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顿着脚步,望着自己眼泡肿胀还有些发红的大姨妈,阎十一眉头一皱,稍稍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见张大琳神色慌张,似乎又发生了什么事,疑惑道:“大姨,你做什么跑这么急?又出什么事了?”
张大琳是典型的‘没事笑哈哈,有事藏不住’,平日里也是个直肠子,有话直说,从来不藏着掖着,好赖话从来不收着,久而久之就成了十里八乡最有名的毒舌,但她直爽的性子和豪爽的行事作风,也为她赢得了一个好名声,整个镇子都知道她最爱帮助人,也从来都是真心待人,不怕她耍阴谋诡计。
“十一,不好了,就在刚刚,就在刚刚……”扶着阎十一的肩膀,大喘了几口气,张大琳微胖的身子却是颤抖起来,肿眼泡里流出了眼泪,哭道:
“刚才晓芝的电话打过来,说话的却是个男的,声音听着很凶恶,说请晓芝和包子去他们场子里玩玩,让你带五百万过去和她们一起玩,哦,还有,那个男的说,让你一个人去,在镇子北边的和尚塘采石场,我听着电话那边的动静,人有不少!十一,她们是不是被绑架了?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哟?晓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哟!”
眼眸微微眯起,阎十一的脸色缓缓变得寒冷阴郁起来,朝有些灰败的天空看了看,轻声道:“大姨,把姨夫还有老二他们叫回来,顺便报警……直接打电话给我姐!”
“阎天师,怎么了这是?”好几位年轻点的渔民见状,放下手中的活围了过来,现在阎十一可是村里最受尊敬的人,更是这些有血性的年轻人的偶像。
“打人!”转过头,阎十一握紧了拳头,强行压制着体内的火气,边走边冷冷道,
“这群贱骨头,不把他们打怕,都不知道我阎十一的手段,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我的妹妹和女友,我阎十一今天要是不让他们付出点代价,他们就不知道我姓阎,阎罗王的阎!”
跨上张大琳家的一辆老式摩托车,阎十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发动摩托,一溜烟朝和尚塘采石场疾驰而去。
望着脸色忽然阴冷的阎十一,那些年轻渔民更感到不对,再听张大琳把事情一说,这些年轻人的火气就被挑起来了,朝着在堤坝上的人呼喊一句:“特么有人欺负到咱们猎狗山村来了,叫人,是条汉子的跟上阎天师,别让人觉得咱们猎狗山村的好欺负!”
说着各人打电话的打电话,叫人的叫人,很快从鲽鱼湾的渔船上,还有村子里各家各户,接到消息的,全都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聚拢到张大琳家,知道了地点之后,开着平时载鱼货的三轮摩托,一车车朝和尚塘采石场进发。
……
和尚塘采石场,里面有不少打石头的民工正在作业,机器轰鸣声不绝。采石场中央堆叠着不少石料,许多脑袋上黄不拉几、五颜六色的混混坐在上面。
金小柱以及他身边叫毕徐思的男人,现在都很兴奋,而他们兴奋的源头,就是那两个面露惊恐的被绑在一根大石柱上的两个青葱少女。
左边的少女唇红齿白,面若桃花,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却已初具规模,恍如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让人不忍触碰却又忍不住想要侵犯。
右边的少女则是一身古装打扮,精致的小脸未曾施加任何粉饰,浑然天成,一头顺滑的长发随意盘起,被一枚十几厘米长的翠珠簪子固定,正好露出她背上的两把双剑,微风拂动发梢,恍如梦中的女侠。
由于双手反绑在石柱上,少女的****挺翘,将宽松的短袄高高顶起,露出一截平坦的小腹,将那曼妙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便是周围打石头的工人也不禁偷偷往这边瞧了几眼,与妻子聚少离多的他们心头暗忖,若是能将这样的尤物揽入怀中,那会是何等的美妙?
脸庞涨红如血,金小柱和毕徐思望着两个青春洋溢的美少女,不禁舔了舔嘴唇,不断吞咽着口水,全身上下的肌肉都不自觉的痉挛起来。
尤其是毕徐思,自他混社会开始,被他玩过的女人已经不少,但如眼前这样如白莲般出尘绝艳的,他却从来没有这个福分,此时更是恨不得马上将两人当场蹂躏一番。
“玛德,老子忍不住了,老子现在就要来一发!”看着包紫已然出落的亭亭玉立的身形,毕徐思整张脸都憋红了,拳头在粗糙的石料上狠狠一砸,伸手便要来撕包紫的衣服。
“别别别,毕老大,咱们今天主要的目的是引那个小子拿钱过来!”金小柱自然也对包紫和郑晓芝垂涎欲滴,两人的身材样貌可比他家里的婆娘不知好多少倍,更比那些不可描述场所里的女人有味道,但他今天的首要目的是教训阎十一,替他姐夫郑信清报仇,而这毕徐思就是他请来的混混头子,
“毕老大,以你全国跆拳道冠军的实力,相信肯定能把阎十一那小子打的满地找牙,到时候再把这两个小妞往宾馆里一送,还不是任由咱们随便玩?”
“这还用你说?一个只会骗钱的神棍道士能有多少能耐?”眼光扫紫高耸的胸口,毕徐思又吞了一口唾沫,“可说好了,五百万我得分一半!这俩妞我都要!”
“好好……”一听毕徐思狮子大开口,金小柱咬着牙嘴角直抽抽,心中极其阴毒的诅咒了一番,他在坟山南坡埋藏死尸的事暴露,极有可能因此会有牢狱之灾,而这事又是阎十一姐弟俩揭露的,要不是他姐夫郑信清和他哥金大柱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