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去城西吧。”郝笑淡淡的说:“晚上我请你吃羊肉。”
“广茂叔做羊肉是一绝,但也不能天天吃。”朔铭摇头说:“一会我要去市里。”
“去干嘛?”郝笑随口问。
“当然是去找贺美琦了。”朔铭说:“已经有段时间没陪她吃西餐了,昨天打电话说他想吃烛光晚餐,我还刻意定了一个小提琴手给我们拉上一曲。”
朔铭故意秀恩爱,与郝笑的这段古怪的关系最好扼杀在萌芽里。朔铭回想这段时间的生活,简直乱得不可想像,好在这些女人都知道分寸,从来没有哪个要毁了朔铭的生活。
果然,朔铭提起贺美琦郝笑就不多说了,脸色变得忧郁而阴沉。
到了聚鲜小厨,朔铭没下车,把郝笑放下之后就走了。
郝笑站在路边,看着朔铭的车汇进车流,情深叹口气:“我今天说话举止已经这么过分了,你就不能表示出一点兴趣吗?最少夸我两句很女人很漂亮也好啊,真让人失望。我也是,这种措辞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脸皮好厚哦。”
朔铭真去了市区,贺美琦陪着朔铭在海边坐了一会。虽然两个人都没下车,也没聊太多,但朔铭喜欢也享受这种感觉。什么是爱,陪着自己喜欢的人默默不语也可以,甚至不会做什么亲密的举动,甚至不会默默对视。就是一种待在一起的感觉。
朔铭说:“什么时候定个时间吧。”
“是不是太早了。”贺美琦说:“其实我这种状况什么时候都不晚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一般来说结婚是一种仪式,同时也是办出生证的凭据。贺美琦想过很多,只要朔铭愿意,两个人可以一直这么谈恋爱,结婚与否能否生活在一起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有些恋人之间要做的事贺美琦做不了,纯正的柏拉图对贺美琦来说是命运的安排不得不接受,可对朔铭来说可能短时间可以接受,时间一长恐怕也受不了吧,毕竟朔铭是个健康的男人。
如果两人结婚,朔铭厌倦了还需要去办一张离婚证,这对朔铭对贺美琦都是一次伤害。如果两个人始终以恋人的身份生活,到了分手的那一天或许伤痛能小很多吧。
朔铭这么提议的目的一来是想留住贺美琦,自己爱的这个女人需要一张结婚证来肯定。同时,朔铭也需要给父母一个交代,无论将来会不会有孩子,至少要让父母以及奶奶看到自己成家立业的那一天。
“找个时间吧,至少我们先订婚。”朔铭想了想说:“要不要找个大师算算那个日子比较好?”
贺美琦突然咯咯笑:“还记得上次去仙惘山?难道你还没看明白那些算命的是什么嘴脸吗?”
“求个心里安慰嘛,你这就不好了。”朔铭说:“什么叫信则灵不信则不灵道理就在这,古人的智慧还是非常值得肯定的。”
“难道你又有大道理,还是社会大学教的文化?”贺美琦握住朔铭的手:“说给我听听,让我涨涨文化。”
“你做医生的,一定知道心理暗示吧?”朔铭拍拍额头:“就好像你每次照镜子都对着镜子笑一下,这就是心理暗示对不对?”
贺美琦点点头,朔铭就说:“如果你信奉算命先生的那些言论,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心理暗示,算命先生说哪个日子好,你就会觉得这一天肯定都是美好的,怀着美好的心情就算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也会淡化,是不是这个道理?如果算命先生说某某事件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如果这个人坚信不疑,那就会疑神疑鬼,喝口凉水都觉得塞牙,精神恍恍的心不在焉就又可能踩到狗屎。当然了,如果不完全不信算命先生无论怎么说都没用,但我猜不会有人一点不受影响。”
“你说的很有道理,而且这是一个非常浅显的道理。”贺美琦说:“这么点分析怎么就能被你上升到心理学的高度了呢,而且你说话时的表情好认真啊。”
有人评价过朔铭,吹牛也是很严肃的吹。朔铭在发表某些言论的时候义正言辞的就像在引经据典一样,的确容易得到别人的认可与共鸣。
“说实话。”贺美琦看着朔铭说:“虽然你读书少,可我觉得你看待问题还真有自己的见解,虽然不是全对,但至少能让你说出个一二三来,或许就是这个原因你比其他人有吸引力吧。”
“吸引到你了吗?”朔铭故意色色的看着贺美琦,搂住淡淡一吻。
贺美琦微微闭上双眼,很享受与朔铭在一起是时光。
两人聊到很久,朔铭也没从贺美琦嘴里问出一个准话,到底什么时候让双方家长正式见个面再次悬在那。虽然刘四婶与朔铭的父母做了一辈子的邻居,但这种场合非常正式。
送贺美琦回去,朔铭去了白茹雪的房子。虽然天气已经转暖了,但在这个小房子里朔铭只感觉到了孤寂与冷冽。白茹雪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已经很久没给朔铭发来检查的照片了。
朔铭不免有点担心,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孩子保不住?此时的朔铭难免往坏处想,心里又变得格外担心。朔铭最初是希望白茹雪离开自己之后能找到幸福,属于白茹雪自己的幸福。可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朔铭有些忐忑不安了。
驱车回家,朔铭躺在床上又想了很多,甚至会想到有一天白茹雪抱着孩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朔铭应该如何做。朔铭相信白茹雪,如果白茹雪出现孩子肯定是自己的。可朔铭应该如何抉择。让白茹雪把孩子交给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