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庭能掌握官员的动向和各路消息,这是东西厂还有锦衣卫这些部门的功劳。 他们有可能是一个小兵,也有可能是身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叫化子。或者有可能就是一个平民。他们的耳止渗透到各行各业中。
大将军杭雄同样有着这层顾忌,只是他做事无愧于内心,对的起朝廷,也就无需要担心这些。但他却是没有有人竟然跟倭人有勾结,给老百姓制造一次又一次的灾难。
张大友对走进帐房的马明说:“今天什么情况?大军是不是要开拔了。”
“开拔什么?不过都要做好准备。我刚才听到我们将军说要出发,好像是有倭人又要进犯,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开出去把倭人截住,这些倭人把我们沿海百姓坑的够苦了。这是我们大明朝的祸患,只要是一个大明子民,这事也看不过去。”马明愤愤不平的说。
“那倒也是。有没有确实知道一些大军要往那方向走?”张大友装着无所谓的问。
“这好像听说这些倭人将要在下湾镇。想必我们就要往那地方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就是人家路过偶尔听到几句,却是听的不甚清楚明白。”马明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大友别有用心,两个人在一起可是有好些年了。马明对张大友很是信任。有几次都是张大友在敌人的刀剑下把自己给救回来的。
张大友是叔父张永特意安排到这里的,为的就是让自己好掌握这里的动向。倭人分成的三分之一,一年只要那么两次,他想不发都难。张大友也是不知道自己的叔父要自己汇报杭雄将军动向的真正意图。他感恩于叔你,也就唯叔父的命是从。在杭雄手下也就做着一名校尉。马明要巴结他,把知道的什么情况都告诉他,领头的兵交好,自己的日子才好过。更何况两人还处在同一帐房。又加上张大友救过自己一命,马明没有不相信张大友的理由。
而张大友并不知道张永要这些信息做什么?以为那只是单纯的要知道一些军队的动向,他没有理由不把这些情况提供给叔父,再说叔父给自己的好处还是极其丰厚的。
马明看了看四周,小声说:“这你可要保密,这真要是说出去被有心人知道,那可就是泄露军情,那可是要杀头的。”
张大友估摸着还要一会儿才能出发,也就悄悄走到一僻静处。在一大树上刮下一块皮,用刀在上面刻了一个箭头。他自己也觉得这是不应该的,但叔父想要知道这大军的去向,再说,跟着杭雄将军久了,他也越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跟着叔父这么做是不地道的。每一次要听说去杀倭人的时候,自己也是有着为民请命的思想,可每一次就那么巧的不能再巧,自己把事情信息发出去后,叔父总是以能赶来,用各种理由至使大军不前,他隐隐的感到这跟自己有关系。当每一次倭rén dà肆掠夺过的村镇出现没有人的荒凉时,张大友就有一种深深的自责。他也有过跟叔父反映,这老百姓遭受的苦。可每一次都被叔父说是上面的决定,不可妄加猜测,并说这是上面那位的意思。胡乱说话可是有诛连九族的嫌疑。
做好这一切,张大友正想要往回走。一转身,看到身后五米处俊秀的青年人在看着自己,一身青布长衫,肩上还背着一个包,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很显然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对方的眼里。看到对方的眼神如一汪深潭似的。张大友有些心慌了:“你是什么人?怎么还鬼鬼祟祟的?”
“你跟谁说话呢?我也就是走过来看到你在这做事情,也就在这看了一会儿。说吧,这又是跟谁报信?”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颜春。他跟朱明珠也就在附近打算跟着这杭雄大军去看看,倒是看到一人在向树林张望着。
“年轻人最好不要惹祸上身,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张大友倒是一翻好心意。确实来说,他并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相当于给倭人透了军情。
“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跟我去见杭大将军,我就放过你。”颜春想了想,也就出话唬他。
张大友一听对方是杭大将军派来跟踪自己的,心里悔了,想必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都在杭大将军眼睛里。这都派人跟上自己了。
“你受杭大将军委派,你知道我是受谁的指派吗?我告诉你,这个人就是杭大将军也惹不起,你最好别管闲事,免的惹祸上身。”
“你分明就是细作,那是给倭人通凤报信的。”颜春说完这话,一剑挥出,面前一碗口粗的大树就这么轻易的被他给从中砍断。“我是受杭大将军之命能捉拿你的。”
“杭大将军算什么?我是受张总管的把军情露出去给他。”张大友最怕的就是去见杭大雄,他也看出这是一位忠肝义胆,为命请命的好将军,
“那个张总管?”颜春把这话重说了一遍。
“还有那个张总管,就是宫中权力无上的张永张总管,所以说,你最好别惹祸上身。”张大友以为对方被叔父张永的名号给吓掉了。
“那你知道不知道?张总管有通敌的嫌疑?”颜春这话倒是朱明珠教他的,目的也就是从侧面诈出张永的所作所为。这样自己也踏实一些。
“你不可信口乱说。”张大友觉得这事不可能善了。
“这事不假。”颜春想到朱明珠的身份。
“你怎么知道?你蝗谁说的?”
“还能听谁说的?”朱明珠从一棵大树后面走了出来,长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