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胡说!”白宁远呵斥一声,打断了吴小有接下来得话。
暖气阀门被打开,屋子里也些许有些暖意,可是吴小有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堵着气,将碗里剩下的饭向前一推,气呼呼地走了。
最近的吴小有怪怪的,以前吃饭得时候,很少说话,但今天话似乎有点多了。
白宁远有些烦躁地捋了捋头发,桌子上的饭菜还没动几口,他也没了再吃的心情。
将桌子收拾好,饭菜放到厨房。
吴言嘚嘚瑟瑟地过去轻轻咬了咬白宁远的裤腿,意思是:你俩吃完了,我还没吃呢?
给吴言弄了饭菜,白宁远随便洗了个澡,就推开了卧室的门。
推开的那一刻他还庆幸:还好小丫头没把卧室的门锁上。
主卧里还有一个卫生间,不过吴小有不怎么用,因为她喜欢泡在浴缸里爽爽的感觉,然主卧里只能安淋浴。
但白宁远轻轻推开浴室的门,里面一股潮气,垃圾筐里,还有些长发。
看来真生气了,连澡都不泡了,直接淋了。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红色的床铺在橘黄色灯光的晕染下,多了一丝神秘和诱惑。
床上的小人儿似乎睡着了,还未擦干的长发在被单上留下了大片的水渍。
白宁远滚了滚喉咙,上了床。
被窝里面热热的,白宁远将床头灯关上,寻着热源抱住了他久违了的娇躯。
吴小有压根就没睡着,她偷偷听着白宁远的动向,只听见他上床后就直接关了灯。
身体被强行困在他的臂弯中,耳畔被他口中的气息吹的痒痒的,只听他说:“知道你没睡,所以我说你听着就行了。我错了,不该吼你。你要是原谅我,就老实呆着,别动。”
什么老实呆着?什么别动?
吴小有没明白什么意思,白宁远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他的胳膊穿过她的腋下,两具身体贴得更近。
他的身体好烫,比大火炉还烫。
吴小有被压得难受,终于忍不住说了话:“白宁远,我喘不过来气了,咳咳,快起来。”
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大,白宁远暗叫声“不好”,赶紧坐起身,将她拉了起来。
打开床头灯,只见她面色绯红,胸口止不住地上下起伏。
一个劲地咳嗽,“咳咳,白,白宁远,我,咳咳,咳咳,好像被,口水,咳咳,呛到了……”
“……”
是真的,吴小有天真的眼神直直地盯着白宁远,。刚才他直接压上了,她嘴里唾沫没来得及咽下去,胸腔一股,就这么被呛到了。
白宁远十分郁闷地拍着吴小有的背:怎么他想吃个肉,就这么难呢?
咳了十分钟,吴小有终于舒服了,她四肢摊开躺在床上,长吁了一口气说:“哎呀我的妈,刚才真差点被呛死。”
白宁远背对着吴小有盘坐在床上,他哀叹了一声后,默默地躺了下去,睡前还不忘说一声:“小有,晚安。”
吴小有感觉到了白宁远的失落,她坐起身,看着白宁远的背影,陷入了思考:他刚刚,是不是想做那事?完了,她好像打击到他了,要不要把他叫起来继续呢?
纠结了半天,吴小有还是决定先算了。
太主动的女人,她怕白宁远不喜欢,所以还是先睡觉吧。
这么想着,吴小有就释然了,躺下后还不忘从后面搂住白宁远的腰。
某个房间,孩童的爽朗笑声似风铃般悦耳动听。
“小白哥哥,小白哥哥,陪我玩捉迷藏吧。”
“好啊,你藏起来,我找你。”
“好啊,好啊!”
装修精美的客厅,身体透明,大概三十公分大的婴儿悬在半空中,冲着面前的白玄宇露出了调皮的笑容。
得到白玄宇的允诺后,小婴儿一溜烟就消失不见了。
“谢谢你们。”不知何时,叶子已经站在了白玄宇的身后,她的黑眼圈重重的,皮肤煞白,细看下还带着些许的青色。
白玄宇礼貌地笑了笑,说:“叶子阿姨别这么说,我妈这个人,一向很有正义感,当然啦,我也是这样的。专门打抱不平,惩恶扬善!”
叶子被白玄宇逗笑了,她轻轻抿起嘴角,心里却是苦的:俗话说大恩不言谢,可这份恩情,她再也没有报答的机会了。
叶舒将曹家人告上法庭,曹杨出轨证据确凿,和小三生得孩子明晃晃摆在那,想抵赖也事低开不得的。
可曹杨却根本没打算抵赖,在法庭上,他公然承认自己确实出轨,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愿意赔偿叶家人损失。
可叶舒不依,他是这么说的:“你和我姐姐是在她自杀的两天前去医院和她签的离婚协议,可是两天后,我姐姐自杀的时候,你们曹家人为什么又去了?曹杨,是不是你们和我姐姐说了什么,才逼她自杀的,是不是!”
“叶舒,你乱扣什么帽子?”曹杨嚣张跋扈地说:“那天,我和我老婆还有我妈确实去医院了,但那是因为我儿子发烧,这才去的医院。碰到叶子跳楼,纯属巧合!”
“不可能,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和我姐说了什么,曹杨,你还我姐姐命来!”叶舒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他从原告席的位置冲下来,直接奔坐在被告席的曹杨冲过去。
曹杨站起来,发狠着说:“法官大人,他,他想打人,你们还不赶紧抓他!”
这场如闹剧一样的官司,随后就这么收尾了。
确实是曹杨犯错在先,却没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