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若不施以强硬手段,则开海之策必无果而终,圣上欲图海外之方略也将会胎死腹中。
尤其可见,郑氏实为必诛之人!
邹部堂巡抚福建数载,莫不是与郑氏有何勾连,故而才明目张胆为其发声?”
杨嗣昌先是把事情的后果加以无限放大,随后更是暗指邹维琏和郑芝龙有所交通,所以才站出来反对此事。
“就事论事,勿要牵扯其余!此为议事,诸卿无论何种观点皆可讲出,但其后要有足够之理由方可!
邹卿既是反对陈卿之建言,那必是有依据之论,朕与诸卿且耐心静听便好!”
看到邹维琏被杨嗣昌的话气的脸色一片潮红,朱由检当机立断制止住了这位老臣接下来的反击,同时心里对杨嗣昌的言语也感到十分不满。
他对朝臣之间的互相攻击是最为反感的,尤其是这种毫无根据、主观臆断上的人身攻击,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对于如何处理郑芝龙和朝廷之间利益纠葛的事情上,他相信邹维琏更有发言权,毕竟人家巡抚福建好几年,对郑家旗下各种势力的内情也是知道的更多。
“启奏圣上,老臣之所以认为适才两位学士之建言有不当之处,也正是因久处福建,深知海上之事错综复杂,绝非一味用强便能解决的,若想开海事成,须软硬兼施方能有圣上所期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