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静谧,那些原本看不起我们的人面面相觑,依旧保持着贴墙壁的姿势,尴尬万分。

也是,看看倒在地上的这个玩意,刚刚被他们嘲讽的,仅仅是好看的男孩子,和年纪很小的女孩子做掉了,而摆出一副老前辈姿态的人却没有任何用,确实该闭上嘴巴,打脸过后,态度随之也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小兄弟,小姑娘,你们走前面?”

不,其实我觉得走最后挺好的。我心里回答,先去看倒在地上的女尸。服饰发霉的有些厉害了,加上她披头散发看不出发型,所以一开始还没认出来。现在仔细看看,这个是清朝的服装吧?不不不,我摇摇头,也有可能是民国的啊,我还是希望这是民国的,年代不远,判的刑不重。

服饰看上去也很华丽的样子,就是看不出什么身份,虽然披头散发,但是还有两根金钗顽强地挂在上面没有掉下来,做工很精致,是有钱人家的玩意。

我抬头,神荼已经走到前面去了,便快步跟上,可是他却毫无预兆地转身,我立刻停下,等待他的指示。

“后面去。”

我指指自己,疑惑地看向他,神荼说完这句话就到最前面去了,没有回答我的意思。

我瘪了嘴气鼓鼓地回去。

本来也没觉得走前面多好啊!走前面那叫趟雷!就刚刚那几个傻子非要显摆走最前面,我本来也不想......还不是你走到前面我才想跟着的!

裹紧我的外衣,神荼不在的后排凉嗖嗖的,总感觉有个人看着我。反正不是猫就行了,是人是鬼我都不怕。

“小姑娘和那个小伙子认识?”旁边走过来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人笑眯眯地问我。

我直直看着前方,从善如流地回答,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不认识,不过他长得挺好看的。”气人归气人,捧还是要捧的。

“呵。”灰色外套笑笑,“小姑娘就知道看外表,刚刚对你这么凶,还喜欢得起来?”

我没有理他,往旁边去了两步。这叫凶么?他昨天吼我的这个劲才算凶。再说什么叫只知道看外表,他内涵也不知道比你高了几重天。

虽然我明显不愿意接受他的搭讪,但他仍笑着跟过来,本是亲和的模样现在看上去倒是有些虚情假意,令人反感,“小姑娘一个人打拼不容易,可怜东家只给了这点钱还得这么多人来分。”他给了我一个同情的眼神。

我觉得有些无厘头,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脑补了我的身世,但是直觉告诉我,他大概以为我是一个很缺钱没有办法才出来做事的小孩子,还真有意思,那姑且听听他怎么说好了,我假意被他戳中了心事,有些羞涩地说:“那怎么办?”

鱼儿咬钩了,他显得有些开心,但是不能太外露,压低声音和我分析:“妹子,我这么说吧,你想着奶酪就这么大点,就算平均分能拿多少?”

我心里估摸地算了一下,其实这个数字还算不错,但是对方显然不满意,满怀狼虎之心,我装作急切的样子,崇拜的小眼神让他觉得很有面子吧:“那你的意思?”

灰色外套同我勾肩搭背,装作哥俩好的样子:“当然是减少人数了。”

厉害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刚刚抽裂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玩意,抽裂你对我来说其实也没多大难度。我刚想张口劝他迷途知返,他就比了根手指让我安静听他说:“女孩子毕竟要照顾,你只要帮我们搞定那个小伙子就够了。钱,当然也少不了你的。”原来是拉我当打手。

我心里早就开始鬼哭狼嚎,很想把对方的嘴封上,和神荼告状。你要作死你别拉着我呀!什么叫我只要搞定神荼就行了?说得好像这活多简单一样, up!但是表面还是像已经上了贼船一样:“这……行吧。那其他人呢?这么多人你怎么处理?”

“呵,小姑娘一会儿当心点,开棺的时候别呼吸,里头有些水银。”他提醒我,同时露出残忍的笑容看着前面一大帮人,仿佛他们的结局已经注定。

我一阵庆幸,还好刚刚我没制止,不然哪听得到这么精彩的发言?

之前已经进过一个墓室了,各类摆设也很正规,就是两口棺里头都是空的。陪葬品倒不少,有了值钱的东西,谁要去管为什么棺材里是空的,把东西全给打包了。

从陪葬品看墓主人身份显赫,但是墙壁上没有什么丰功伟绩,只有一些诗文记录了家中的日常,看不出对方的身份。

我皱了皱眉头,这个灰色外套功课做的不少,心理战玩得也好,依这些人的猴急样,刚刚才得了甜头,接下来开棺还是不是一个比一个起劲?有好事就往前凑,有困难就往后躲。这个外套的话自然也不可信,提醒我不光是想拉我入伍当打手,完事了以后还可以把我这个小姑娘卖了,又是一笔可观的收入,一举两得,还真是人心兽心。

“诶!有门!快看!”

一骚动,那个灰色外头就从我旁边走开了,大约是要去探探敌情了。

我想去前面问问神荼的意见,打个商量,但真是水泄不通,根本挤不进。

队伍停了下来,因为之前丰厚的金银财宝激发了他们的贪欲,现在更加火热地想办法开门,神荼虽然手握惊蛰,身担重任,但是就在一边看着。我之前看到他闭了下眼,此刻老神在在,想必早就用慧眼看过了。

他向来谨慎,那点小手段摆不上台面,再者反正等会儿有时间对他说,那个门开得这么辛苦,想来棺


状态提示:24.回忆之有尸来敲门--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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