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金鼓上人蛋痛的是,无论自已把功力提升到几层,这个年轻人总是面不改色的跟着自己。他心里憋着一股劲: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这么个想法,又再次把功力提到最高,有心要试试那个年轻人的脚力。此路人影不多,偶尔路过的也就只看到两条人影子一晃都不见了,也就以为大白天见鬼了。
半个时辰过了,金鼓上人自己额头已经见汗,而那个年轻人却仍然无事人一样的,云淡风轻般的轻松自在。他大骇:要是把这个年轻人招揽到李岩将军麾下,那无疑又添一猛将,也就起了爱才之心。
“年轻人好功力。”金鼓上人放慢了脚步说。
“前辈你也不错。”颜春倒也不便过于自谦。自己那万年血参可不是白吃的。
颜春跟着金鼓上人赶到花溪镇时,已是掌灯时分,来到胡山药下塌的客栈。那客栈老板看到金鼓上人,不由知主的摇了摇头:“大师,你那朋友可能不大管用了,要赶着去找医生;要不,也会影响小店的生意。”
“放屁!要是他有什么事。你这店也不用开了。”金鼓上人鼓起眼睛哼了一声出来。
“他刚才又咳了好多血,又晕过去了。再说,小的也是一片好心。”一看到这和尚的蛮横像,那店老板眼里出就有了一层惧意,话也不敢多说了,一赤溜钻到了柳台底下拔弄着算盘。
那金鼓上人带着颜春进了二楼一间还没有开灯的房间。入眼的也许是一片暗黑,颜春眼力特好,也就看到床上一个人影躺在那里,张开嘴呼呼的喘着气。
金鼓上人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了油灯。胡山药气息微弱,费力的睁开了眼睛,也就看到金鼓上人,一时倒没有注意颜春的脸。费力的说:“你不用为我费力气了,我老叫化的这几十年,也没有白活,只是让我不瞑目的是到今天还不能给我师兄报仇。”
“你别尽想着死,放心,我一定会全力救你的。”金鼓上人看了一眼后面的颜春。
颜春跨步上前,用手握住了胡山药的手,感觉甚是冰凉:“恩公,可认识我么?”
“你是-----”看了一会,胡山药也就认出他来:“一年都没有你的消息,很对不起,老叫化我要食言了。我自己的伤势自己清楚,我死之后,请帮我转告丐帮的弟子,不得去寻仇。”
“难道就没有救治么?”颜春急着说。
“这是一种纯冰的掌力,除非用属火性的掌力可以救治,刚才也就是靠那药性而强行压制,药性一过,那又经过一翻打斗,却加快了,那种掌力的运行。”胡山药受的可是高巴全力的一掌,又经过一翻打斗,那掌力跟自己本身的内力更加水火不相融。
金鼓上人苦着脸皱了一下眉头:“除非江湖上失传了几百年和烈焰神掌可以救治,要不真还不是办法?即使少林的《易经筋》,也是徒劳的。”
颜春听完他的话,猛然一怔,也就把胡山药给扶起来,自己盘腿坐在他的对面。双手同胡山药双掌相对。
胡山药愕然,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一股炎热的内力便从双手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所过之处,身上的冰凉感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胡山药立刻镇定心神全力引导着这一股暖流把自己体内的寒气给驱逐出去。也就一到一个时辰,颜春的掌力在胡山药体内运行了一周之后,胡山药脸上也就没有了那种苍白之色,颜春方才民功。胡山药自己靠着颜春的掌力把这股内劲全部转化成自己的内力。眉目间倒比以往精神多了。
那金鼓上人骇然:“大侠修习的可是失传已经久的烈焰神掌?”
颜春一听他的话,沉思了一会儿:“此事说来话长,这掌确实叫烈焰神掌。”颜春此时的心智成熟了很多,正想着要不要把那洞里的事说给他们两个听。
那金鼓上人以为他有难言之隐:“大侠不方便说,倒是和尚冒昧了。”他是老江湖,也知道每一个师门都有不可向外人说的秘事,也就岔开话题:“叫化子,你可听说当今江湖上的事,雪山老魔那么大把的年纪竟然想要强娶峨嵋派的小女娃,这是不是太乱套了?第二件事,也就是听说成王府有一个宝藏在贵阳府,不知这个情报是否属实?第三件事,也就是江湖上有一个叫颜春的快嘴大侠,竟然让一女子怀了身孕就不闻不问了,这颜春究竟是何许人?”
颜春听得糊里糊涂的,这三件事都跟自己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但听到金鼓上人说最后一件事时,脸上红一 阵白一阵的。他也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让人家怀了身有孕,而自己置人家不闻不问了。他为这事也就跟明玉真姐妹解释过了,但同样的事却不方便跟这个和尚解释,他有苦难言,只能报以苦笑。
一个声音从床上传了过来:“现在江湖上又多了一件事,消失了几百年的烈焰神掌现世了,想必江湖上又有什么风浪?”说这话的正是已经调息好了的胡山药。
此时的胡山药那还有一点病态,眼神极是精神。
他走到颜春身前,拍了拍颜春的肩膀:“好小子,也就一年不见,竟然就有如此奇遇,可见有些事要顺其自然。丝毫也强求不得,上天待我不薄,总算不让我死。”
金鼓上人笑着说:“江湖上还有那么多事,你老叫化就想撒手一走了之,老天都不答应。”
“大侠如何称呼?”看了颜春一眼,很想主胡山药来介绍一下。
“在下就是江湖上那个叫快嘴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