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珏道:“听得出月牙宫的秘籍丢了,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丢的设若在龙之恒宫主的师父手里丢的,难道他的师爷一招都没有学会而留给龙之恒吗?”
上官依依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学会月牙印月掌呢?”
王中珏道:“龙之升的话里可以听得出,月牙宫其实现在徒有虚名,月牙印月掌只是个似说而已,他们根本没有学到,也许月牙宫的秘籍早就被毁坏,或者残缺不全,无法再学,而老兵给咱们的这两本秘籍或许是月牙宫的另一派的,只是这一派没有现在的强大而已。”
上官依依道:“你是说,那位老兵也是月牙宫另一派的,只是式微而已!”
王中珏道:“只不过我是瞎猜的,是不是这样,和我也不知道,如果他们肯说出月牙宫如果还有分支的话,他们肯定会说的,是不是引诱一下,让他们说一说,如果真有其事,那就送给他们,这就叫做物归原主!”
上官依依道:“好吧,就进去,想办法套套话,不知宫主上不上套呢?”
王中珏道:“这方面你是强项,你应有办法能套出他们的话的。”
上官依依道:“进去吧,时间太长,不是很好的!”
两人进了会客室,龙之恒,龙之升仍然在等待。
王中珏道:“两位前辈,真是失礼,月牙宫的茅屋真是难找!”
上官依依扑哧一声笑出声,王中珏随口的之话虽然尴尬,但是也打消了他们的不快。
龙之升道:“什么,你去茅房,何不早说啊?”
王中珏道:“这事,怎么能在前辈面前说呢,我们出了客房,想必能碰见,没想到有点……”
龙之恒道:“你们三人聊,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去做,不能耽搁。”说完龙之恒走出会客室。
王中珏道:“宫主请便,有龙之升前辈陪我们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龙前宫,想必你也有事要做,请便,我们在月牙宫到处走走,不会有违禁吧。”
龙之升道:“在月牙宫内,你真还不能随便走动!”他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当两位小友的向导,如何?”
上官依依道:“这怎么敢劳动前辈的大驾呢,没办法,如果没有前辈的指引,恐怕晚辈在月牙宫里寸步难行!”
王中珏道:“多谢前辈!”
三人走出了会客室,而对月牙宫奇特的景致,上官依依,王中珏无心欣赏,上官依依仍然在想着话题,让龙之升把他想要知道的自己说了出来。
王中珏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建筑,突然道:“前辈,月牙宫奇特之处在于,建筑具有佛,道两家的特色,难道在月牙宫曾经有佛道两家都在这小小的月牙泉这弹丸之地,相安无事?”
龙之升道:“是啊,在这个弹丸之地,曾经是有佛道两家在这儿修行,两家是相安无事,可是不知怎么了,两家就不和睦,刚开始互不来往,到后来因为小事,就互不相让,再到后就开始相互攻击,两家持续争斗了二十几年,唉……”
上官依依道:“那两家谁胜出了呢?”
龙之升道:“谁也没有胜出,两败具伤,都大伤元气,两家争斗到最后,都是人才凋零,无力再斗,直到后来,又有一几个人乘虚而入,将两家各个击破,没想到两家具然都虚弱到如此之境地,没有一个得力之人应战,都是不战自溃,两家都为长年的争斗付出了代价,而且代价很沉痛。”
上官依依道:“后来呢?”
龙之升道:“原来他们是师兄弟,可是当他们分别住进佛道两家留下来的建筑时,没过几年,气氛又变了,师兄弟之间又变得不来往了,他们开始明争暗斗,这次争的不是地盘,而是谁是正统!”
上官依依道:“正统,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龙之升道:“就是谁理应继承师父的衣钵,就是这一派的正统,其余的人都要听正统的,也就是掌门人之争,结果师兄弟之间,互下相让,到后来,就是师兄弟都认为都继承了师父的衣钵,都想当正统,所以就开始没完没了地内部比武。”
上官依依道:“又开始了争斗,这与原来的争斗没什么两样吧?”
龙之升黑着脸,陷入了怀疑之中,好一会儿才道:“是啊,刚开始还是点到为止,互相切磋,可是到后来,却是戾气日炙,直到某一天,有人在比武中被夺命之后,比武的风气就变了,师兄弟之间的门人们每次比武都是以命相搏……”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心中也是惊讶,没想到会发展到如此的地步,师兄弟之间也大打出手,他们的门之间也在搏命,为的就是争正统二字。
龙之升黯然伤神,道:“师兄弟之间发生这样的事,这也怨祖师爷,也许祖师爷为的是因材施教吧,祖师爷把两种功夫分别教给了两人,日之久了,一门之间逐渐分成了两派,一派唯快击敌,一派以静治动,但是两都都是以真气引导为主,只是两种引导真气的法门稍有不同!”
上官依依,王中珏道:“这样以命相搏的争斗,肯定有也损伤啊!”
龙之升道:“是啊,刚开始比武,以小辈为主,主要是以招式上的得失为主,如果输的一方,肯定是加紧训练,并且创新,以达到下次比武的能胜出,其实这样对于武学来说是好事一桩。”
王中珏道:“对啊,这肯定是好事,能互相鞭策。”
龙之升道:“可是,到了后来,就变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