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说完,朔铭就动心了。港口的建设需要大量土石方,同样需要大量的商品砼,如果搞一个商品砼搅拌站那可真是一本万利吗,钱财滚滚。
可惜朔铭没那么大的本事,首先他没钱搞商品砼搅拌站,就算有钱弄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拿到港口建设的工程。
港口建设与与水利工程可大不相同,需要大型船舶把海里的沙子掏空,建设出沿海堤坝以便停靠船只。需要填海肯定不能用沙子泥土,用就是大量的毛石与混凝土,只要能占着其中一项,钞票就会像雪花一样飞来。
“我看我没戏。”朔铭叹口气,这种工程不仅对实力有要求,还对中标企业的资质以及施工单位资质都有极高的要求,港口如果出现质量问题就不是罚钱那么简单了,严重了真能牢底坐穿,一辈子别想翻身。
“不试试怎么知道。”刘伟推了一下朔铭说:“如果这活能找上门子拿下一些工程量能不能带我一起玩啊?”
“什么意思,你也要干建筑?”朔铭问:“你这练歌房开的不是挺好的吗?”
“谁不想多挣点钱啊,我看王兆宁跟着你也真挣着钱了。”刘伟说:“虽说说这话有些早了,但我还真认识一个人在这方面能说上点话,到时候我给你引荐引荐。”
朔铭立即说:“那感情好,只要能拿下工程量我保证给你干股,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在家数钱就行了。”
刘伟点点头,端起酒杯与朔铭等几个同学喝一个。一个同学对刘伟说:“哎,哥们,叫两个姑娘呗,你也太抠了,来你这也有几次了,不陪着玩大活过过瘾也行啊。”
朔铭看了眼刘伟,刘伟没听见一样淡淡的表情不说话。
这个同学也真是厚脸皮,朔铭从没见他请客,每次到刘伟这来都是最好的酒一桌子好菜,还这种那种要求,这次竟然要求特殊服务。
朔铭嘿嘿一笑说:“凌哥,刘伟这有的是姑娘,你能不能上也得看有没有那本事,一脱裤子是根牙签还让人笑话,刘伟也是怕你丢人不是?”
“谁说的。要不我脱下裤子你看看?”凌哥不满的嘟囔着:“小气就说小气呗,你朔老板是挣钱了,玩女人花点钱也不在乎了。”
朔铭本是想打个哈哈圆个场,同学之间笑闹几句也就过了。没想到凌哥借着酒劲失了分寸,而且还把矛头对准了朔铭。朔铭哪能惯着这种人的臭脾气,当即脸色就不好看了。冷笑一声对凌哥说:“我有钱玩女人那是我的本事,老子不用花钱女人也排着队送来。你就不行喽,不吃药比牙签小,比棉花软,兜里比脸都干净还学着别人出来偷腥,玩女人还有别人付账的?外面有的是女人,有本事去上一个,完事之后大把的钞票一甩,看有没有人嗲着嗓子对你喊凌哥我还要。”
刘伟也没想到朔铭能这么大反应,嘿嘿一笑说:“凌哥别介意啊,朔铭喝大了。而且咱玩了这么久你们也知道,朔铭从不在外面找女人。我店里好几个姑娘喜欢朔铭呢,巴不得把他们办了,可朔铭就是不喜欢。每个人对这件事的看法不同,喝酒,啊喝酒……哎呀……喝酒啊……”
朔铭讪讪的端起杯,刘伟的面子他要给,更何况这在刘伟店里。
凌哥哼了一声,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了,嘴里小声嘀咕:“装什么x,一个硬不起来的无能有俩臭钱了不起了。”
朔铭一听就火了,腾一下站起来对凌哥说:“你再说一次,想试试我脾气好不好?”
刘伟一把将朔铭按着坐下,转身对凌哥说:“吃饱了没,要不你先走吧。”
凌哥把筷子一摔,踉跄着走了。
朔铭骂了一句,长喘一口气,暗道自己真是冲动了,何必与这么一个人一般见识。最近可能心情太糟了,事又多,而且挣了点小钱膨胀了?朔铭自问自己不算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膨胀也轮不到他。回头看了眼门外,觉得自己是有些过了。
“朔铭,你跟他一般见识干嘛。他呀,最近比较烦,要是我心情也不好。”另一个同学压低嗓音说:“他老婆给他戴了顶帽子,上他老婆那孙子也是个包工头,还有俩钱,所以这才借着酒与朔铭吵起来了。”
朔铭顿时明白了,可他又不是出气筒,干嘛对着自己开炮。躺枪有没有,自己的老婆被人上了难道要找另一个人撒气?
凌哥的老婆朔铭见过,长得倒不是非常漂亮就是会打扮,一颦一笑透着一股浪劲,那眼睛就像一块试验田,种满了秋天的菠菜,一眨眼就暗送秋波,挺让男人受不了的那种女人。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眼神可以表现很多情绪,如果凌哥的老婆无心勾引男人,眼睛能那么勾魂夺魄?
喝酒的气氛被破坏,刘伟对朔铭说:“季王庄那你打听打听,这种工程说干就干了,也可能拖上三年五载,反正没准,如果上马要干我找找人,你给我点分成,你看行吗?”
“没问题,咱俩谁跟谁啊。”朔铭立即答应。
“朔哥,我听说引黄工程挖出好多古董,是真的吗?”一个同学问朔铭。
朔铭一听就知道是屈家庄的事,就说:“不是我干的这块,我也听说了,不过咱谁都别惦记了,我听说上面已经派人保护起来了,等那些考古的开春去挖呢。”
又喝了一瓶洋酒,朔铭几人都有些大了。说话也就尽是往歪路上走,谁家的媳妇漂亮,又是谁家的女人被捉奸。朔铭说:“你们成天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