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郑秉文已经招供了,他确实意欲拉拢并州各家族,企图谋反。”当晚,典韦送来郑秉文招认的供词。
洪南连看都没看,直接下令道:“明日一早,抓捕郑家所有人,男的全部斩首,女的充当官妓。至于郑秉文,施以车裂之刑!”
“诺。”
典韦冷笑道:“看以后谁还敢谋反!”
次日清早,典韦亲率两队士兵去了郑府,将郑家四十六口全都抓了起来,其中半数以上都是男子,全部被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至于女人,都送去当了官妓,严加管教。
午时三刻,郑家男丁二十五口人,全部斩立决!
郑秉文被处以极刑---车裂之刑!
所谓车裂,就是把人的头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车上,套上马匹,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拉,把人的身体硬生生撕裂为六块。
有时,执行这种刑罚时也不用车,是直接用五条牛或者马来拉,所以车裂之刑,又被称为五牛分尸或者五马分尸。
要把人的头跟四肢砍下来都得费不少力气,更何况是用拉扯的。受刑之人身受的苦处可想而知。
郑秉文被车裂,上党郡百姓欢欣鼓舞,无不称颂黄巾军英明!
这样的效果,却是洪南没有想到的,他后来一查才知道,郑家在上党郡早就臭名昭彰了,欺行霸市、强抢民女,无恶不作,似这样的人,早就被百姓恨透了。
黄巾军将郑家收拾了,还将郑秉文车裂,算是给百姓们出了一口恶气。
************
夜晚,天气阴沉,细雨不断。
一辆马车从郡守府出发,一路向南,进入南街。
在上党郡郡城中,南街是个很杂乱的地方,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卖唱的、卖身的、跳舞的、唱戏的、玩杂耍的,甚至连骗子、小偷、恶霸都特别的多。
进入南街后,马车停靠在一座十分豪华的青楼下。
“主公,醉香楼到了。”典韦勒住马缰,小声提醒到。
车帘被人掀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英俊潇洒的青年男子,头束玉冠,腰缠紫金带,身披大红色斗篷,看上去整个人特别的精神。
他正是黄巾军首领洪南。
看了眼青楼,洪南低声道:“走吧,进去看看。”
“好嘞。”
两人下了车,朝里面走去。
之所以到这种地方来,当然是有目地的,可不是为了做那种肮脏的事。
一边朝里走,洪南叮嘱道:“典韦,这事不能让你主母知道,你别给泄漏了。”
“嘿嘿,主公放心,我们是乔装打扮出来的,没有人会知道。”典韦挠着脑袋,问道:“主公,你是和主母吵架了?”
“没有啊,为什么会这样问?”
“那你怎么到这里来?”
“别瞎猜,我到这是有正事要办...。”
典韦撅了撅嘴,一副死也不相信的模样。
刚走到醉香楼门口,就有四五个姑娘围了过来,对洪南和典韦上下其手,手里拿着丝巾,举手投足间,香气扑鼻。
“官人,进来玩玩吧,我们姑娘都是刚送来的...。”
“官人快请进。”
“来吧,来吧...。”
被美女这样调戏,只要是个正常的男子,怕都把持不住。
洪南深吸了口气,硬是压下心里的那股冲动,将几个姑娘推开...
这种风尘女子,虽然长得还可以,但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具备太大的诱惑力,跟美艳无双的蔡文姬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以他如今之地位,只要颁布一条公告,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愿意投怀送抱...
进入醉香楼大厅,里面的空间特别的大,左边是戏台,上面有美女唱戏,右边是唱歌跳舞之所,也有个高台,上面的美女跳舞,下面的客人就使劲的往上扔银子,而在大厅正中,更是热闹,不断有漂亮的美女从屋子里走出来,供台下的人挑选,若是有选中的,就当场竞价,价高者得,赢了的抱得美人归。
“还说古人矜持,这怕是比现代都开放了吧?”洪南暗自嘀咕,跟典韦一起穿过人群,上了第二楼。上面全是房间,有的亮着灯,有的黑漆漆的,房内不断传出嬉笑、调戏,各种声音,不堪入耳。
“呔,站住!你们掌柜的在哪?”典韦伸手抓住一个小厮。
小厮,就是俗称的龟公,妓院中干杂役的人,一般还充当保安的角色,南方叫龟公,北方叫大茶壶。
小厮端着果盘,手臂被抓住,疼的嘶哑咧嘴,不断叫骂:“放开我,你抓疼我了,你们是干什么的?”
洪南忍不住发笑,赶紧让典韦松手,说道:“小哥,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掌柜的在哪?”
“你们是干什么的?”小厮揉了揉有些红肿的手臂。
洪南道:“我们?我们...当然是来找姑娘的啊,要找个最好的,最漂亮的,最贵的那种,多少钱都行,你麻烦给带个路,我要跟你们掌柜的细谈。”
小厮放松警惕,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间特别大的房屋,说道:“那里就是了。”
“多谢。”
洪南一瞧,那间屋子外有四个壮汉守着,身着黑衣,体形高大,手持铜剑,不用想也知道,里面住的肯定是醉香楼的老鸨子---孙若惜。
洪南、典韦走了过去...
四个壮汉一瞧,赶紧询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去告诉那娘们,主公来了。”典韦抓住一个壮汉的脖子,捏的他大叫。
壮汉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