的南宫痕,又不敢大声叫嚷,生怕外头发现,只得低低急道:“痕,你冷静一点!这儿是先帝祠堂,你不可以……”
“清雪,清雪……”
南宫痕再次扑过来,将她抵在那供奉着牌位的案台下,眸中如兽般的火光,令夏清雪有些害怕。
“清雪……朕,不,我,我不会背叛你的……我爱你……我爱你……”
南宫痕揪着夏清雪的前襟狠狠一撕,入目一片雪白,他低低吼一声,埋首恣意流连。
“不,不要……痕……”
夏清雪急得泪花儿直淌,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被外头听见的,今儿文武百官齐聚,若是,若是发现了她还活着……
眸子狠狠一敛,夏清雪抬起手来正准备给南宫痕的脖颈来上一记,忽然,一阵奇异的香气随着南宫痕的灼热气息喷覆而来。
她立刻四肢酸软难耐,双目涣散无光。
脑海中存有的一丝理智提醒着她,中计了,从之前的言语刺激到现在这副场面,都是计……
可惜,她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只能任由思维已退化至野兽程度的南宫痕,上下其手……
……
半个时辰后,外头候着的众人面面相觑。
皇上怎么还不出来?
南宫离眸子微转,一脸天真地跑到祠堂门前,伏在门边往里听着。
待他听见那一阵阵极里压抑着的欢愉之声,嘴角微勾。
趁众人不注意,袖中滑落一枚半寸长、极细的银针,运起掌力往门内轻轻一灌。
银针无声无息地遁入祠堂,刺向南宫痕某处要穴。
被银针刺激的他,愈发猛烈狂乱,原本还能堪堪靠着死咬衣袖,不发出声音的夏清雪,没忍住,喊了一声。
这一声更是挑起南宫痕所有的欲丶火,颠得夏清雪无法自制,娇婉之声连绵不绝。
“那,那是什么声音?!”
黎嫔低呼一声,有些害怕地望着祠堂,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像女人的……
不对呀,里头不是只有皇上一人吗?哪来的女人?!
“这,这……”
朝中文武百官皆是有家室的人,哪能听不出这是个什么声音!
可,可那是祠堂啊,供奉着先帝牌位的祠堂啊!
皇上纵是再难耐,也不能犯了大忌啊!
“皇兄怎么还不出来,再不出来,小离就没法给父皇祝寿了!”
一直沉默着的南宫离忽脆生生地开口,很是天真无邪地一脚踹开了祠堂的门。
一股热气霎时从里头涌出来,众人探头一看,脸都绿了。
先帝的牌位不知怎地被……震倒在案台上,那案台下边,他们亲爱的皇上正与一年轻妇人,颠丶鸾丶倒丶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