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馆!
阎王马都末书房!
此时阎王马都末正坐在办公桌旁的椅子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笔,正低头审批着文件。聂枭则坐在古色古香的茶桌旁,专心致志的泡着茶。
“说!” 马都末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字。
“那个……您不是让我查一下账吗?我现在正在公司加班查账呢,这一查还真发现了问题。那个……聂少银行账号不久前刚有一笔不明资金汇了进来,并且还是从瑞士银行汇进来的。”刘国栋小心翼翼说道。
马都末抬起头看了一眼聂枭,随即问道:“多少?”
“六千五百万人民币!”刘国栋恭敬回道。
马都末拿笔的手微微一顿,接着问道:“确定吗?”
“不确定我就不敢这么晚打电话打搅您休息了。”刘国栋讨好的说了一句。
马都末再次抬起头看了一眼聂枭,说道:“行,我知道了。这事严格保密!”随即便挂了电话。
………………
张天义这边!
马都末刚一挂完电话,刘国栋就讨好般说道:“怎么样,我这……”
“啪!”
还未等刘国栋把话说完,张天义就一劈掌打在了刘国栋脖子上。
刘国栋白眼一翻就昏睡了过去,随即张天义帮刘国栋解开绳子,把他扔到床上,并且也为身材火辣的半老徐娘解开绳子,接着开始清理痕迹,最后提着公文包悄无声息的离开了508房间。
而此时508房间找不出一丝第三者进来过的痕迹,唯有走廊监控拍下了张天义的身影。
张天义一从酒店出来,便拦下一辆出租车,随便说了一个地点就让司机开车离开。
马公馆,阎王马都末书房内!
马都末一挂掉电话,便若无其事的对聂枭说道:“枭儿,这些年苦了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
聂枭一愣,摇了摇头,说道:“不苦!”
马都末站起身,手握着手机,缓步向聂枭走来:“我有九个义子,每一个都有自己事业,并且都能独当一面,唯有你跟在我身边过着“苦日子”,你对我就没有一丝怨恨吗?”
聂枭不解的看着马都末,随即站起身,快步走过来搀扶着马都末,回道:“性格决定命运,我的性格做不了独当一面,能跟在义父身边我已经很知足了。”
“是吗?”马都末再看了一眼聂枭,接着问道:“现在你已经学着独当一面了,感觉怎么样?”
“不瞒义父,就四个字,焦头烂额。我不是当领导的料,更不是做生意的料。要不是义父身边没有可信之人,我还真想撂挑子不干了。”聂枭把马都末搀扶到主位上坐下,如实说道。
“可信之人?是啊,我现在身边确实没有可信之人咯。”马都末一语双关的说了一句,随之很伤感说道:“我九个义子外加一个儿子,到了如今,唯有你陪在我身边。”
对于阎王马都末这话,聂枭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默默的帮马都末倒了一杯茶。
“枭儿你今年多大了?”马都末放下手机,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突然问道。
“三十五岁!”聂枭恭敬的回了一句。
“三十五岁,是该结婚生子了。”马都末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有没有意中人?”
聂枭一愣,很不理解的看了马都末一眼,今天的马都末,让聂枭觉得很反常,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回道:“没有!”
“唉!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是我耽误了你终生大事。”马都末感慨了一句。
“义父言重了!”聂枭郑重的回了一句。
马都末深深的看了聂枭一眼,刚想“开诚布公”之时。
“砰,砰,砰!”
两重一轻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随之管家那沉重的声音响起:“马爷,杜老到访。”
管家语音一落,杜康中气十足的声音就传来:“到个屁访,我是来要人的。”
“砰!”
一声闷响!
只见管家撞开书房的门,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子,接着便见穿着邋遢,不修边幅,手里还拿着一小酒壶的杜康,脚踩着一双破旧的解放鞋,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鼻青脸肿,战战兢兢的保镖。
“杜老!”马都末一见到杜康进来,脸色难看的站起身。
聂枭却如临大敌般的挡在马都末身前,双手架于胸前,脸色同样难看的盯着杜康,眼神之中隐隐还有一丝恐惧,随即眼神一扫自己腰间,那一丝恐惧又消失殆尽。
能不恐惧吗?
人的名,树的影!酒仙杜康可是和王擎苍相媲美的高手。
“怎么,想和我动手?”杜康看着挡在马都末前面的聂枭,轻蔑一笑,接着动如奔雷,一掌向着聂枭胸口袭击而来。
聂枭瞳孔一收缩,沉腰立马,聚于全身之力于右手,接着右拳轰出,想硬碰硬化解杜康这一掌。
就在杜康这一掌眼看就要和聂枭的拳头撞在一起时,杜康毫无违和的抬起右脚,一脚踹在了聂枭的肚子上。
“嘭!”
聂枭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倒飞了出去,把身后的阎王马都末撞的跌坐在椅子上,而聂枭继续向后飞去,砸在后面的墙壁上才落地。
“这一脚是给申城死去的冤魂踢的。”杜康很随意的说了一句,接着拧开小酒壶瓶盖,小抿了一口酒。
“噗……”
聂枭捂着肚子艰难的站起身,喉咙一甜,没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可见杜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