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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我刚一说完,总裁就爽朗大笑起来,笑罢,很认真地回复我:“这是你职责内的事情,你可以做主!”
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我估摸着,他的心里应该松了一口气,怎么也想不到,我的要求仅仅是如此吧。
为了把实锤落下,我继续陈述自己的理由:
“考虑到以后,我要兼顾上海公司的部分工作,厦门公司的相关工作需要分担给同事。他们承担的责任更大,工作将更加辛苦,自然应该获得集团的认可。我就想提职几个人,同时增加一个副总,请总裁同意。”
“小常很有意思,这个要求不过分!”
听我陈述完,德董也参与进来讨论,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很轻松地笑了起来。
“这样吧,你回厦门后,尽快给一个详细的报告上来。再说,厦门公司的编制设置上,本来就有一个副总职位。”
见此情形,紧跟着德董的话语,总裁给了我一个很官方的表态,最后,还八卦地问着我:“你是想提拔小高吧?”
“是的,我是觉得目前的厦门公司,正处于一个非常时期。相比较于过去,仍在职的每一个人承担的工作职责更重,他们理应获得总部的嘉奖,以提振士气。”
我的话很感性,有某种作秀赚同情的成分,但也是实事求是,在我声情并茂的演绎下,很有点悲壮色彩。
“小常,这是你考虑周到之处,我应该感谢你!”听我说完,总裁也有点儿真情流露,手掌拍着我的肩膀,“…厦门公司至少还要运营三年,保证团队的稳定是一项极其重要的工作,我们考虑不周,你能设法弥补,是一个难得的主管。”
实在想不到,自己的一番感性直言,就这样轻易地获得了老板们的认可,我很有点儿意犹未尽之感。
其实,整个集团的这些高层决策者,本质上,都不是唯利是图之人,而是深具使命感、富有生活情怀的企业家。他们,都肩负着自己的使命和抱负,努力让这个社会变得更加美好。
我的提议能获得他们同意,也算在情理之中。
……
等到杀出重围,逃出酒店,站在大街上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下。
“怎么啦?老弟。”随着我一起出来的古宇轩,一边问着我,一边吩咐侍应生帮忙提车过来。
“托你的福,我好得很!…”
见这家伙站一边,还一脸的装无辜,我一肚子的怨恨,忍不住对着他发泄起来,“…把你当兄弟,你去找死,非得要拉着我垫背?…有你这样的兄弟,我该悲哀还是深感荣耶?”
“呵呵呵!…我有难,你忍心看着不管?”
他毫无城府地大笑着,继而弱弱地为自己辩解,模样贱贱的,很难让我继续生气。
“好吧,算我倒霉!”
心里那一团火消失后,我突然又想起,饭桌上,古宇轩称呼德董为阿爷,不禁八卦之心顿起,“…我问你啊,德董,真的是你爷爷?”
“爷爷还有假的?…谁愿意当孙子?”
听我问了一个这么白痴的问题,他翻了我一白眼,“…接你过来的路上,我就和你说过,有一个祖宗来了,你就不记得了?”
我想一想,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我看啊,你就愿意当孙子!”明明知道他说的没错,但岂能嘴上示弱?于是,我仍没好气怼他,“…现在的上海公司那边,一摊子破事,别人唯恐避之不及,你却跑着去找麻烦……”
“你以为我愿意去?”古宇轩打断我的话,摊开自己的双手,显示着他的无奈,“…我在香港,轻松自在,逍遥岁月,何等的快活。…可惜,那个被抓的家伙,是我堂兄,我天生就避不开呀!”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上海公司那个倒霉的仁兄也姓古。
“好吧,反正,你已经很成功地把我拉下水了,你说,什么时候去上海?”
抱怨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关键是这家伙和我的关系太铁了,我也不可能看着他涉险而不顾。
“要不,我先过去看看,你先回厦门安顿好那边的事项,迟两天再过去。”古宇轩体谅我的难处,好意地提醒着问我。
这个时候,侍应生把车开了过来,我就提着行李箱准备放后备箱,又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带来的那些礼物,这会儿还原封不动的放在行李箱里,心里就百般滋味。
计划赶不上变化,一个突发的会议,就把我所有的安排都改变了。
“老弟,你还发什么呆?”兴许是看到我出神了,古宇轩大声地提醒我。
“先上车再说吧,送礼物还有的是机会。”我在心里面这样想着,然后把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里。
“你去哪儿?宝安总部吗?”上车坐好,古宇轩就问我。
“述职报告都完了,我还去总部干嘛?送我去广州吧。”我并没有多想,下意识地就把自己想去的地方告知了他。
“什么?…你要我送你去广州?”阿伦一边启动,一边抱怨不休,“…你还真对我不客气!”
“呵呵呵,这叫一报还一报!”我得意地拿他开心。
在车上面,我和古宇轩聊了一些关于在上海怎么开展工作的事情,因为都清楚,局面不容我们乐观。
到广州后,差不多就是晚饭的时间,我要留着阿伦一起吃饭,他推脱说今晚还要赶回香港,急忙忙地回程。
看着他远去的车影,我突然觉得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