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瞎吗?”花锦衣口气不善,她是真的很不喜欢傻白甜的女子,哪怕她是多么的良善。
这不能怪她,她自从家破人亡之后看多了人世间的各种阴暗不齿,对于纯洁无脑的人真的欣赏不来。
“你能不能不总是拐着弯骂我?”
金木槿非常气恼,她长那么大还真的没有被人这般挤兑,更何况冠了金姓之后越没人敢对她不敬了。
花锦衣不想说话,细致的照顾着苏缘,看着她的皮肤忍不住感慨一句:太后娘娘的皮肤可真的是挺好的,白白嫩嫩的,看着就是细皮嫩肉、五指不沾阳春的大家闺秀。
不像她这般五大三粗的,手上的脚上很多茧子,就连这一张脸也是粗糙的很,肤质看起来就很差劲。
金木槿时时刻刻在关注着花锦衣,眼瞅着他对太后娘娘脸蛋越痴迷,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喂、你干嘛!”
“闭嘴。”
花锦衣只觉得这个小宫女实在是太不识趣了,还聒噪的很,像极了叽叽喳喳不停地麻雀,烦死人了。
金木槿伸手就要推来花锦衣,她不能够让太后娘娘在昏迷之中就被这个男人占了便宜。
她说出了生平第一句格外难听的话,“你配不上太后娘娘的,你知不知道?”
花锦衣没说话,只是给了她一记安静的眼神,她却会错了意,以为他再说“愿闻其详”。
心中一旦放开了这道闸,就难以控制了,说出来的话也是滔滔不绝。
“你要知道做太后娘娘的男宠是什么资格,要什么身份吗?”她说的颇为得意,好似对太后娘娘了如指掌。
霍然,苏缘就睁开了眼,她看向金木槿,“要什么资格什么身份?怎么哀家不知道?”
“太后娘娘。”金木槿吓得跪在地上,心里惴惴不安,她怎么知道自己说的话居然会被太后娘娘听了一个正着,确实是太丢脸了。
苏缘清了清嗓子,“你倒是给哀家说一下。”
“太后娘娘息怒,奴婢就是那么一说的。以后再也不敢了!”金木槿第一反应就是要让太后娘娘息怒,只要怒火陷下去了别的就好说了,大不了给她一顿惩罚。
花锦衣看了不知死活的金木槿也没说,她端着一杯温水提给苏缘,“太后娘娘,润润喉。”
“谢谢。”苏缘接过水并没有马上喝,而是放在了一旁,好似真的并不口渴。
花锦衣哪能不知道苏缘的想法,她曾经露宿风餐的时候也是警惕的怕死,不等苏缘拒绝端起那一杯水就当着苏缘的面,喝了一口,“太后娘娘,没毒。”
说着把剩下的水递给了苏缘,里面的意思很明显了,她愿意做她的试毒人?
苏缘也没有否决,她低头看了一眼,喝了一小口润润喉。
要是搁在以往,这是不可能的现象,可同周玉沅冷战之后,她也是抱着如他愿望的意思要把花锦衣留下来。
“你退下,以后不要再进来了。”苏缘最忌讳的东西金木槿都沾了,若非对她有一丝亏欠,也不会忍她至此。
金木槿感觉天都要塌了,离开了坤宁宫,她还能在哪里存活下来。“太后娘娘,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太后娘娘饶了我这次。”
苏缘已经不去看金木槿了,注定不会就在身边的人她就再也不会多加关注了,正如她对周玉沅那还未深入骨髓的喜欢。
“哀家这里没有你的位置。”苏缘对花锦衣说的很直接,等着她给她满意的答复。
花锦衣低眉顺眼,骨子里面的骄傲无法磨灭,忽然昂着头,“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我可以为你披荆斩棘。”
“哀家不需要利剑。”
苏缘心底已经会把她留下来,但也不会不敲打敲打她的,“给哀家一个留下你的理由。”
留下她的理由?苏缘的话就定在了她的骨头上,她挺直身子,跪在地上,“我花锦衣愿意陪在苏缘的身边,如影随形,如有违反此誓言,就让我花家世世代代男的为仆女的为娼。”
说到这里苏缘已经觉得她过关了,可花锦衣仍觉得不够。
她当着苏缘的面一件一件的脱下了衣服,丝毫不忌讳苏缘,知道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为何?”苏缘心中隐约觉得这就是一种仪式,便多看了两眼。
花锦衣的身子在苏缘看来同自己的身子没多少的区别,毕竟都是女子有什么好看的。
“苏缘,我愿意贡献出我一身所有的秘密。”花锦衣颤颤巍巍的当着苏缘的面扯开了最后的遮掩。
与花锦衣的手指不符合的是她过分白皙细腻的肌肤,在光线的印称下万分昳丽。
“从此我对你没有任何的秘密,我将爱你如爱自己一般尽心尽力,永不背叛!”花锦衣指了指身上的缺陷,“太后娘娘,我是怪人,时男时女,天生异像,走到哪里都是狗闲猫厌的,除了待在你的身边别无去处。”
许是最后面的那句话感动了苏缘,她好久没有动,盯着她的异像看了一会,不好意思的挪开了视线。
并非是多么的不堪入目,甚至可算是小巧玲珑,只会她并没有癖好。“哀家给你时间,若是可以让哀家主动留下你,那以后你就是哀家的影子如影随形。”
“好!”
花锦衣提问道:“那我需要做点什么?”才能通过这个测试,是否能够明示一下。
“哀家给你机会,我只给你三天,要是你三天还不出来,就做弃权。”她拧开了机关打开了那一道机关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