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见他的忽悠dà fǎ成功转移了两位老师的注意力,忙捡起地上的手机,拼起来准备开机。
张仲横掏出手机调出崩山拳残篇的图谱,递给崔延看,疑惑不解道:“应该不可能啊,气从阳出,难道还不能试错?怎么会有这般大的反噬?武修联合会前辈给出来的gōng fǎ残篇,还有假的不成?”
崔延看了片刻,摸着下巴沉思半响,道:“这种情况,很像是古秘籍中记载的孤阳不生而引发的反噬。从gōng fǎ图谱和气从阳出这句来分析,共有五种组合,按左为阳右为阴的排序,可以试试先左后右再中调和的顺序,这样,应该能避免孤阳不生的情况发生。”
张仲横看向心有余悸的宁远,谆谆诱导道:“来,再试试,有我们在这里,放心吧,死不了你,肯定能抢救及时。”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合着走火入魔不是你们?
宁远吃了一亏,坚决拒绝,道:“不行,我今天心绪不宁,不能再试!”
崔延马上翻脸了,阴森地打量着宁远,也不说话,像是在寻找下手的地方,好不容易有一样残篇秘籍勾起了他的研究兴趣,宁远居然不配合玩了,这怎么行?
张仲横见老崔扮了红脸,他呵呵笑着开始扮白脸,道:“你今天把崔老师给骗惨了,害他心急火燎从家里跑出来到处找你,还特意把我叫上,就是担心你出点啥事。”
“崔老师,我错了,您别这样看我……行行,我再试试,两位老大,你们发现不对,可不能见死不救啊,真的好恐怖的体验……”
宁远怯怯地瞥了眼神色不善不肯罢休的崔娘娘,马上改变了坚定的立场,他也想弄清楚崩山拳残篇的发力奥秘,有两位老师在,总比他一个人瞎折腾要稳妥安全。
“哪有那么多废话,快点,磨磨叽叽的找打。”
宁远狠狠地搓了把脸,问清了先左后右再中调和的具体运转方式和步骤。
思索了片刻,站了个上马步桩,静神开始调用两成元力气息。
元力气息顺着肩膀下来,分为三道各行其是,宁远小心翼翼地注意着经脉内的细微动静,若是稍有风吹草动,他肯定第一时间散去运转的元力。
左边经脉内的元力气息先行,刚刚达到手肘位置,另外两道还在后面,
警惕的宁远发现左边经脉的元力气息突然加快朝前突进,没有道理可讲,更不受他的意念控制,宁远脸色微变,又来了,他赶紧散去元力气息,叫道:“我的胳膊在失去知觉……又动不了啦。”
崔延伸手握上宁远的右手腕,才刚探入他的中性治愈元力,又赶紧放手不迭。
张仲横忙问道:“怎么样?怎样了?”
“确实是孤阳不生引发的反噬,好厉害!也好古怪的法门,外力进入会加重反噬。放心,宁远现在的修为浅薄,没什么大碍,等下就能恢复。”
听崔延说得如此肯定,张仲横和宁远都松了口气。
果然,一分钟后,宁远感觉到右手逐渐恢复了知觉,比上次要晚了一点恢复。
“不练了,这崩山拳太邪门,打死也不练了。”
张仲横也不敢让宁远再试错,这gōng fǎ确实有些邪性,点头道:“在没找到正确的修炼方法之前,你不能再尝试,行了,你也早点休息,我们走了。”
把两位老师送走,宁远修炼了一个多小时的桩功才歇息。
他是打定主意,轻易不再尝试修炼崩山拳,两次试错把他给吓怕了。
万一,不小心练废了右手,把经脉给彻底废了,他还能干嘛?
学校里可以修炼的gōng fǎ多得是,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
随后的一段时间,宁远除了偶尔进入心与意合的意境使枪,或修炼揣摩哭竹大师指点的那一枪,其他时候,都在进行各种修炼。
直拳,组合拳,踢腿,单双手扎枪,大悲手,如意桩功,劲力训练,
以及各种基础步法和闪进步训练。
还在张仲横导师的建议下,宁远选修了一门怀安大师整理的古拳法,化意拳。
化意拳讲究以意念引导动作,招无定式,
行拳或刚猛,或怀柔,或变化无端,或虚实无定,与宁远掌握的拳劲、如意桩比较契合,宁远上手很快就理解了化意拳的基本诀窍。
他本身就对这种玩虚的意念感悟之类比较敏锐,又掌握了意空明境、破力境和心与意合的意境,修炼起以意念为先的化意拳,还真是如鱼得水畅所欲游。
把大悲手、金刚拳、三虚拳等拳技里面的一些招式给截取了按化意拳路子修炼,张仲横偶尔还指点几句,并鼓励宁远大胆融合创新。
随心所欲一套拳技耍下来,经常看得花毛等人目瞪口呆。
宁大队长,你还能练得更加四不像吗?
训练之余,宁远再抽时间与花毛、田佳农、金鸿卫、范醒、戴小芹等成绩拔尖的几个进行实战指导,当然,西一训练室的其他几人,也能蹭到几次与宁远实战的机会。
可惜的是严老给哭竹大师拉去了玄空大陆,听莫老师说,严老几个月内都不可能再回学校,宁远只得熄了打听唐良骅前辈是何许人的心思,等以后再说吧,反正他也不急的。
元旦过后一周,花毛率先取得了修为上的突破,晋级到了八层。
这情况让其他集训的学员大吃了一惊,
花毛的修为与田佳农几人相当,却提前了他们近一个月晋级,看花毛笑得那么鸡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