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带着阎不善快速飞掠而去,消失在黑暗,另一边,肖紫玉,阎琉舞,唐四藏才急急赶来,看到那紫色身影消失而去,都是有些后怕,刚才她们在远处可是亲眼见到,阎十一是如何被那道可怕的紫气逐渐包裹的。
“十一,刚才那个女的是谁?应该是岛国忍者吧?”全身穿着特警制式装备,还带着夜视仪,手里端着手枪,阎琉舞看的可清楚的很,但见弟弟没事,心下轻松不少,关注的点也突然变了,“那个被抓走的是阎不善了吧,还别说,和你长得真像!”
“抓走阎不善的是妲己,也是那个玉藻前!”‘仓啷’一声,将长剑归入剑鞘,阎十一望着妲己和阎不善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不管龙虎山还隐藏着多少岛国阴阳师和忍者,咱们得先把妲己和安丨倍次原抓了!”
“恐怕不太好办,和其他岛国阴阳师不同,妲己和安丨倍次原,这次是明着来华夏国的,是受了张思源的邀请,如果拘捕了,恐怕会影响华夏国和岛国的邦交,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没法拘捕,否则也不会让这些东南亚各国的法师蹦跶道现在了!”双手叉腰,红唇挤到一起,歪在一边,阎琉舞满脸的郁闷,显然也是被这国际政局所迫。
“那神不知鬼不觉击杀,我不信,凭法术界这么多法师,还弄不死她!”回忆一番刚才妲己的样子,阎十一将插入泥土的那柄淡蓝色秋骊剑拔了出来,夹在自己腋下擦干净之后,才一脸谄媚的交给自己的师父,阿谀道,“咱师父一现身,她屁颠屁颠跑了,我看师父一个人能弄死她!”
“修为不怎么见长,这溜须拍马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像你师叔了!”接过秋骊剑,肖紫玉冷冷哼了一声,但语气平时平和许多,还怪罪的裂了一眼边的唐四藏。
“这哪叫溜须拍马呀,我和师叔可都从来不撒谎,说的都是实话!”往唐四藏身边靠了靠,阎十一小声道,“看样子今天花送对了啊,不然换做平时,师父哪有这么好说话的!”
“也许,应该,可能,是吧!”唐四藏却是脸色讪讪,回忆起下午他抱着花去送给肖紫玉的悲催画面。
当时他刚到大龙门客栈,还没到肖紫玉房门口,看到叶遇冷抱着一大束玫瑰站在房门口,把门口的许多不知道是谁送的玫瑰给扔到踢到边去了,想把其他竞争者全部消灭在萌芽状态。
他当然不能看着叶遇冷一家独大了,忙凑前去,想把叶遇冷打跑,可叶遇冷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扭打了起来,还把对方的玫瑰都给撕碎了,当肖紫玉穿着睡衣开门出来的时候,两人不仅鼻青脸肿的,手里的捧花也只剩下了叶子。
看到两人还是跟三十年前一样,一点长辈该有的样子都没有,肖紫玉自然很是生气的把门关了,然后没有然后了,更别说花送得对,压根没送成。
当然这糗事,唐四藏是绝对不会说的,太丢人。
……
大约十几分钟过后,各派法师陆续赶到,为首的自然是张玄涛,听说凶手在阎十一手跑了,顿时又发难了:“哼,既然已经发现了凶手,明知不敌,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打个电话过来,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结果!现在凶手跑了,万一他杀回来,岂不是又有很多人要死?”
“我说张掌门,我不是之前挂过你一个电话,后来不小心欺负了一下你女儿么,你用不用这么针对我?能拿出点法术界宗师,龙虎山掌门的气度来?”如果有可以避免和张玄涛接触的机会,阎十一早溜了,此时他沉冤昭雪,再也没有把柄落在张玄涛手里,底气十足,也是毫不客气的硬怼,
“现在可以证明我不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那我的罪过最多也是养鬼噬魂,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养鬼仆是得到酆都大帝允许的,限是十个,我现在才七个,你要是还拿这事儿针对我,我让酆都大帝撤了你的天师道箓,信不信随你!还有,我在十几分钟前让老姐通知你们了,你们特么现在才到,还好意思说我?”
“你……”阎十一所说的两条,张玄涛确实有些在意,但他更在意的是阎十一会不会参加论剑会,其他门派的种子选手,他都已经搞定,即便是张思源他也可以设法让他无法参赛,唯独这个阎十一,还有他的师父肖紫玉,都是油盐不进的主,而这一届的会结果又关系到道教祖庭和第六十五代张天师的归属问题,他实在是不想让阎十一进来搅了他的计划。
“哦对,你不是不想让我参加论剑会,破坏你那肮脏的计划么?可以,我正好要去一趟魔都,晚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肯定是赶不论剑会的,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个事情!”
翻了个极其不屑的白眼,阎十一双手插着口袋,路过秦丹秋身边之时,再度大声的道:“不管在场各位二代弟子听信过什么流言蜚语,想要借论剑会抱得美人归的,不管你得第几,先打败我再说!”
听到她的话,秦丹秋愕然,旋即脸一红,正要说点什么,便见到宁春气势汹汹的朝阎十一走了过来,知道情况不妙,想要前阻止。
阎十一却是拉住她,勾魂笔落在手,一个健步前,不等宁春开口,笔尖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笑着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说我和凶手长得那么像,肯定是一伙的,算不是一伙的也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你昆仑派玉海散人还有其他十八位门人的死,都该算在我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