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司们的耐『性』都是有限的,如果拉拢不到,那便宁可毁了他,也绝不会留着他给对方摇旗呐喊。
顾珩并不明白这其中的曲折,但对大巫师这句话却颇有感触,也多少有些理解了他的苦衷,但对自己三人这样被软禁起来的事实仍旧无法接受,他对大巫师道,“如果您真的如您所说,只想过一个平平静静的晚年,晚辈有个去处非常适合您,那个地方不在海内,绝对比您知道的任何地方都安全。”
大巫师看着顾珩年轻的面孔,慈和地笑了,“年轻人,刚才还在向我祈求只要能救那孩子母子『性』命,提什么要求都能答应,这才一转眼,就开始拐带起我老人家了,你家里是做生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