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朵同结巴高也就是都是差不多高的,但艾朵吨位重。结巴高为了找回一些男人的自尊,也就对艾朵说自己要比她高出不少。
艾朵不服气,就你这瘦猴子,还高。也就用自己的身高比了一根木桩钉在窑洞门前的空地上。结巴高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就问:“你--这是做---什么?”感觉这女人白生了三个孩子。自己是男人让自己有点男人的脸面那有什么,这女人也太不会做人了。
“你脑子里吃了石头。”艾朵没有了刚刚相好时的好脾气,久了也就觉得这人跟艾莲那男人没有得比,说个话要听半天才能听明白,我这不亏着呢?气呼着说:“我们两个比高,你总是踮着脚,你要不要脸,这木桩在这里,你站近这木桩也就知道你有没有这木桩高。”这女人倒也想出了一个法子。
结巴高暗叫,这女人就是愚昧,哪有这样比身高的,你自己要看木棍的尖也要仰起头,我却可以平视,我这不比你要高一点嘛?可叹人们那时的无知。他也认识到这女人那不服输的劲。也就好心地说:“你个子上----高的,哥这--不是看--中你的----身高,而--是看中----你的人---品。”感觉自己说这话就是有点不对心。自己还真就是看中她那身板。这不,这三个女儿都那么成材,那还不是自己基因找的好。
结巴高自己也找来一块火烧的木黑,就着自己的头顶的位置划了一道杠杠。对着那艾朵说:“你给我---看--看清--楚了。我就---到这里。你在站----到这---里来,在你自----个---的位置---也划算----一杠。然后看----两道--杠杠---的位置----就是你----我的高度。”
见艾朵答应下来,也就提出一个条件:“要不,我如果---比你---高,你就答应-----我,明儿也去----给我---找一--相好的。”
艾朵白了他一眼,心里那个寻思,先答应他,总要让他心服老娘才好,要不俺这身板可不是白长的呢?
可让结巴蛋痛的是,他们两个的身高都在两个人的眼睛上方,也就是结巴高要高上那么一点点,可艾朵却是指着那条高一点的说那才是她的高度。这让结巴高一阵无语:你笨就笨一点点。可也要认清事实的观点,那可是实在的,你只有那么高。结巴高也就看中了那刚加入部落的一个姑娘,那可也是个高个儿,比这胖子瘦,没有那吨位看着就吓人。也就觉得要是两个人动起手来吃亏的还是自己这身板。以前是没有高的,现在形势一片大好,这不还有外来人口,入住吗?
你不就看中那新来的扎妮那女孩子吗?老娘不黃了你的心才不叫艾朵。
艾朵见结巴高同自己急上眼了,那时的女人也就是在男人面前没有多大的权利。凡事都以自己的男人为主,自己也就甘为男人的附属。艾朵看是粗身板,但还是有心思的。看到自己脚下立着的石头,计上心来,把一块石头搬到那木棍子下面,自己站过去,再同木棍子比了一下,意外地比结巴高划的杠高了一截。
日头不知不觉的接近了正午,两个人连同那木棍的影子也就在不断地变短。那时的人虽然说是要吃三餐,但中餐是没有规定的,也就是随性肚子饥饿了就吃东西,说白了,那也就是正常的早晚两餐。孢牙春几个倒也是发觉到这事,但也没有当一回事,就是他们一样,有时打牌时玩兴正浓,根本也就没有想到要回去吃饭。那是人的寿命短,跟这个还是有一定的关系的。
可艾朵今天为了不让结巴高打如意算盘,可是费尽了心思。得意的在那棍子的上方又划了一道黑线。
结巴高见到用这种方法来,也就让她下来,自己站到那石头放在那:咱不欺负愚昧的人。艾朵看到结巴高也学自己的样子。得意的看了一眼艾朵:“这还-----不是-----一回事。”
“你就那点心思,别以为老 娘不知道,老娘可是过来人,你嫌老--娘人老珠黄了。”艾朵以前也就只注意到人在太阳底下一正天都是有影子的,就是忽视了,那正午的时候那么一会儿日头正中时是没有影子的,见自己屡屡都比不过结巴高,心里伤心之处,也就难过地低下头。她忽然发现了一个事实,地上怎么没有自己两个人的影儿呢?
也就对着结巴高说了一句,让结巴高蛋痛的话:“这不比了,谁的影儿长谁就高。”说完这话得意的指着结巴高的脚下面,两个人此时都没有一点影子了。结巴高无语,彻底无语了。他还是震惊,这女人没有文化到这个地步,这不是只有一会儿吗?我过了这会儿看你还人什么话说。“那----”没有办法解释什么,关键是你解释那到多,人家能听得懂那意思不?那还不又得解释半天。
结巴高也不不耐烦地说:“行,那是------咱一样-------高的。”他没有办法说清楚太阳正射也是有影子的,只不过那个 影子是在脚下而已,但那是要费半天口舌的。
听了他的话,艾朵喜形于色:还不让你心服,老娘就不信治不了你。
肚子也就叫了起来,艾朵也就感觉到那身影向一边长出来了,那是太阳向西边去的,也就是日落的方向,那是天黑要吃晚饭的时间。也就把结巴高拖起来:“我们回去,这不肚子饿了,我给你烤红薯吃。”
结巴高也觉得这还真有点肚饿,也就跟着一起回了屋,心里寻思着下午让她再比看她还有什么话说。总得把那扎妮弄到手才是。
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