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撞得觉得后心一闷,气管都快断了,怀里的珍得拉甩了出去,我趔趄了一下,趴倒在地,握住了珍得拉的脚:“放心,肯定不着地!”
迦梨女神倒在旁边四脚朝天,口吐献血 居然就这样死去了 。
刚刚一下可真够猛的,我重新抱起珍得拉,看见一只雪豹冲了过去,直扑老虎,和威猛高大的猛兽相比,雪豹的身材真是娇小地十分对得起猫科动物这一分类,然而它挥出爪子的时候就一点都不符合了,刚刚还雄赳赳的老虎直接被小了三四倍的雪豹摁在地上摩擦,通身发亮的雪豹踩在它的身上,一只爪子死死摁住他的头颅,露出獠牙,冲着耳朵,发出真正属于王者的低吼。
但是迦梨也不是光看戏,这么一堆,得打到什么时候?
“走!”
神荼从老虎的身下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地,银蓝的光点围绕在他的脚边,步步生花,刚被猛烈冲击过的石柱已经承受不住重力就要倒塌了。
我把珍得拉的头摁在肩膀上,以免她看到些shí_bā_jìn的血腥画面。
神荼的身影在碎石中不断穿梭,如扑朔迷离的蝴蝶,老虎已经没了气息,迦梨在奋力地想要撕碎它。
几人环抱的石柱落下,死死压制住了迦梨。
我听见登山靴的声音近了才停下来,我把珍得拉放在一边的石墩子上,弯下腰拍着胸口咳嗽。
神荼蹙着眉:“又丢了。”
我疑惑地转头看去,后面是空空荡荡的殿堂,我们早就跑远了,连那一方塌陷都看不见了。
更重要的是,连安岩和南柯都看不见了。
我心中憋了一句吐槽不吐不快,吐了又怕是要完。
为什么要用“又”字,安岩跟不住你难道是他的错吗?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我摸摸鼻子,坚决忽视这次是我瞎几把带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