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京城内,红墙绿茵中的两层小楼内,楼下的客厅摆了一张棋盘,对弈的双方是周明道和陈老爷子,边上还有一个观战的陈政和。
棋盘上呈现的是一派激烈厮杀的场面,两个上了岁数的老人,棋风竟然都是刚猛的路子。黑白之间各有四条大龙没活,搅在一起相互纠缠。
现在轮到周明道着子,手里粘着一枚黑子,周明道犹豫再三也没有落下。思虑了好一阵子后,周明道落下的一枚黑子,居然和中腹的激烈厮杀看似没有关系,倒像是一个看客一般,远远的注视着友军在战场上拼杀。
“纬县的那个局,是按照您的意思。陈雪莹那小丫头去设的吧?”周明道似乎不经意的样子,来上这么一句。看着棋盘上地那枚黑子,老爷子举起的棋子又放回了棋盒内,开始一番思索。
良久,老爷子脸上青筋绽露。一阵剧烈的喘息。边上的陈政和连忙递上去一条热毛巾,老爷子接过之后擦了擦脸。再次俯视了一会棋盘后,捻起一枚白子狠狠的落在了棋盘上,啪地一声,两块原本距离遥远的白棋,居然隐隐有连接上的味道。
落下棋子后,老爷子淡淡的笑着说:“局面虽然复杂,但是仔细的谋划,未必没有成功的可能。就好像这盘棋。两块棋连上之后,自然就全盘皆活。”
周明道慢悠悠的看了陈政和一眼,这家伙乖巧的站在老爷子身边。丝毫没有发表意见的意思。微微地一声叹息后,周明道皱着眉头说:“你这是要扶他,还是害他?”这句话一出来,陈政和的眼皮就是一阵乱跳,眉头出现一道阴线。不过,陈政和掩饰的很好,不认真看也看不出来。
老爷子也回头扫了儿子一眼,然后笑呵呵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不慌不忙的说:“这点局面算什么?做大事的人。胸中没有一点沟壑,能成什么事情?他是好高骛远,还是徒有其表,这个局是最好的试金石。”
周明道没有正面回答老爷子的话,而是拿起一枚黑子,轻轻的放在棋盘上,这枚黑子一落下,原本两片即将连上的白棋,似乎又隔着万水千山了。
“哼哼。这么遥远的距离,也想连上?”
棋局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暗藏机锋的****中,缓缓的向前推进着。时间一秒一分的过去,站在边上的陈政和始终保持着很好的耐心。似乎两个老家伙说的话,和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似的。
棋局结束,最后结果是周明道赢了四分之一子,正所谓大杀小输赢,这个结果显得非常地巧合。在陈政和看来,并不是因为两人的水平有多高。不过是二人错进错出罢了。
“雪颖去做煤矿。不过是一个支点把了,能不能撬动纬县的局面。就要看他的能耐了。我承认,他一直干的很不错,但都是些小事情,这一回该做件大事了。”老爷子这句话,似乎是说给两个人听,周明道的反应是一阵嘀咕:“越老越滑头。”陈政和的反应则是微微的笑了笑,没有表态。
周明道下完棋就离开了,脸上带着一股强烈的不满。陈老爷子看着周明道地背影,默默地回头看了看陈政和说:“你没有想说的话么?”
陈政和摇摇头说:“既然是您地决定,那就一定有您的道理,我有没有意见并不重要。”
老爷子淡淡的笑了笑说:“你还是不满了,不过不说罢了。”
陈政和皱着眉头说:“有人这么折腾年轻时候的我,您愿意么?”这个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好像当年有人折腾陈政和的时候,老爷子搞的人家下台了。
老爷子笑了,慢慢的往书房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说:“你还是信心不足吧?”
说着老爷子进了书房,陈政和苦笑了两声,自言自语的说:“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尔。”咖啡屋里的音乐轻轻柔柔的萦绕着,杨帆和池影对坐而望,一次眼神的碰撞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我换航线了。”
“我开上海办事的。”
“我明天下午的航班,估计要四天后才能飞上海。”
“四天,正好,我那天晚上也该把事情做完了。”
池影突然感慨的笑了笑,抬头望着天空说:“天气真好,老天爷真好。”
杨帆看看窗外的天空,虽然谈不上凄风冷雨的,但是上海的这个冬天的中午,天是阴沉沉的,哪里和“好”字沾边了?
杨帆皱着眉头说:“这样的天气,其实最适合躺在被窝里,捧着一本书看。又或者……。”杨帆说到这,停了下来。池影笑着追问:“或者什么?”
“或者抱着一个香喷喷的大姑娘睡懒觉!”杨帆看了池影一眼。眼角掩不住地笑意。
池影水汪汪的大眼睛,扫了杨帆一眼,送来一分柔媚,给脸上添了三分韵味之后,微微的露出一丝兴奋笑着说:“你在引诱我?”
杨帆苦笑着摇摇头说:“难道你能说不是么?”
池影笑眯眯的拿起面前的小包包。站起身来,走到杨帆地身边,拉着杨帆站起来,挽着杨帆的手臂,下巴微微的一昂说:“那还等什么?”
杨帆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干什么?”
池影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低声在杨帆的耳边说:“去开房啊,难道你想在大街上**?哦,好奇怪的想法。虽然很刺激,但是我怕感冒。”
杨帆:“呃!……………………。”
池影和杨帆其他的女伴最大的区别,就是她的直接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