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阳国边境小镇,赵青竹带着墨砚,金翅大鸟以及洞洞出现在破这座小镇因为那该死的百家先祖百无常出现而沦为废墟,所幸没有太多的伤亡,不然那老头就算下了地狱,也会被被马鞭抽得灵魂哀嚎。
两个多月的时间,小镇虽然破旧不堪,但还是恢复了生气。不少酒肆客栈都开始了正常营业,因为发现墨砚有了身孕,赵青竹不敢急着去找大重九他们,只能在一家客栈暂时住了下来。
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赵青竹可谓是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不但外貌有了细微的改变,连身上的气势都变了味道。
尤其是那双细长的小眼,奸诈着带着一丝腹黑。让人一看便知非善类,不过,开门做生意的,就算非善类,店家也得接待不是,毕竟,别人还没作乱行凶嘛。
在绝望涯两个月的时间,不管是赵青竹还是墨砚都未洗过一次澡,住进客栈的他们,自然是来了一次和谐的鸳鸯浴。碍于墨砚有孕在身,赵青竹不敢乱来。
水雾弥漫的浴桶中,赵青竹色迷迷地看着对面的墨砚,直看得墨砚不敢与他对视,一张容颜通红,让赵青竹看得直吞口水。
赵青竹强忍住体内翻腾的大火,靠身过去,嘴角弯起一抹邪恶,问道:“妞儿,你识字吗?”
“嗯,”墨砚点了点头,依旧不敢抬头看赵青竹。
“我写一个字,看你能否念出来。”
完全没有一丝防备更是不知道赵青竹葫芦里卖什么药的墨砚轻声应道,“好。”
她话音刚落,赵青竹马上快速地在水面上划出一个字,因为他的速度太快,被他划出来的字并没有马上随着水波的荡漾而模糊。
看着水面上出现的字,墨砚笑道:“这字简单,咬。”
“聪明。”
赵青竹嘴角的弧线越加邪恶,“那,分开,怎么念?”
“口…”
墨砚毫无防备,刚刚念出一个口字,她顿时醒转,更是羞得童颜的红蔓延到了玉颈。口子分开念,赵青竹曾教过她,当时的她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在赵青竹的解释后,她知道,这是个邪恶的字,千万不能分开念。“嘿嘿…”见墨砚反应过来,赵青竹笑得yin亵无比,一把将墨砚搂到怀里,在她耳边土气道:“妞儿,你现在有孕在身,以后…”
不等赵青竹话说完,墨砚突然弯身下去没入水中,赵青竹顿感一阵温热从胯下传遍全身,舒畅无比…
……
墨砚还在休息,这是她第一次晚起,当然,最大的祸害还是赵青竹这个死不要脸的家伙。他是舒畅了,人家墨砚怎么办?
赵青竹可不会理会这些,一大早起来神清气爽的他独自来到大厅,因为剑魔在他走出神魔墓地后便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只能叫了一份花生外加一壶瑶酿,听着大厅其他客人的唠嗑。
“你们听说了吗?”
邻桌一名大汉一边往嘴里丢着花生,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瑶光皇帝孙仲瑜突袭天枢龙皇城,一夜屠杀了三千万平民,更是将整个龙皇城烧成灰烬…”
“我也听说了。”
另一名男子接过话,小心翼翼地说道:“早就听闻瑶光皇帝是个残暴之人,看来传闻不假,三千万无辜平民的生命啊,就这样没了。”
“据说孙仲瑜的暴行引起了开阳,天玑等国的不满,在天枢皇帝的求援中纷纷出兵,天权国皇帝更是举四百万大军直逼瑶光边境。不过那瑶光守将无涯真是了得,居然以百万之师生生挡下了天权四百万虎狼之师。”
“天下大乱将至,我等平民又得遭殃喽。”
临窗一张桌前,端坐着一名衣衫破旧的道士,只见他一边抚摸着胡须,一边提起酒壶,摇头晃脑地说道:“既然躲不过,诸位都来赌赌如何啊。”
“怎么一个赌法啊?”
大厅中不少人来了兴致,纷纷向那道士靠近。
“我们就以七国为赌盘吧,天枢最大,押一赔一,天权此之,瑶光最小,押一赔七。”
“那先生压谁呢?”
道士眯着眼扫视了凑过来的十余人,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押天权。”
“为何?”
“天权国有着最险峻的地势,易守难攻,就算天权国最终不能得天下,也会立于不败之地。当然,我看好的,是天权国皇帝庄青修,他潜伏瑶光长达五年之久,对瑶光无比了解。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当今大陆,拥有雄才大略的,除了天枢国那老态龙钟的皇帝,便是庄青修与孙仲瑜。孙仲瑜虽然有雄才大略,但瑶光太小,根本无法这些年从未被战火洗礼过的天权国对坑。当然,庄青修若是赢了,他未必是靠自己的能力,天权国历代先皇为他打下的基础当功不可没。”
“哈哈,照先生这般讲,庄青修得大陆指日可待?”
“非也非也,我并非大能者,看得见眼下,却看不了未来。我不过是凭着眼下形势做出推断罢了,天下局势谁也无法看透。开阳,玉衡,天玑,天璇等四国也非等闲之辈,在接下来的大乱中杀出一匹千里马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押我的,诸位思量而行便好。”
“好,我也押天权。”
“我也押。”
“…”
看着不断押注天权的人群,道士眉头渐渐皱起,见没有一人押其他几国,他终于急了,“大家都押天权,输赢谁来赔?”
“你开的赌局当然是你坐庄啊。”
闻言,道士两眼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