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请了几天假在家里陪着娘几个,但凡家里有人出门,楚天南都亲自跟着。

不但楚天南自己在家,铁蛋这几天都住到了宅子里。

这样风声鹤唳的日子,林晓花过了五天,楚天南就回去上班了。

这个男人毛病又犯了。

林晓花问什么他也不说,把她给急的呢。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儿。

可是林晓花整天在家里带孩子,也不知道外面的事儿。

还是肖芳过来,林晓花才又得了外面的消息。

“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张家老家来人的时候,说是在家里翻到好几桶汽油,你说她这是想干啥?

就住你们这镇上,听说当时就有人报案了。”

林晓花听得后背直冒寒气。

李玲这女人,是疯了吧。

难不成她还想烧死他们一家?

什么仇什么怨?

第一次,林晓花开始正视人性中丑陋的一面。

永远也不要低估一个人可以作恶的程度,这个世界上,不是你善良,就所有人都是善良的。

你是好人,不等于这世界上的人都是好人。

老话不是常说吗。

害人之心不可有。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林晓花之前就是太过大意了。

“那警方是怎么处理的?”

李玲这种有案底的人,又被当场翻出汽油,林晓花不信就那么放了。

果然,肖芳就道:“听说又关起来了,张家都说不想要她了,也不知道到底啥样了。

还是董鸿雁住在这镇子上说的。

对了董鸿雁你还记得吧,嫁给的那个段立志跟张继国一起放火烧厂子,倒卖东西,被枪毙的那个。

她还在这镇子上住着呢。

说起来李玲好像跟她还走的挺近的。”

林晓花自然知道董鸿雁,段立志被判刑了,好像也没有影响董鸿雁什么。

倒是李玲。

林晓花关注的是另外的问题。

“李玲哪来的钱?”

好几桶汽油那可不便宜。

林晓花听肖芳说过李玲回去大院收拾东西,虽然那房子暂时还空着,也是别人家嫌弃晦气不去住。

但是家里的东西早就被张家搜罗走了,却没有什么了。

那么李玲一个刚出来的,是从哪儿弄到的钱?

肖芳或许没有在意这些,但是林晓花是个生意人,对这些很敏感。

“是啊,她的钱从哪里来的?”

肖芳似乎才想起这件事儿。

“当初说张继国和段立志合伙偷了厂子里的东西,倒腾出去卖了不少钱。

可是俩人又都拿不出这笔钱,都说给了家里。

李玲和董鸿雁好像谁都没往出掏钱。”

这造成了国有资产的流失,也成了俩人判刑的一个依据。

要是追回去了,怎么的都能缓和一些。

几千块钱放在后世或许不是大数目,可在这个年代里。

林晓花心里就有数了。

肖芳也是后知后觉。

“李玲不会吧?

她当初眼瞅着张继国判刑都没往出掏钱。

这女人啊,心也太狠了吧。”

肖芳又想到了董鸿雁,就一阵头皮发麻。

“这两口子的日子过成他们那样,我情愿不要。”

“路都是自己选的,他们有今天,也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

所以说啊,自己选择了什么样的路,就会有什么样的人生。”

林晓花的感慨不可谓不多。

“嫂子现在生活幸福,自然不是他们能比的。”

大军和小军那俩孩子,或许是大院里出了名的淘气,但是那俩孩子也是出了名的懂事儿。

再说孩子哪有不淘气的,林晓花就觉得俩孩子很好。

“我啊,现在是知足了,自己开个小店,给人做做衣裳啥的,这一个月也有几百块。

比孩子他爹那死工资强。

你是不知道啊,自从我这赚了钱,他爹在家里都开始做饭啥的了。

以前还不觉得这做饭、收拾屋子啥的都是咱们女人的活计。

现在我也看开了,啥都该归女人啊。

这都改革开放了,咱们女人得啥进来着?”

“与时俱进。”

林晓花笑着接道:“嫂子说得对,凭啥男人就不做家务啊。

我们家天南下班还不是得做家务,不然我一个人带孩子不得累死。”

楚天南路过,斜楞她一眼。

“是,男人就得做家务。

回头我就跟卢大哥说,得多做。”

林晓花就挑眉,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两口子这交流,逗得肖芳哈哈大笑。

“艾玛你们两口子要把我逗死了。”

谁能想到,在外面冷的跟个冰块一样的男人,在家里竟然这么居家。

肖芳再一次感慨人家两口子感情好,就问起带孩子的事儿。

“小娟跟着五斤去华北了,那你家这仨一天天大了,这你和黄家婶子能忙得过来吗?”

楚天南毕竟还要上班,其实平日里做不了多少,也就下班这会儿功夫紧着忙活,希望多分担一些。

黄母做饭从厨房出来送水果,笑着道:

“有啥忙不过来的,我这一天也就做做饭了。

你是没看到,那尊上把仨孩子带得好,我这一天都抱不到孩子,孩子根本就不跟我。”

因为跟着肖芳熟了,黄母说话也随便了。

“在这干活心情舒坦,我啊,一天就做做饭,剩下的啥都不用我。”

“关键是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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