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以柔哼哼道。
夜清歌盯着杨以柔认真的说道，“不离婚，可以膈应你啊！这一点已经够了。”
杨以柔如遭雷击一般看着夜清歌。
没有想到，夜清歌会说的这样直接。
“你——”
杨以柔气的都说不出话来。
她看向了宫瑞说道，“阿瑞，你看，她欺负我！”
宫瑞一双深邃的眼眸落在了夜清歌的身上，然后声音清清冷冷的说道，“还是去离婚吧？”
夜清歌看了一眼宫瑞，点头，“行啊，走吧！”
杨以柔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损一下夜清歌的。
不过想到自己说话刺激到了夜清歌，夜清歌可能会不愿意跟宫瑞离婚，所以她索性选择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有什么不好听的话，还是得他们成功离婚了才行。
现在这节骨眼上说什么都是对自己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