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啊，”秦安借助柜台挡住自己。
“不不不不对呀，丧尸不应该是这样的吗，”苏一岛指向自己，又指指外面，“那是骷髅吧！是人骨模型吧！它们是怎么做到走路的！”
她惊慌成这样，秦安扯了嘴角，“能拥有自己的意志，群居在一起的丧尸已经算是高级丧尸了，你以为所有人都有那么好命只是换了个方式继续活着？”
苏一岛愣在那里。
“那些是低级丧尸，和我一样的低级丧尸。”秦安垂眼看她，语气有些微妙，“害怕吗？”
“可是，你有自己的意识呀。”苏一岛有些困惑，拽了他的衣袖，“为什么呢？”
秦安目光落在苏一岛脖颈，那里苍白到没有血色，被丧尸狼咬过的痕迹已经消失到快要看不见，温柔瓷白的肌肤，是她的治愈能力。
秦安歪头，幽绿的眼眸轻眨，学习她困惑又好奇的语气，“为什么呢？”
在他身后，玻璃墙外，那些没有意识的丧尸依旧在游荡着，撕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