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莫天啸的话,本以松散的气愤瞬间变的更紧张起来。
“我们现在怎么办,全城搜捕吗?好几百万人怎么搜,”赤发红脸的炽天怒气冲冲的向林鸣问到。
林鸣对他根本就无视,“昨夜我发现异象后,第一时间就封锁了和原城,根据天像我推断很可能是血脉激发,这可不是普通魔法阵能做到的,地点也会很特殊。我们面对的敌人可能很难缠,冥导师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吧!
………………
和原城的城门处,看着一脸严肃的魔法师,阿而古在心里好好问候了几百遍。
莫明其妙的站了一夜,今天一早又来了几名魔法师,以为发生战争,提心掉胆的巴结了半天,却被对方训斥了一顿,只好灰溜溜的来到城门口,将气发在几名想要出城的商人上。
妈的居然拿出了那么多金币,平常怎么不这么大方,眼瞅着金币却不敢拿,阿尔古的心都在流血。
“这是什么味,这么臭,喂,你那几个车里拉的是什么,这么臭,”阿尔古对着几俩拉着破木箱子的马车喊道。
看到紧闭的城门和密密麻麻士兵,寒少心里也感到奇怪,
正在这时几名士兵拦住道路,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大呼小叫走了过来。
寒少立刻迎过去,“军爷还请方便一下,我们要出趟城,”说着一袋金币递了过去。阿尔古气的火冒三丈,看着金币恨不得将面前的男子乱刃分尸。
“不行,谁也不能出城,快滚,该死的什么这么臭。”阿尔古一捂鼻子,看着几辆拉着破木箱的车说道。
寒少眉头一皱后又换上一副笑脸,身体向前一凑,“军爷,车上拉的都是死人,如果不快点埋了,万一发生瘟疫,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瘟疫,“寒少的话让阿尔古吓了一跳,难道城里闹瘟疫了所以才封城,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来人打开检查。”
黄炎被剧烈的头痛弄醒,身体好像被一座山压着,已经麻木的没有任何知觉,只能用耳朵听到外面吵吵嚷嚷。
可听清后心中顿时大惊,不好他们要出城,现在已经到了城门,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虽然头痛欲裂黄炎还是瞬间理清了状况。
几名士兵来到马车上打开破木箱,“好臭啊!”捂着鼻子,用枪杆拨了拨,“妈的怎么都是一些要饭的小孩,”士兵也很诧异。
黄炎感觉到有人打开箱子,身体被什么点了几下,心中期盼士兵能够仔细查看。
也许是心中焦急身体不知不觉间被汗液湿透,麻木的手臂有了一点知觉,勉强睁开了眼睛,耳朵却听到了咣的一声,箱盖被士兵重新盖上。
“报告队长,是几个死孩子,报告,我这边也是,臭死了,”几个士兵跳下车,骂骂咧咧的走回队列。
黄炎的眼泪流了下来,希望就像阳光,在箱盖关上那一刻,消失了,为什么动不了,为什么喊不出,为什么那些士兵不好好检查一下,一个个失望的疑问出现在脑海。
在寒少一个个理由和金币的诱惑下,阿尔古终于同意放行,开城门的命令声传出后,寒少的心放下了,箱子里黄炎的心却沉入谷底。
几辆拉着破木箱的车,像附门走去,只要出了城就加紧赶路,和原城的情况让寒少心里也产生了惊慌。
来到附门前,城外的禁魔罩清晰可见,就在寒少和身后的白眉熊臂全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道灰色的身影突然挡在面前,“等一下谁让你们出城的,”一名佩戴和原学院校徽的魔法师拦在附门前。
寒少在一惊后,衡量了一下,面前是身穿深灰色法袍的中级魔法师,硬冲的话无疑是在找死,对方应该不会有什么发现,大不了回去,总会有办法的。
就在寒少楞神的时候,阿尔古跑了过来,心里将魔法师一顿诅咒,怀里的金币还没有摸够呢!
破木箱里黄炎的心停了一下,希望又一次出现,也许是心情的巨大起落,手指慢慢攥成了拳头。
金币给了阿尔古无尽的动力,面对高高在上的魔法师,把瘟疫说的绘声绘色,而寒少还配合的打开车上箱盖,谁也没注意,在最后一个箱盖打开的时候,一个黝黑手镯从寒少手腕滑落,正好掉在黄炎的眼睛上。
黑色的手镯正是暗黑魔法师特有的魂镯,虽然也有储物功能,但和魔法师的纳虚镯不一样,魂镯是用特殊兽骨和阴魂炼制的,一旦被魔法师发现,身份也就暴露了。
寒少清楚总部里面的那些长老是什么,也明白手镯代表什么,如果自己的身份被发现结果会很惨,死都会变成奢望。
阿尔古没有辜负寒少的金币,一翻恐怖的描述下,说服了魔法师,咕噜噜的车轮声,离城门越来越远。
阿尔古坐在椅子上,摸着怀里的金币,进入了梦乡,就在享受美女与美酒时,一枚水球打断了他的美梦,怒火立刻充斥了阿尔古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那个混蛋打扰老子的美梦,啊……”眼前的俩名魔法师让阿尔古惊叫过后呆若木雕,身体里的怒火瞬间变成了寒气,“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
不怪阿尔古语无伦次,面前除了那名灰袍法师,还站着一名白袍法师,胸口的五道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