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靳臣把人搀扶回病房,小心翼翼放上床。
看着她沉默不做声,他叹了一口气拖了一张凳子放在床边,坐在凳子上,俯下身,趴在床边摸着无余生的脑袋。
“余宝,别在乎别人怎么说,无余生这个名字在靳哥心里永远是最美最好听的。”
“嗯嗯。”无余生浓重的鼻音轻轻点了点头。
越想越气。
凭什么,顾延城可以这么说她!
这个没心的男人!
明知道何宇馨陷害她,还一走了之把她丢在警察局,如果不是年靳臣,恐怕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被人折磨死在警察局了。
何宇馨!
你欺她,她让你,避你,你却不知好歹,步步紧追!
别以为她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