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听到水书先生又在打击我们的士气,凶狠道“说点儿吉利的,信不信胖爷等会儿一个不开心分分钟送你上西天”
我对水书先生说“大家都是玩儿术数的,谁也别忽悠谁,这里大眼一扫就知道是祭祀而不是埋人的地方,没听过谁把自己埋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您那套玄空风水的大论就收起来吧!我这通玄鬼灵经的传人都还没吱声呢?您这还布鼓雷门上了,布鼓雷门,知道吗?”
水书先生嗤笑道“别忘了在无字冢是谁救得你们的命,而且这里我来过,不比你们清楚!”
胖子啐道“别老拿黑历史说事儿,胖爷上次那叫马失前蹄,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胖子正打算接着神侃一番,苏兰妙大叫了一声小心,拉着胖子的胳膊就往旁边拉去。
前脚刚挪开,一个足有脑袋大小的石蛋“砰”的一声掉在胖子刚才站的地方,再晚上一点儿胖子脑袋就得被开瓢。胖子捂着心口站在旁边,心有余悸道“吓死宝宝了,眼镜妞,你又救了胖爷一命,你要是不嫌弃胖爷这身神膘,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苏兰妙没搭理胖子这句在我看来近乎找死的话,拿着手电照了照头顶。刚才进来未曾细细勘察这里的环境,我们这会儿往头顶一看,才发现这地方委实不得了。只见我们头顶上五六米的地方,没有地下溶洞里常见的钟乳石,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石蛋密密麻麻的长在洞顶上,有些石蛋已经仅剩一点儿跟洞顶相连,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我看向水书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儿,产蛋崖不是在姑鲁寨那边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咱们在产蛋崖的底下?”
水书先生没回答我的问题,踢了踢地上碎的稀巴烂的石蛋,语气不善“我说过了,找不到阳脉之山,到时候咱们的下场就跟这石蛋差不多。”
我心道你丫的是不是魔障了,可是等我看清石蛋里碎出来的东西,不由得遍体生寒。
碎裂的石蛋里,露出的不是岩石的颜色,而是一截截粉化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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