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某中档饭店,五个年轻人推杯换盏,豪气冲天,一口气干掉五箱啤酒。经过了解,陈泽伟知道了除了领头的张留洋,两外两个警察一个叫刘威,另一个叫程春光,三人都是同一所警校的同学,属于铁哥们的那种,毕业后托关系分配在同一个派出所。张波家是外地的,去年才来到省城,换了好几次工作都不合适,于是买了辆面包车开始跑快递,目前租住在城中村。
“服务员,再上两箱啤酒,”张留洋喊道。
“留洋,不能再喝了,你们是警察不怕查酒驾,可张波不行,他下午还要送快递。”陈泽伟连忙阻拦。
“陈哥放心,”张留洋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张留洋今生只服过两个人,一个是我们的所长陈柯南,一个就是陈哥你。先说我们的所长陈柯南,前几年连续三届省运动会散打冠军,警察运动会综合格斗冠军,当上所长之后,连续破获多起要案,要不是太年轻,早就高升了;再说说陈哥你,以一己之力打败四五个洋鬼子,瞬间ko了国佬在我们省城打过比赛,实力没的说,当时我还在现场观看比赛,绝对的世界级拳手。陈哥干了这么多事情还这么低调,我们都很佩服,等改天有空哥几个到市特警队训练基地切磋一下,到时候请陈哥手下留情,来,陈哥,张波,大家一起干了这杯酒。”
“真的不能再喝了,”陈泽伟再次劝阻。
“没事,等一下陈所长会带人过来,开车的事情交给他们,咱们继续喝。”
这张留洋也真是的,年轻人一块喝酒,图的是开心快乐,无拘无束畅所欲言,现在倒好把上司也请过来了。
“陈所长是我表叔,他要是知道我跟你一起喝啤酒不叫上他,非开除了我不可。”看到了陈泽伟的顾虑,张留洋解释说。
听到这里,陈泽伟心中苦笑,他不是个喜欢巴结权贵的人,也同样不喜欢别人刻意结交自己。他喜欢那种自自然然的感觉,双方都是因为对方的优点所吸引,能够赏识对方,而不是相互利用,这才是真朋友。又想到张波也喝了不少啤酒,下午的快递是送不了了,倒不如把王华伟叫来,让他帮张波开一下车,以王华伟的豪爽性格,应该和他们都能合得来。
“留洋,我想打电话叫个朋友来,兄弟们有意见吗?”
“看陈哥说的,好像我张留洋很小气一样,尽管叫吧,来多少兄弟我都请得起。”
听到张留洋这么一说,陈泽伟就拨通了王华伟的电话,听说了情况后表示半个小时内立马赶到。
刚打完电话,陈柯南所长和副所长来了,介绍过一番之后,众人落座。陈柯南身高不足一米八,和陈泽伟差不多,但身体围度非常夸张,是极为敦实的那种类型。看年龄,他也就二十七八岁,板寸头,目光凌厉,动作利落干脆,讲话声响如钟。
“兄弟,“陈柯南端起一杯饮料:“我现在是工作期间,不能饮酒,现在以水代酒,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兄弟我无地自容。”陈泽伟也站起来,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还有我的,副所长杨俊也端起了饮料。
“在那天的电视直播中,陈兄弟面对m国大兵的栽赃陷害,不亢不卑,有那么多的的外国人为你辩护,尤其是那两个洋妞告诉记者你一秒钟打败m国自由搏击冠军,还一个人打倒四五个他的帮手,这是为国争光,扬我国威;在岛上期间,你带领我们华夏国劳工积极求生,率先找到大批仙人掌,还把食物分给许多的人,让老外们明白了什么叫大将风度,大国风范;训练一群海狗送漂流瓶,而且指定送给华夏国船只,这叫开拓创新,东方智慧;普通人发生了这件事巴不得到处宣扬,现在地方政府,媒体,都找不到你,兄弟干了大事不图名利,又如此低调真是让我们自愧不如啊!”陈柯南洋洋洒洒,发表了一番长篇大论。
“陈队,”陈泽伟坐不住了:“我呀,就是个小老百姓,安安静静过日子就行,等这阵风过去了,咱啥也不是。”
“陈哥高明,”张留洋接过话茬:“陈哥是什么事情都看开了,无欲无求,这样吧,陈哥给我们讲讲打败那个叫麦克的过程。”
“这个真的没啥讲的,“陈泽伟说:“我只是突然出手,麦克来不及躲闪,就被击中鼻梁了。鼻梁骨很脆,你们知道的,当时麦克的整个鼻梁骨塌陷下去了。那时岛上条件很差,又非常炎热,没有消炎药什么的,所以伤口很容易感染,加上他没法正常吃东西,几天后死了。”
“这个m国佬可真不经打,”张留洋说:“再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干掉那三个m国使馆工作人员的?”
“这个,该怎么给你们说呢?”
“这是陈兄弟的秘密,留洋还是不要问了。”见陈泽伟有些欲言又止,陈柯南连忙打圆场。
“对,这个兄弟我不该问,不好意思,自罚一杯。”
正说着话,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闯了进来。
“大哥,路上堵车,来晚了。”
“我来介绍一下,”陈泽伟连忙拉住王华伟,“王华伟,我兄弟,一块坐飞机出的事,又一快坐飞机回来的。”
“自家兄弟,请坐,请坐。”张留洋拉来一把空椅子。
“大哥,今天上午有市电视台的记者找我,想明天做个节目,希望我联系你,要不要去?”王华伟坐定后问道。
“还是不要去的好,”陈泽伟说:“回来的时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