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神巫山。 ”武婉归也不瞒她,这件事她确实应该知道。
那是什么地方?她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蛇女的起源。”武婉归提醒了一声。
对,她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大漠的神巫山,被大漠信奉,又被大唐抢去了一只蛇女的那个地方。
武荣眼泪渐渐的止住,眼睛里悲凉绝望渐渐散去,仇恨凝聚了起来。
神巫山为什么这么做?拓跋朔华收下有很多都是普通人,甚至都只是外线而已,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为谁做事,凭什么神巫山的人就这样把他们都屠戮的干干净净。
这样的手段,她不由得想起后世横扫大唐的大漠铁骑。
“把恨藏在心底,神巫山不是我们目前能对付的,我们甚至要想方设法的和神巫山合作。不过,在将来,我们强大了。会有机会报仇。”武婉归看着武荣精神了,颇感欣慰,不过那熊熊燃烧的仇恨,却实在是有些令人畏惧。
她知道,神巫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目前不会自不量力的以卵击石的。
“能和我仔细说说吗?”
这个可以有,武婉归点点头。把事情的分析又复述一遍给武荣听。
她也希望武荣能化仇恨为力量,快速的好起来。重建拓跋的势力还需要武荣的帮忙。
听到神巫山调动了两个皇室动手,将拓跋朔华逼入绝境。而她冒死烧掉的那些军中契子的资料根本就无用,那是神巫山留下的试验品后,武荣沉默了。
怪不得先前武婉归会说那样的话,神巫山之于她们就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仰望无顶。
“快些好起来,我们做好准备。等拓跋和神巫山谈妥了,的我们就开始筹备势力,要以最短的时间,把失去的这一切重建起来。”
拓跋朔华他回大漠了?还要进神巫山去谈判?他已经被逐出皇室了,回大漠很危险!而且大漠也已经没有他埋下的线人了,举步维艰。更别说是进神巫山了,那样的圣地,是能随随便便就进去的吗?
“危险很多,但是我们别无他法。”这些她都明白,但是拓跋不甘心就这样一无所有,她不能阻拦男人的野心雄志只能竭尽所能的支持。
这样的无可奈何,武荣慢慢的握紧了拳头。她也要努力,尽快的好起来,重建势力,绝不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武婉归握紧她的手,嗯,一起努力。
不过,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总是那么的残酷。尽管武荣很努力,但是她毕竟大病初愈,身体还十分的虚弱。而武婉归只是稍微尝试的重建些势力,立刻被毫不留情的摧毁的彻彻底底。
在拓跋取得进展之前,她什么都坐不了。这样的答案让她也有些挫败。
好像能做的,就只有拓跋之前没有完成的对血虱的研究了。
“诶,这个好,你多研究研究。没准儿就能研究出什么好办法,然后所向无敌呢?”祁白一见武婉归看这个,立刻就来了精神。
皇室都出手干涉了,还瞎折腾什么。不如来点儿实际的?
“是你想找出活命的办法吧?要不这样,我苦心钻研,你呢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武婉归扬了扬手里,拓跋留下的记录,冲着神出鬼没的祁白微笑。
诶不行不行,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能因为自己的性命就出告发别人。
“你真的能找到办法?”
“你觉得我和拓跋谁聪明?”
“当然是你了,那小子傻不拉几的。”
“那不就结了。”武婉归继续微笑,像只大尾巴狼一样的引诱着祁白。
既然你之前都相信拓跋能够给你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为什么不相信她?
额,这么说的,好像也有点儿道理,祁白托腮想了想。
“那这样,只要你找到办法了,我就告诉你。”
大哥,说好的原则呢?说好的有恩必报的节气呢?
“成交。”
研究这种攻击性很强的血虱,本来就需要祁白的帮忙。毕竟她在血虱的眼里,估计跟一块肉差不多,一口就能吞下。
拓跋朔华把先前抓住的五只血虱分开装在五个金丝网中,放在一个纯金的盒子里。因为对血虱万分小心,所以所有的用具都是纯金制的。他甚至还把那本记录了秘术的古籍留了下来。
或许,是做好了一去不复返,视死如归的准备了。
武婉归甩开脑子里的那些念头,别的都不要想,相信拓跋就行了。
然后坐在桌上翻阅起那本古籍来,对照看拓跋之前写下的记录。
血虱这种异虫放在他们眼里是很恐怖的嗜血虫,危险万分。其实对于蛇女人鱼那样的神遗之族来说,就是虱子。轻轻一按就能碾死的存在,这些血虱都是从神遗之族身上抓下来的。
因为神遗之族的血药力太过浓厚,血虱吸过血,一时半会儿是无法吸收完的。所以也有不少人为了获得神遗之族的血,就通过提取血虱体内的神遗之族的血。
这个办法古籍中有记载,武婉归也在拓跋的记录里找到他提取一滴人鱼之血的记录。
想想当初切开她的胸口,滴到心脏上去的那滴血,她终于知道是怎么来得了。
不过这个办法已经没用了,五只血虱体内都没有神遗之族的血了。只能另辟蹊径,寻找新的办法。
关于血虱,古籍里记载的很少,只是寥寥几句简单的介绍了提取血虱体内神血的办法后。就跳到了后面的秘术血契上,看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