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辆警车上走下十几个警察,警员们各司其职迅速控制了现场,还将围观的闲杂人等请离了现场。为首的女警官英姿飒飒,眉宇间英气逼人,她的年纪和张凌峰相仿H词抢铣沙种亍
此人正是刑警队的队长,青山市出名的“铁血霸王花”马仪琳。马仪琳迅速勘察了现场,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尚在昏迷中的几个匪徒,又看了看一车的女队员,不禁皱了皱眉:“这伙匪徒都是这些女学生打倒的?”
这时,一个警员笑容满面地走到马仪琳身旁,道:“头,我在勘察现场时捡到两百块钱。”
马仪琳看了警员一眼,一言不发,心道:“小子,运气还不错啊。”哪知林嫣上前一步一手将钱扯了过去,“这是我们的。”她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马仪琳淡淡地说道:“同学,这钱得拿来当证据,暂时由我们保管。”她顿了一下,又提高了分呗,“你们来个领头的给我说说案发时候的情况,这几个匪徒是谁制伏的?”众人闻言都将目光看向了林嫣身后的张凌峰。
张凌峰并未上前,倒是排球队的女教练上前几步把基本情况告诉了马仪琳。马仪琳闻言美眸中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神情,她颇有深意地看了张凌峰一眼,暗揣:“这几个身强力壮的匪徒都是这个文弱校医制伏的?”
“你过来。”马仪琳给张凌峰做了个过来的手势。张凌峰微笑着走到马仪琳身前,心里嘀咕道,“又来个美女,我最近是不是转运了?她要是问我怎么制伏匪徒的该怎么办?特别是匪徒手上的伤口。我得想个办法才是……”
马仪琳将张凌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小伙子阳光帅气,英俊的瓜子脸上还留有一丝奶油味,他真有能力制伏几个匪徒?
“你叫张凌峰是吧,是你制伏的几个匪徒?”
“是……我,警……警察……叔……叔。”张凌峰花了接近一分钟,才把这简单的一句话说完。
最后那个称呼让马仪琳哭笑不得:“你哪只眼睛看我像‘叔叔’了?”
“定……定式……思……维。”
林嫣听了张凌峰的话发出“噗呲”的怪声,要不是马仪琳瞪了她一眼,她恐怕就笑出来了。林嫣用胳膊轻轻撞了一下张凌峰:“凌峰,别吊尔郎当的,跟警察叔叔好好说话。”
“嗯。”张凌峰用力砸了下头。
张凌峰和林嫣的一唱一和把马仪琳气得够呛,碍于现在的情况她也不便发作,正要接着发问,就听身旁正在检查匪徒的一个警员说道:“头,你快过来看看!”听口气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马仪琳闻言蹲下身子根据警员的提示检查了几个匪徒的伤口,就发现其中三个匪徒的右手手心都有一个贯穿伤,一条白色的绷带从伤口穿过,伤口的血液已经凝固,而绷带也被包裹在里面,轻轻一碰,可能又会造成出血。
马仪琳和几个警员都愣住了:这出手也太狠了点吧?而且张凌峰是用的什么工具?林嫣看到了匪徒的伤口也是一惊,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张凌峰,也不知道张凌峰是怎么做到的。这时救护车赶到了现场,马仪琳让手下将女司机和她的丈夫押上了警车,又把剩下的三个受伤的匪徒送上了救护车。
由于现场的受害者众多,警员需要给大家一一录口供,场面一下像炸开了锅,队员们你一言我一语,争先恐后叙述案情,场面几度失控。
为了不让外人打扰,马仪琳将张凌峰单独叫到了一旁:“你能不能告诉我当时的情况,你是用什么武器自卫的?”
“我……我……我,我能……能不能……先上……上个厕所?”张凌峰问道。马仪琳拿张凌峰一点辙都没有,她郁闷地埋下头做了个摆手的姿势,“快去快回。”张凌峰转身朝林子小跑过去,脑中思量着一会儿要应对的话。
借着张凌峰去林子里方便的机会,马仪琳走到林嫣身旁道:“你们校医平时都是这样吗?”
“什么意思?”林嫣一头雾水。
“他怎么说话结巴?”马仪琳不解道。马仪琳的问题让林嫣有几分为难,她也不知道张凌峰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警察只是照例做笔录而已,早说晚说都得说,张凌峰是有什么顾虑吗?还是他真的因为紧张而结巴?也不对啊,相处两年,她也没见过张凌峰结巴过,反之这小子口齿伶俐的紧。
“我这问题你很难回答?”马仪琳苦笑道。
“接触不多,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紧张时是会结巴的。这点我可以作证。”林嫣替张凌峰撒了个谎。
“嗯。”马仪琳点了点头,双手抱胸等着张凌峰从小树林里回来。
张凌峰方便完小跑着走出树林,马仪琳立时又将他叫到一旁,道:“小子,你听清楚了,我不管你的结巴是因为紧张还是你故意装的,我只问你两个问题,第一、匪徒手上的伤口你是用什么工具弄的?第二、你怎么知道那个女司机是和歹徒一伙的?”
毕竟马仪琳是个具有丰富办案经验的老刑警,张凌峰心知就算他不说那伙匪徒也会说,他只要不说是他用手戳伤的就行。
另外关于对女司机的判断,完全是出于张凌峰的一种直觉:偏偏今天开车的司机张凌峰很陌生,偏偏车子在这个地点歇了火,偏偏又遇上一伙歹徒。太多巧合综合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当时的情况很慌乱……我……我也很紧张……那三……三个人下车追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