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这样要哭不哭的小模样,老男人最是招架不住,心里一处瞬间就软了。
她看着他,小脸儿有些发白,嫩嫩小手垂立身侧,在隐忍着什么。
傅长夜把人带入办公室,吩咐金霖让人打杯果汁进来。
金霖得了吩咐退下撄。
办公室的门关上,只剩傅长夜和顾随意两个人。
“小金主,发生什么事?”
对着小金主来公司找他,老男人心里愉悦,但是这一脸被欺负的小模样,让老男人的心沉了下来。
顾随意咬唇,眼眶还是红红,她摇头:“没什么。偿”
“没什么?”傅长夜怎么会信,男人深邃眼眸瞧着顾随意尖俏的脸儿,半是调侃半是冷肃,“要不要拿个镜子让小金主照一照,看看小金主现在这花脸猫的样子,还来跟我说没什么。”
顾随意抿着唇不说话。
傅长夜见她这样,心里叹了口气,沉声问:“是不是因为蔓蔓?”
能让小金主这么伤心难过的,也只有那宝贝女儿了。
傅长夜这话,一瞬间像一根刺,刺中顾随意心脏最柔软部分,疼得紧。
宁清鸿提的条件犹言在耳。
嫁给他,他给蔓蔓骨髓!
这么一个条件,像魔鬼的交易,在逼迫她。
顾随意摇了摇头,要逼回眼底泪意,苍白小唇瓣挤出一抹甜甜的笑:“不是因为蔓蔓,蔓蔓现在化疗情况还行,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是的,她想见傅长夜。
从宁清鸿那里出来,她想见老男人想得发疯。
但现在看到老男人,她的一颗心没有定下来,反而更是痛得厉害,不是那种特别锐利的痛。
而是钝刀切割一样,一抽一抽的疼。
傅想他,想见他,眼底浓烈愉悦情绪更甚。
他又心疼她,在医院照顾蔓蔓,担心蔓蔓,几天下来瘦了这么多,小脸儿苍白的。
傅长夜把人打横抱起来,顾随意乖巧,任由他抱着,两条手臂顺势缠住他宽阔背部。
傅长夜走到沙发上,坐下:“小金主,想我想见我,给我打个电话,我会过去,你医院这里跑来跑去,太累了。”
...................红......................袖.....................添...............香..............独.............家...............首.......................发...................................
怀里的小女孩抱着,比之前轻了不少,大掌底下摸着的是骨骼的手感。
这一段时间,小金主为了蔓蔓的事情,操了多少心。
她抬眸,怔怔看着面前男人英俊沉冷五官。
这个男人好看得过分,浑身成熟魅力吸引她。
他的宠,更是一种毒。
***蚀骨的毒,沾染了,会成瘾,戒不掉,真的戒不掉。
你看,他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在为她考虑,真真把她放心尖上疼。
她真的能离开他吗?
顾随意坐在傅长夜结实的大腿上。
她把脸儿埋在他的胸口,闷在男人胸口时发出的声音低低闷闷:“傅长夜,你喜欢我什么?”
她的声音那么小,柔柔细细的如蚊呐一般。
傅长夜多重视他家小金主,小金主的不对劲立刻敏锐感觉出来。
他拧了拧眉,心里有怪异感觉,怀里小女孩儿情绪不对。
不是蔓蔓生病的那种情绪崩溃的不对,而是,另外一种无助的脆弱。
傅长夜没有第一时间开腔。
这种问题,本来很好回答,但是小金主现在明显情绪不对,她想要听什么?
甜言蜜语他以前说过不少,每次都被鄙视回来。
他低头敛眸看她。
这个角度,男人深邃眼眸能够看到埋在他胸口的小脑袋,长发扎成一个马尾,一截嫩嫩白皙脖颈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
两只小巧耳朵生得那么精致,勾人一般。
要是以前,小金主这样的美色当前,他哪能忍得住。
顾随意的小脑袋闷在他的胸膛,隐约的,她能听到他胸腔心脏跳动的有力声音。
她的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等着他回答。
迟迟没有等来男人的回答,她咬唇,抬眸看他,似瞪非瞪,心里多不安,她自己知道:
“傅长夜,你喜欢我什么?很难回答吗?”
她知道他喜欢她,爱她。
不用回答她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可是现在,她就是要矫情,非得从他嘴里听出个喜欢她的几样理由才肯罢休。
宁清鸿用骨髓想要抓着她不放,看着也是那么爱她的样子,宁清鸿爱她什么?
那么老男人呢,有多爱她,爱她什么?
傅长夜是能感受到小金主不安和脆弱,但是他不知道她不安什么。
不管不安什么,小金主都得安抚。
老男人深邃眼眸灼黑发亮低头瞧着小女孩儿的小脸儿,他是拿着她没有办法,薄唇一勾要笑不笑:
“小金主,你问我爱你什么?这个要我怎么回答?”
顾随意眼眶微红,在老男人面前她矜娇习惯了,不自觉哼了一声:“你想怎么回答……”
就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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