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从来都没有将你当成婢女看待。
我早就跟你说过,如果你想嫁人,我一定会给你找一门好的亲事,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丝的委屈。
可你偏偏不愿意离开我,说什么都要侍候我。你要听我的话,也不会发生现在这种事。”希玛月无奈的叹息。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只能认命了。该来的总要来。”
“你是怎么想的?这个孩子要吗?你要告诉莫努哈泰吗?”希玛月下意识的打量着姆丽娜的肚子。
“他是我第一个孩子,虽然只是一个意外,可我也……”她舍不得不要这个孩子。
“莫努哈泰对你做了这样的事,他也不打算负责吗?既然孩子有了,那么你就应该告诉他。你若不敢,就由我去说。”
“我想……我想将军压根就不知道,那天跟他在一起的人是谁,因为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在昏睡中。我把我的东西,全部都拿走的。
可以他以为只是一个侍女,也就没有当回事吧。”
“你……”希玛月听着这话,心里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就想打她一巴掌。姆丽娜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她终于还是不忍心打她呀。“你这丫头成天都在想什么呀?你跟了我那么久,什么都没有学会,就学会了仁慈,是吗?
你对他仁慈,他就得对你残忍。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辈子的名洁呀。”
“我没有想那么多,只当那是一个意外,我又是一个婢女,全当是自己命苦。”姆丽娜难受的哭出了声来,再也不想压抑了。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希玛月将她揽在怀里,轻声的询问。
“只有我们俩知道。”她哽咽的回答,因为伤心,全部都带着颤抖。
莫努哈泰是镇国大将军,手里握着重兵,即便她是穆修的母亲,是高高在上的老可敦,她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再有,莫努哈泰的心里,只有小熙一个人,他绝对不会娶其他的女人为妻。她肯定是逼迫不了他的。
若是她将姆丽娜,封为一个郡主的话,身份高了。也没有谁能够胡乱议论了。
这件事关系着姆丽娜一生的幸福,希玛月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她立刻告诉了穆修,穆修听后也很震惊。只能想办法看看。
很多人都知道,莫努哈泰突然在家中,以酒为伴。但具体是什么原因,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穆修坐在自己姐姐的床前,看着她那张消瘦的面孔,很是心疼。
虽然他不知道曾经的乔小熙,在a国过的是什么日子,可是他知道,自从她来到拉瓦泰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什么事都为他和父汗,以及自己的额吉着想。
她为他们付出了那么多,得到的却是伤害。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他也会为自己的姐姐做一件事的。
莫努哈泰对她的爱,是一个很偏执,偏执得抓狂的爱,那不是小熙想要的。
她想要的生活,只是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并且还是与封霆御和她的孩子在一起。这些都是莫努哈泰,无法给她的。
这一次何不趁着姆丽娜与他的事,好好的牵制一番。就算是用计吧。他也会将封霆御和自己的姐姐,送出拉瓦泰的境内的。
克木嘟去传唤莫努哈泰,将军府里的人,都说将军不愿意见客。即便是大汗的旨意,他也不愿意进宫。于是,穆修便让克木嘟,当面对着莫努哈泰,提说了‘姆丽娜’这个名字。
当场莫努哈泰便从酒中醒来。
姆丽娜一直以为,莫努哈泰并不知道,那天晚上与他在一起的人是谁。直到发现自己的香包不见,可能是遗失在那天的房间里。她才敢肯定莫努哈泰其实是知道的。这才会让穆修,让人说她的名字。
云晴很纳闷,为什么自己的阿哈,连续以酒买醉,喝了一个多月,没有一个人能够劝说,这一次却偏偏听克木嘟,提说了一下姆丽娜的名字,他就酒醒了,还决定要去皇宫。于是,她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去。
穆修让克木嘟带莫努哈泰进皇宫,不是去他的大汗殿,而是在熙宫,还是在小熙的卧室里。
卧室中不仅有穆修,还有他的母亲希玛月,以及当事人希玛月。看他们这架势,他们是要三部会审他吗?
姆丽娜对视上莫努哈泰的眼神,下意识的垂了下去。
出事的时候,这女人不站出来,直接表明一切,却要等到一个多月之后,到底是什么居心?
“你们都先退下去,没有我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准进来,把门带上。”希玛月吩咐在场的侍女们。
“是。”
莫努哈泰往卧室里面走,目光转移到那依旧躺在床上的小熙脸上。
一个多月了,她在这里沉睡了一个多月,而他因为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同样在将军府邸中,自暴自弃了一个多月。
那天的事,仿佛就在昨天。
“参见可敦,大汗。”紧跟在莫努哈泰身后的云晴,赶紧给他们行礼。
“有什么事,就说吧。”莫努哈泰也没有行礼,冷漠的质问。
一个多月前,那个威风凛凛的男人,如今已变得有些沧桑,颓废。满脸都是胡子渣,好似老了好几岁。
“阿哈。”云晴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行礼。
“罢了,这里也没有旁人,也不行什么礼了。”希玛月温柔的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告诉你一声,你要当额祈葛了。”
希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