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不哭,妈咪……”站在床上玩的小慧心,刚才还好好的,此时因为他们都在哭,吓得也哭了起来。
“你怎么会那么说呢?”
在子吉那张苍老的脸颊上,泪水不停的滑落下来。
“洛吉亚是我的父汗啊,他下达的旨意,攻打你们闽鄂族,让你们差点灭族,我难道不是罪人吗?
如果父汗当初能够成全你们,好好的跟闽鄂族的族长商议一下,那么这种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小熙将慧心搂在自己的怀里,帮小家伙脸上的泪水擦拭掉。
“那怎么可能啊,我只是一个带刀侍卫,最多也就是四品而已,闽鄂族族长的女儿,还是唯一的独生女,他怎么舍得委屈她,下嫁给我呢?
隆敏豁得知子吉,爱上了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后,大发雷霆之怒,决定将她早日嫁出去,而能够有资格迎娶她的人,则是他们闽鄂族最强的武士,他是一名很年轻的英雄。
我愧对子吉,是我误了她的一生,让她后悔莫及……”长敦口中的言辞,越发的哽咽,自责的用手,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你别在打了,我是后悔,但我后悔的不是跟了你,而是后悔我没有保护好我的族人,让我额祈葛最后含恨而终。”
子吉伤心没错,可是却还是护着长敦,扑进他的怀中,阻止他在捶打自己。
“如果还有选择的机会,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弃我的族人,而跟你一起离开了。
我只能把你隐瞒在我的心里。
呜……”乔小熙原本以为,子吉和长敦只是一对普通的牧民老夫妻而已,却没有想到,在他们的背后,还有如此凄美的故事。
而且,这还跟她有着脱离不了的关系。
她算是明白了,为何当初豪豪告诉她,说长敦刚刚救她的时候,其实并不愿意真正的求助她,后来是听子吉的劝说,才愿意伸出援手的。
她的父汗是洛吉亚,而同父异母的弟弟,则是现在的拉瓦泰大汗穆修,也就是子吉和长敦亲儿子,用生命救的人。
洛吉亚下旨攻打闽鄂族,差点让整个闽鄂族灭亡。
长敦因为恨洛吉亚,而不愿意救他的女儿,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子吉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即便自己受了再多的苦和委屈,她做的事也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她将洛吉亚视为仇人,却将小熙视为亲生女儿一般。
仔细想想子吉现在天天跟她,生活在一起。
无疑是天天面对自己仇人的女儿,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啊。
“额吉,对不起……”小熙难受的道歉。
“妈咪,你们怎么了?”
封雨豪在走廊里,听到慧心卧室里,哭得那么伤心,走进来一看,大家哭成了一片,他呆若木鸡的愣站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闻言,大家一致将目光,转移到门口的小家伙身上。
乔小熙赶紧把脸上的泪水擦拭掉,并且装作一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我……”“没什么,刚刚你奶奶跟我们讲了一个,特别伤感的故事,所以就忍不住哭了。”
长敦快速的打断小熙的话,找了一个理由解释。
那样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封雨豪知道得好。
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
“是吗?
那是什么样的故事呀?
我也想听听。”
他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
“时间很晚了,明天晚上奶奶再跟你讲吧。”
子吉用手抹掉眼泪,同样敷衍的说道。
“是不是妈咪不在房间里,你就睡不着啊?”
乔小熙起身来,握着封雨豪的小手。
“呵呵……”封雨豪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傻笑了一下。
乔小熙回头看了一眼子吉,示意她要不先去陪封雨豪睡觉。
“去吧,我照顾慧心就好。”
子吉的情绪,好了很多。
温柔的对小熙说道。
接下来几天里,由子吉和阿莲共同在真丝布匹上,绣着小熙需要的花纹。
复绣对于小熙来说,已经算是很困难的刺绣了,然而,锁绣比复绣还要困难太多。
小熙即便不是初学者,她也驾驭不了。
阿莲倒是不同,她学得很快,由子吉手把手的教,掌握窍门后,便能够运作。
用蚕丝制作的真丝布匹,不仅特别的轻,还很薄。
锁绣的针法,刚好可以成功的在上面留下,纯手工的缝制。
但是锁绣太复杂,不可能每一件婚纱上面,都全部用那种绣法。
所以小熙让阿莲,请来了他们村子里的其他妇女,前去林氏的工厂,以理绣和简单复绣的为主,缝制另一批婚纱。
阿莲和子吉在霆御山庄,忙碌了一个多星期,最后成功的做出了两套婚纱,一套为红,为套为白。
风格相差很多,但绝对女人看第一眼,就想要穿着它结婚的冲动。
乔小熙担心路一鸣,还会耍什么花招,特意留了后手。
决定明天先将理绣,那种简单的婚纱,拿出来给他们看,再将她和封霆御一起设计的,由子吉和阿莲一起完成的锁绣婚纱拿出。
以前她没有信心,什么都只能够听从路一鸣的话,如今有了锁绣的真丝婚纱,再加上她和封霆御共同的独特设计,她完全有足够的信心,让那两套成品的婚纱,获取多家公司的合作。
林氏集团。
林玉听从乔小熙的安排,举办了一个偌大的派对,以派对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