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纠结了老半天,一会看看这个女人,一会看看那个,时不时的咽着唾沫星子,在车上看戏的朔铭都为他捏把汗,这孙子也太扭捏了。不就是上与不上的抉择么?有这么难下决定?
汉子狠狠的咬着牙,双手起伸各抓了一把两女的臀瓣:“麻辣隔壁,老子今天爽了。”
汉子跳上车,大手一伸就把一个站街女拽上去。站街女尖叫一声,随即就吃吃的笑。另一个站街女先是向范宇光媚笑着看了一眼,随即也钻进车里。
“呀,都这么大了,快上来……”这是朔铭听到的最后对话,立即脑补出汉子与站街女挤在车里的古怪画面。
面包车贴着黑色的太阳膜,从朔铭的位置只能依稀透出一丝光线,隐约间能看到模糊的身影抱在一起。
朔铭觉得头顶一串黑线,大清早的还没亮天就跑到这来看别人做运动。前面的小面底盘有些不稳,左右晃一会前后晃一会。朔铭骂道:“这孙子体格挺好,干了有五百下了吧?”
“六百七十五下。”范宇光漫不经心的说,随即点上一支烟,用眼神询问朔铭要不要:“嘿嘿,以后他会更爽。”
“我靠,你还数着呢?你可真有才。”朔铭起的太早,也有些困意,就点上一根慢慢抽着。一根烟抽完,前面的小面包才停止晃动,紧接着就是一阵哆嗦。
朔铭呵呵一笑:“这是什么?完事了还有尿颤?”
范宇光也哈哈大笑:“等下我们要下去看热闹了。好饭不怕晚,好戏在后头。”
“还有热闹看?”朔铭开始觉得开始有意思了,范宇光这种人岂是随便让人占便宜的,这一定是个套。跳进去就别想跑了。
汉子爽完,提着裤子从车上下来,意犹未尽的飞吻一下,看看时间,转身快速向批发市场跑去,出来这么久家里的婆娘该着急了。
过了三四分钟,站街女一边整理衣服从车上下来,先对范宇光妩媚的看了一眼随即返回市场。
“她们这是去干啥?”朔铭问。
“走,跟进去瞧瞧。”范宇光阴邪的笑着:“大戏开始喽。好久没这么玩了,不知道那个小子能不能顶住。”
“快说说,你是怎么安排的?”朔铭真急了,就像在看一部悬疑电影,热切的想要知道最终的结果到底是什么。可范宇光就是不说,让他抓心挠肝的各种猜测。
朔铭走的很急,生怕跟丢了似的,可范宇光却不着急扯住朔铭让他慢点。两人慢吞吞的进了市场,远远的就看到两个站街女已经在汉子的店前争论着什么。
走近后朔铭听一个站街女说:“哪有这种色鬼,上完了不给的钱的,要知道让老娘玩一次至少也要五千块,而且这一次还是外面俩人一起陪他玩的,都弄身体里了,钱要加倍。”
“我什么时候弄你了?别在这找事,小心我废了你。”汉子面红耳赤,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刚运动完血压高的原因。
“你没弄?干的老娘腿都软了竟然说没弄。”一个站街女拿出一条黑色豹纹的小裤裤:“要不要找地方检测一下这上面的尿是哪个孙子的,如果你不承认也行,我就报警说你强爆我。”
另一个站街女不嫌事大,大声嚷嚷:“都来看啊,这个不要脸的背着老婆在外面搞女人,完事之后提上裤子不认账,大家都来看呐……”
“老不死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汉子家里的母老虎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扫帚,头发凌乱披散着像个女巫。
几个人争吵顿时引来一些人围观,对站街女以及汉子指指点点,所有人瞪大双眼看清楚蕾丝上面那一点黏糊糊的液体,只要有生活的人都能猜得出那些液体是什么东西。
朔铭觉得好笑:“这娘们是要骑着扫帚飞吗?这么肥的女巫还真少见。”
“这次够他爽一次了。”范宇光哈哈一笑,怕朔铭被看到拉着躲到人群后悄悄的看。
“老婆,他们是敲诈,对,这就是敲诈,我什么没干啊,你还不知道我吗?没一个小时我也弄不完啊。”汉子急了,慌慌张张的对母老虎解释。
“不承认是吧?那我可报警了啊?”一个站街女哼了一声,拿出电话就要拨号。
朔铭也有些担心了,对范宇光说:“这要真报警了怎么办,算什么?敲诈?他们把我们供出来怎么办?”
“你放一百个心,那汉子绝对不敢报警,难道他没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上完了一提裤子就不认账?”范宇光说:“报警他倒霉,证据确凿。你说汉子承认是瞟了还是承认强爆?里外都不是人,到时候我看他咋办。”
“那估计是承认瞟了吧。”朔铭说:“这个也就罚点钱然后关上几天,如果是强上的那事就大了,一次还俩,估计从牢里出来也七老八十了,还能硬的起来?”
“别,别……有话好说。”汉子满头是汗,站街女要报警可把他吓坏了,伸手要抢站街女的手机。
一旁的母老虎一听汉子不敢报警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扫帚已经抽到汉子身上,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不嫌丢人啊,老娘哪次不是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就这么一会功夫你竟然就能搞上,看我不废了你。”
“私了啊还是公了?”站街女叉着腰,把手里的蕾丝举起来对着围观的人群走了一圈:“大家都看清楚了啊,这是证据,这个猥琐的东西把我们上了还不给钱,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家里的老婆胖成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