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他所认识的太后娘娘,莫非就是她的那个妹妹“你不是她?”
“不是她?”苏缘笑的很是放肆,他自己在跟谁说话呢?她忽然就收起来脸上的笑容,刻意的凑近他的耳旁,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你真的不会是相信了哀家的话了吧?哀家真的没有想到世间居然还有你这般愚笨之人。这个难怪她会爱上你。”
“你说什么?”
周玉沅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的这个意思就是默认了。这可能吗?他仍然是难以置信的。
“太后娘娘”花锦衣很是不悦,她一点也不喜欢太后娘娘同这个男人靠的太近了。
她有一种女人的预感,这个男肯定会伤害太后的,并且会是十分彻底的那种。
“哀家知道了。”苏缘不去看周玉沅的表情,她走向了花锦衣,“走吧,有什么事情边走边说。”
周玉沅就这样看着她逐渐的走远,心里忽然就疲惫下来了。
“不,绝对不能够这样他一定会找到办法解救那个善良的她的,绝对不能够让这个恶毒的妹妹霸占她的一切”
走远了之后,苏缘松了一口气,心里面还是比较痛恨自己的没用,“这样也好,再这样下去不过是害人害己,早点松手也好。”
“太后娘娘?”花锦衣观察到了她的犹犹豫豫,明知道她应该劝着的,却不想她以后后悔,“太后娘娘,要是真心爱一个人的话就放手一搏,赢了你就赢了整个世界,输了也不过是重头再来。”
“你觉得哀家和他会有结果吗?”苏缘说的特别的犀利,她试了很多次了,还是不行的。
“好了,还是说你的事。”苏缘不欲说太多关于周玉沅的事情。
花锦衣一脸严肃的表情,“太后娘娘,池城的情况不太妙,我希望太后娘娘可以同意让我领兵,我绝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她心里面想的是非常美好。仿佛只要是太后娘娘同意了她的请求,她花锦衣马上就可以保卫池城了,更加可以得到太后娘娘的赏识。
似乎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好,可惜苏缘的一句话就把她的一切幻想都打破了。
“你觉得行兵打仗是干什么?是好玩的吗?还是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想要池城的百姓安稳”苏缘特别的生气,在小的方面她可以原谅,但是大的方面绝对不能姑息。
她非常不喜欢花锦衣沉不住起气的性格,“你是有过带兵的经验?还是你能够得到敌方的军情?亦或者是说你觉得自己就是天下无敌的?”
苏缘好不客气的告诉她,“你听说过纸上谈兵的故事吗?哀家知道你是想要报仇,想要守护你的城民,可你这算是守护吗?你这是在害了你们的池城!”
“我”
花锦衣一脸的不服,她梗着脖子,“不可能的,太后娘娘你要相信我,我绝对可以打胜仗的,我有细作嫁在了凌国,我知道他们的事情。”
苏缘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混账,哀家告诉你,那个细作已经不是你的细作了,她是凌国的将军夫人,她还会稀罕你的名誉吗?你不怕名誉扫地,哀家还要为整个玉国的百姓负责!”
苏缘不是没有想过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出去磨炼一番,可是现在朝中的一切还不平稳,她仍然不敢放心让玉御去瞎折腾。
花锦衣追了上来,她越不服气了,“那太后娘娘,你呢?你又对战术了解多少?你读了那么多的兵书有什么用?还不如我一边打仗一边积累经验,我自认为不比你差!”
花锦衣昂着脑袋,特别的骄傲,她眉眼之间的神情尤为的勾人,苏缘摇了摇头,可以她并非是男子,不然定然为她的魅力所折服。
“哀家也从来不觉得哀家有多么的厉害,不过是看的多了罢了。”苏缘很坦然的面对,想到了朝中那些拉帮结派的大臣,不由头疼。
花锦衣不依不饶的追问着,“太后,你有这么多的知识,为什么不去沙场打磨一番?我相信太后娘娘肯定是巾帼不让须眉的!”
“哀家、”算了。她现在根本没有理由离开这座带了十多年的京都,好像她已经同这座城市紧密相连了。
“是舍不得人还是事?”花锦衣从来都没有把苏缘当成是高不可及的人,而是现在朋友的立场上。
“两者皆有。”
苏缘不多说,走进了正殿,恰逢遇见了冲冲忙忙赶来的玉御,她顿步。
“母后,朕可算是找到你了。”玉御说着就指着现在苏缘身侧的花锦衣,“母后,刚刚朕就接到了飞鸽传书,说、说你身边的这位是凌国的细作!”
“哦?”苏缘的兴致高涨,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玉御已经把手伸到了池城,“哀家愿闻其详。”
“母后!”她竟然不相信?玉御双眼放出凶光,“花家的罪臣,你为什么要让凌国的将士进入我玉国的领土?你可知道多少人因为你们花家遭受了莫大的痛苦?他们流离失所,无家可归,那可都是朕的子民,你知道朕对你们花家有多么的痛心吗?”
“你说什么?”花锦衣大受打击,她根本不愿意去相信,“不可能的,我花家最讨厌的就是卖国求荣的行为了,绝对是做不出来此等违背家规的事情!”
“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要朕亲自给你拿出池城百姓的罪状吗?”说着玉御就甩出了一张状纸扔在花锦衣的脸上,“你自己好好看清楚了,看看朕到底有没有冤枉你花家!”
花锦衣失魂落魄的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