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去换一下衣服。
一会儿就出来。”
乔小熙冷漠的从封霆御的手中,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
那种陌生的感觉,完全不像刚刚在舞台上,她见到封霆御时的激动与兴奋。
“我陪你一起去。”
封霆御跟在小女人的身后。
“不用。”
她抬头盯了他一眼,冷冷的回复两个字。
“……”封霆御望着小女人,独自一个人往里面走,不知她为何,突然要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
他是做错了什么吗?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脸呢?
女人翻脸,真的是比翻书还要快,让他连回神的余地都没有。
“霆御,你呢?
你需要换一下衣服吗?”
林玉提醒着封霆御。
刚刚在舞台上,那些人仍的垃圾桶,虽然没有直接打在他的身上,但是他的西裤也已经溅到了一些脏东西。
“小熙她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询问。
“她没事呀。”
林玉太过高兴,完全没有意识到,乔小熙刚刚脸色的变化。
林氏是她姐姐和父亲一生的心血,如今终于保住,她百年过后,也有脸去面见他们。
目前没有什么事,能够比得上这件事的。
封霆御总感觉哪里不对,乔小熙分明就是在跟他生气。
或许,是他出现得太晚,没有及时的保护她,也或许是他这些天,到底在哪里,去做了什么,一个字都没有跟她讲,她才会生气。
算了,等这场晚宴结束之后,他与她一起回家,再慢慢的告诉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乔小熙沿着更衣室一路走,因脑袋晕沉,她下意识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希望可以变得清醒,强行支撑到这场宴会结束。
她扶着墙壁,伸手拧开门的把手。
在那个偌大的更衣室里,阿莲独自一个人在那里,整理着婚纱之类的礼服。
“小熙,你怎么了?”
阿莲见乔小熙冲撞的进入更衣室,赶紧放下手中的礼服,上前去扶着她。
这段时间,阿莲与乔小熙朝夕相处,乔小熙听她喊着‘乔小姐’,听着也别扭,所以就让她直接称呼她为小熙就好。
“嘶……”因手臂上的疼痛,她本能的呜咽一声。
“怎么了?”
“帮我弄一下礼服后面的拉链。”
她用双手支撑在椅子上,示意阿莲后背的拉链。
阿莲绕过她的身体,帮她把礼服的拉链拉开,在乔小熙将手臂,从礼服衣袖里脱出来时,她才看到用纸巾,简单包扎的伤口,这会儿早就已经被鲜血给浸透了。
好在这礼服的颜色深,才不容易被人发现,就算看到了,可能也只会当成是汗吧。
“天啦,你的肩头,怎么会……”阿莲惊呼一声,看着那伤实在是触目惊心。
“小熙,你受伤了?
这是怎么搞的?
流了好多的血啊。”
“我没事。”
她缓慢的坐在椅子上,别过脑袋,盯了一眼,肩头上面的伤口。
坚持咬着牙,也要挺过今天晚上的晚宴。
“你帮我简单的包扎一下伤口吧。”
“不行,你的伤口太深了,而且这里面……好像还有木屑渣子,必需去医院让专业的医生帮你清理,不然的话会感染的。”
阿莲是闽鄂族,曾经生活在拉瓦泰,但因到a国的时间很长,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我去告诉封少爷,让她送你去医院。”
闻言,小熙用手拉着阿莲,泛着泪光的眸子,刹那间冷漠的盯着她。
“你离开过这个更衣室了?”
她沉着声音质问。
“没有。”
乔小熙让她在这个更衣室里呆着,没有她让她出去,她就不能离开。
她自然不敢出去一步了。
一个是更衣室,另一个是休息室。
路一鸣的人只锁定了席悦,却还不知道,乔小熙在这个更衣室里,还藏着用闽鄂族绣工,精心制作出来的精品婚纱。
“那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的?”
“我……”阿莲欲言又止,不敢马上回答。
乔小熙将舞台上那套红鸳,与席悦所呆的那个休息室衣柜里的红鸳,联系在一起。
有谁能够将守着的婚纱调包?
还不会被人发现。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放在休息室那套红鸳,从一开始就是假货。
真正的早就落在了封霆御的手中。
而自从那天晚上,乔小熙在霆御山庄见过封霆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现在阿莲又突然这么说,肯定就是阿莲,将红鸳交给封霆御保管的。
“是你……红鸳是你拿走,然后交给封霆御的,是吗?”
她盯着阿莲质问。
“不……不是我。”
她赶紧解释。
“是子吉,昨天傍晚的时候,封少爷派来乔装成修水电的人,把红鸳拿走的。
封少爷担心会宴会上,会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为了以防万一,才会这么做。”
“原来……原来你们所有的人都知道,唯独我一个人不知道是吗?
是不是我去闽鄂族找龚先生,在你们那个村子里,所做的事,封霆御全部都清楚呢?
他一直都在,是不是?”
乔小熙受不了,封霆御这样对于她的欺骗。
完全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他就不能什么都告诉她,非要让她担心,独自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