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暂且息怒,阮经历也是奉旨而来,自是不敢有违我那堂弟之意。
儿臣觉着,皇帝此举定是受了身边奸佞之蛊惑,方才有此有违人伦之恶政推出。
不如这样,此事牵扯到下二十余位宗藩之切身,父王可与其余叔伯兄弟一道联名上书,奏请皇帝勿听信人离间我朱家血脉之言,将献此策之人处以极刑,以警示他人,不得参与我家之事。
儿臣以为,既是一家人,那无论何事都可以商谈,何必非要弄成刀兵相见之局面,让世人耻笑我朱家呢?
阮经历,你等今日也暂且退去,之后还请阮经历务必题奏皇帝,把今日之场景及言辞对皇帝言明,等诸藩之提请一并到达京师、皇帝再做思忖后,你等再听命行事,如何?”
阮建苏本就觉着今日之事断难善了,自己这边人少,真要动起手来,不定自己就会血溅当场。
在听到朱由崧这番辞之后,阮建苏想都没想,果断应下后带着几名校尉出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