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倒一点不假。洪南虽然出了上联,但却没有下联。什么是绝对?对不出来的才叫绝对。
当然,如果是不工整的下联,洪南还是能说出几个的。毕竟像这种对子,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对过。
“算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争取给对出来,不能在这上面示弱,你明白吗?”
“儿臣明白。”
洪灿和洪战,是一文一武。洪战的武艺,那是无人能及的,经过这些年的战斗,更是战功赫赫。在武艺方面,洪战已经得到了验证。
而洪灿呢,最依仗的就是才学,若是在才学方面,还落入了下风,那凭什么去争抢太子之位?
这场生日宴,看起来很简单,但洪南却真正看出了洪灿的不凡。虽然两幅对子都没有对上来,但洪南心里清楚,那种对子很难对得出,洪灿能一听就觉得自己对不出,并且放弃,已经很不容易。
吃过生日蛋糕和酒席,宴会结束。
.............................
第二天正午,洪灿来到御书房。
书房中,洪南正在与贾诩、李儒、孙简、陈宫,商量解散各地郡县士兵的事。
“陛下,二皇子来了。”
“让他进来。”
众人退到一边。
洪灿来到御书房,两眼一瞧,竟屋内有这么多的人。
当然,这些人都是认识的,倒也不至于紧张。
他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皇。”
“灿儿,你到御书房来,是有何事?”
洪灿道:“回父皇,您之前出的两幅对联,儿臣已经对出来了。”
“哦?你说来听听。”
洪南有些意外。
洪灿还未开口,贾诩便问道:“陛下,是什么对联啊?”
洪南看向洪灿,说道:“灿儿,把那两幅上联,说给文和先生听听,请他指教。”
“是。”
洪灿道:“父皇的第一个上联是:烟锁池塘柳。第二个上联: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请文和先生、文优先生,及几位大人指教。”
洪南在旁煽风点火的道:“几位大人,你们可都是饱学之士,可不能丢人啊。你们刚才也听见了,灿儿说,他已经对出了下联。”
贾诩想了想,眉头紧皱。
他后悔了,刚才没事问什么问啊,让洪灿直接把下联说出来不就得了,非得自找麻烦。
“怎么样,有答案了吗?”
陈宫先道:“请恕臣愚钝,实在对不出。”
“呵呵...公台先生倒干脆。你们呢?”洪南继续问道。
“臣愚钝,也答不出来。”
“答不出来。”
李儒和孙简,也相继说道。
最后只剩下贾诩了。
贾诩很不甘心啊,他作为晋**机处领,又是官员中的翘楚,领军人物,竟连连两个对子也对不出来。更要命的是,洪灿能对出来啊。
“文和。怎么样了?想好了吗?”
“唉,臣无能为力,也对不出。”
贾诩终道。
虽然丢人,但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洪南笑着道:“不要觉得丢人,这两幅上联,实乃绝对,鲜有人能对出。厄...当然,灿儿声称自己对出了,咱们不妨听听。”
其实洪南非常的意外,才一晚上的功夫,洪灿就将名传千古的绝对给破解了?是随随便便对的?还是真正的对上了?
洪南拭目以待。
所有人皆看向洪灿。
洪灿道:“第一副上联:烟锁池塘柳。儿臣的下联是:烛钞海地椰。”
说到这,洪灿停了下来。
洪南看向贾诩等人,问道:“都说说,灿儿对的怎么样?”
贾诩道:“二皇子的下联,非常的绝妙。”
“哦?绝妙吗?”
“是的。”
“细说说。”
贾诩道:“烟锁池塘柳,烛钞海地椰。烟、烛都是名词。锁为动词,钞与抄同音通假,且抄为动词。池塘柳对海地椰,柳与椰字形相近。所以,烛钞海地椰为佳对。至于意境嘛,就更为绝妙了。陛下请想,为什么烟暮笼罩着池塘四周的垂柳?这在二皇子的下联中就说出来了,是因为在周边沿海6地有村民在祭拜祖宗,祈求神明保佑。所以点香烛、燃冥钞散出浓郁的香味,缭绕的烟雾弥漫着附近的椰林和池塘四周的垂柳。”
“嗯,有那么点意思。”洪南笑着道:“不错。上联一看,是描写的景色,可下联一出来,却在描述着一件事。让人很是回味啊。”
“但是,还算很工整。上联是一副绝美的图画,让人心情愉悦,遐想连连。可这下联一出来,虽说能勉强对上,但总感觉整体拉低了档次。意境也截然不相同了。”
“是。父皇指教的是,儿臣受教。”洪灿出了一背的冷汗,他没想到洪南研究的这么仔细,连上联和下联的意境,都要拿出来比对。
洪南道:“不过也算很不容易了。咱们这几位先生不也没对出来吗,你能对出来,说明你比他们厉害。”
“儿臣不敢。”
洪南问道:“还有一副呢?也一起说了吧。”
洪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下一副的上联是: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儿臣对出的下联是:燕莺穿绣幕,半窗玉剪金梭。”
“嗯,这下联还行。”洪南微笑着道:“灿儿啊,看来你昨晚没少下功夫吧?”
“父皇出的题,儿臣不敢怠慢。”
洪灿恭敬的道。
孙简道:“二皇子刻苦好学,是我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