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空中飞过一群乌鸦,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两个鼠面倭人面面相觑,他们不了解虎子,以为虎子在使诈,打定了主意不过去,可恶的大唐人想要骗我们,我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被骗?
宋毓见此,泛着灵动的眼睛中闪过一道狡黠,“虎子,我怎么觉得你那么像欠拍哥呢?”
虎子突然想起什么话,猛地拍着脑门,惊道:“毓哥儿,我刚才好像太大声,要是被那两个家伙听到,我们不是危险了吗?”
你才发现吗?
宋毓眼睛一翻,冲着虎子眨了眨眼,虎子不着痕迹的点头,心想毓哥儿又要做坏事了,我就配合这一次,没错,就这一次。
只见,宋毓忽然冲向两个鼠面倭人,手中的利箭握紧在手中。
两个鼠面倭人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们怕的是虎子而不是宋毓,宋毓这般行事无疑是自投罗网,他们飞快的迎上宋毓,两把倭刀同时劈出,速度之快,宋毓根本不能够反应过来。
叮!
两把倭刀同时停在宋毓额头前,两把倭刀竟然碰在了一起,反而没有伤到宋毓,这……
宋毓微微松了一口气,随之喝道:“虎子,动手。”
两个鼠面倭人听到宋毓的话,连忙抬头看向虎子,他们这才明白宋毓是故意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好给虎子攻击他们的机会,真是好生狡猾的大唐人。
虎子早就挥舞起石柱了,虎子刚才的一柱之威还深深刻在两个鼠面倭人的心中,有心想要避开,可是他们已在虎子的攻击范围之内,根本无法闪避,只得挥刀挡去。
“纳尼?”
两个鼠面倭人愣住了,虎子挥来的石柱威力不大,最多只是手麻而已。他们不知道的是虎子真的没有力气,并没有骗他们。
“啊!”
一个鼠面倭人惨叫出来,一只利箭贯穿他的胸口,箭头带出去不少的血肉。他的瞳孔逐渐变得灰暗,他的背后站着握着箭尾的宋毓。
“这就是杀人的感觉吗?”
宋毓的手微微颤抖,可是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抬脚踹向另一个鼠面倭人的屁股。
鼠面倭人不屑的冷笑,挥刀掠向宋毓的脖子,面具内发出狰狞的笑声,我要把这个少年劈成两半,我要为同伴报仇。
宋毓鼠面倭人没有心理崩溃,竟然还有反抗之心,心道完了,失算了,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
千钧万发之际,虎子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栈道上宋毓舍命救自己时的场景,虎子发出一声咆哮,双手居然抓进石柱三分,碎石崩裂开来,随之宋毓耳边传来石柱的呼啸声,又是那熟悉的感觉,头皮发麻。
“滚开!”
石柱从天而降,鼠面倭人直接被砸成肉饼,鲜血迸溅到宋毓的脸上,宋毓吃惊的看向虎子,此刻的虎子就像大病初愈一般,脸色变得苍白,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宋毓快步走向虎子,扶起虎子,“虎子,你感觉怎样?你没事吧?”
虎子想要迈脚,最终也没有迈出,顿时苦着脸:“哎呀妈呀,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会不会死啊?”
宋毓无言以对,随后看向吉祥大街。
此刻,面具倭人带来的骚乱已经被大唐官兵压制住,狗面倭人见大势已去,便不再与百夫长纠缠,跃上墙角,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宋毓和虎子。
“我们撤!”
狗面倭人扔出一个烟雾弹,待得烟雾散去,面具倭人消失了。
“休逃!”
百夫长大喝一声,挥动长戟跃上墙头追去,但是担心会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也不敢追得太远,只能气恼的回到东贡院。
如今的吉祥大街不再吉祥,反而成为许多人的埋骨之地,多年之后,那些经历过此事的人每每想起都会颤抖。
吉祥大街散落着残缺的尸体,道道鲜血汇聚成一条小河,缓慢的流进下水道,受伤的人发出哀嚎的声音,宋毓和虎子看着眼前一切,心头既是愤恨又是心痛。
百夫长吩咐属下清理吉祥大街,然后向着宋毓和虎子走了过去,抱拳说道:“在下乃是林军,多谢两位少年郎出手相助,你们做得很好很不错。”
林军的话很是诚恳,如果不是宋毓和虎子阻挡那三名鼠面倭人,任他们进入东贡院肆意砍杀,那造成的后果即使林军死一千次也是无法承担的。
宋毓摆了摆手,“义不容辞!”
虎子却是摸了摸脑门,傻乎乎的道:“我就是想救毓哥儿,没想那么多。“
林军不以为意,想起虎子刚才大发神威的情形,眼轱辘转的飞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虎子,那眼神就像一个数年未经滋润的少妇渴望着精壮的男子。
虎子打了个寒颤,弱弱的说:“你,你想要做什么?我可是比钢筋都直的人。”
林军咳了一声,正色道:“天生神力,你就是天生神力的人,你若参军,假以时日,定会成为一员猛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驰骋沙场?“
虎子感觉林军就像拿着棒棒糖哄骗小孩子的怪叔叔,不过林军的话确实让他有些心动,可是想到父母希望自己考取功名,虎子没了主意,只好转头看向宋毓,儿一定有办法解决自己的苦恼。
宋毓想了想,向虎子摇了摇头。、
虎子愣了一下,还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