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栋可不是在恭维,对于肖紫玉这样的人物,刻意恭维反而会遭来厌恶,他自然知道这一点。( .)
他说的不变,是肖紫玉的容颜不变,二十几年光阴没在脸上留下丝毫痕迹,不似他纵有万贯家财,却是容颜已改,两鬓斑白,这一点便是修道之人与世俗凡人最大的区别。
肖紫玉与沈国栋寒暄几句之后,看了看包紫,只停留了一会儿,又把眼光扫向别处,最后落在别墅大门前的石柱后,那里有半张惊恐的脸露出来,见肖紫玉目光扫过去,赶忙藏到柱子后面去了。
“还不出来!”肖紫玉以极为平淡的声线喝了一句,却是充满了威严。
“紫玉姑姑!”阎琉舞这才稍稍从石柱后面探出半个身子,连师父也不敢喊,只喊姑姑,显得亲切,可以少挨骂,却是一点女王范都没有了,害怕得像只猫!
见她这幅模样,肖紫玉也不理她,径直走进别墅。
唐四藏经过阎琉舞身边,戏谑的看着她,道:“知道怕了?当年不辞而别去当兵,一当就是十年兵,连家都不回,你知道师姐当时多生气吗?就差去部队把你抓回来吊起来打了!”
阎琉舞脸色一白,挽着唐四藏的胳膊道:“师叔,一会儿师父要是打我,你可要帮我拦着点,不然打伤了,你不得心疼死呀?”
唐四藏却道:“师姐真要打你,我可不敢拦,也不想拦,更拦不住,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