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毓雅摇了摇头,笑道:“我确实没有任何印象,也不知道他为何帮助我们。不过他似乎很了解我们三个,如此看来倒也不像是不问世事的世外高人。所以说,是不是法师还存两说。”
想了想她又开口道:“他似乎提到我的记忆不全,可我自己并没有失忆的印象。不知祖父大人你们是否记得我曾经是否有类似的经历呢?”
至于那八百零七年或者封印什么的,还是不要给他们提为好,因为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他们呢。
公孙烈眉头一皱,说道:“并没有啊。你长大且不说,小时候你比后来更体弱多病,甚至连府门都很少出,又怎么会出现令人失忆的状况?他找错人了吧?”
他又看向公孙秋彦、杨凤珠及公孙齐他们,也从他们的神情中确定自己确实没有记错。
公孙毓雅摇摇头,说道:“我也问过他是否找错人了,他却非常笃定地说没错。所以我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才想着向您确认一遍。”
公孙烈沉吟道:“那就不知道了。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像他这类高手一般身份都很神秘,也很可能不是我们虹彩国之人。他既然帮了你,大概什么时候就会再次出现了吧。”
他见公孙毓雅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摆手道:“看你的神色想必十分疲累,下去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司徒小子,你和上官丫头也先在府中休息一会儿,等外面确定安全了老夫再派人送你们回去。今天多谢你们了!”
他又指着被捆着躺在大厅的“木棍”,说道:“这么多杀手出来刺杀,此事定不简单。等这个家伙回过神来,老夫会亲自负责审问的。”
公孙毓雅温顺地答道:“如此也好,辛苦祖父大人了。等他清醒过来祖父便让人来通知我们一声吧,审讯的时候也许我们也可以帮些忙的。我们就此告退了。”
司徒浩和上官琳也连忙起身行礼,拱手道谢,然后便和公孙毓雅一起回芳华院里去了。
一路回到芳华院,公孙毓雅便呈现出一副有点神不守舍,若有所思的样子。上官琳想要说笑话逗乐也找不到开口的契机,一脸求助地看向司徒浩。
看着之前还灵气十足地逛街的小妹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联想到他们起初讨论那男子之后她的神情变化,司徒浩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柔声道:“对于今天的事,毓雅心中可是有什么顾虑?”
仿佛才注意到眼前的人,公孙毓雅无声地叹了口气,有些苦恼地点了点头:“有些事情如何也想不通啊。”
司徒浩这才接着说道:“其实从你大病初愈我们第一次来探望你时,我们便已经发现你同过去有所不同了。大概也如你所说,你想通了一些事情。也或许,是你本身产生了一些变化,只是不方便同人诉说而已。”
“而今日那位公子说一些话的时候,你明确地展现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或许是他所说的话中,与你你近来的困惑有相通之处。这些相通之处,透露出一些你想要知道的真相。对吗?”
公孙毓雅挑了挑眉并不说话,不否认却也不确认。
然而司徒浩似乎并不介意她是否回答,继续说道:“我想,你不方便与人诉说的东西,大概是你自己都没法解释的事情。所以,你迫切想要探求真相,但是那位公子所说的话却过于诡秘,让你不得不有所顾忌。是吗?”
公孙毓雅眼神亮了亮,有点释然地朝他笑道:“司徒你果然很聪明。所以,你还要问吗?”
看她稍微有了一点精神,司徒浩笑着摇了摇头道:“毓雅,你知道的,我们从来不会勉强你说任何事情。但是呢,不管那位公子所说的那些话是疯话还是一些暗示,他没有对我们散发出一丝恶意。”
“而且,同样身为男人我看得清楚,他看向你的眼神中只有柔情与眷恋。你明白了吗?即便你说他是妖是仙我都能够相信,但是要说他对你不利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至于你所追求的真相,我想总有一天会明了的吧。”
“所以,既来之则安之,好吗?”
越听他的话,公孙毓雅越哥一般宠原主到大的人不简单,居然看穿了自己的所有心思。
被他这么一说,自己心中的郁气顿然被扫去大半。
也对,那个神奇的男子始终都很温柔,不仅对自己,对司徒浩、上官琳甚至是护在周围的暗卫都是如此。对自己说话的时候,明知道那些话会让自己觉得不可思议,却仍然说得直白。
思及此,公孙毓雅终于不再闷闷不乐,笑容也开朗起来。
她狠狠地拍了拍司徒浩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哈哈,小耗子,你是学过窥心之术吗?居然这么懂人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一大堆,本姑娘我就暂且相信你一回吧!我所追求的真相暂时没法说,反正是一些很玄妙的东西。既然不可考,那我就等待真相自己大白的那一天吧!”
认命地接受了那个可笑的小名,被拍得差点直接坐在地上的司徒浩这才站起身来。
他温柔地笑道:“这就对了嘛。凡事不要勉强,开心就笑,伤心就哭,生气就怒,忧心就悲,这才是所谓的人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他转身又对蹲在一边莫名其妙“种蘑菇”的上官琳道:“话说琳儿,我这厢刚安抚好毓雅,你怎么又这副模样了呢?莫非刚才我的话有让你不愉快的地方?”
“才没有!”上官琳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