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没有想到,唐一味不仅嗜剑,而且还画得一手好画,写得一手好字。
只是当南明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更加的觉得唐一味可疑了。
也许是南明觉得太过吃惊,所以不小心弄出了声音,就在南明发觉的时候,一柄剑已经突然从屋内透过窗户刺了出来。
南明飞身后退,隐没在了黑暗之中,然后他看到唐一味慢慢的从屋内走了出来,手中拿着那柄宝剑。
他摇目四顾,然后把眼光停在了南明所在的方位,南明看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有些吃惊,难道他发现了自己,在这漆黑的夜里,他怎么可能看到自己。
南明知道,根据光的原理,他全身都隐藏在黑暗当中,不可能被人发现的。
可南明突然觉得自己错了,有些时候,对于一些人来说,要知道某个人在什么地方,并不一定要用眼睛的。
气味,呼吸,一切都有可能被人利用。
南明想到这里已经晚了,因为唐一味已经突然提剑向自己刺来,南明连忙向一侧闪去,可他并没有逃走。
他想看一下唐一味的武功和轻功如何。
南明突然拔出自己的雪舞剑,和唐一味打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伤不到唐一味,唐一味的轻功和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好在南明内功深厚,要想打败唐一味却也不是什么问题。
只是南明并不想打败他,南明已经知道唐一味的功夫如何,于是便突然飞身一跃,逃出了县衙。
夜无星,风是那样的冷,刮在人脸上生疼,南明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此时已经秋意浓了。
突然一声惊雷响起,眼看便要下雨了。
南明快步如飞,在扬州城的屋顶上一闪而过。
雨终究没有下来,南明来到客栈之后,很多人都已经去休息了,花知梦却一直很担心南明的安全,当她看到南明平安归来之后,她才舒展笑颜。
有一个人在家等自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调查的怎么样?”花知梦紧张的问道。
“唐一味果真很可疑,他不仅武功好,而且对书画很有研究,如果昨天在他看过苏轼的那幅《墨竹》之后,回去临摹一幅,然后在夜间盗取陈富家中的那幅,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可他是一个县令,陈富的那张字画又不值什么钱,他要他做什么?”花知梦有些不解。
关于这点南明也不甚明白,以唐一味是身份地位,几千两银子他还是不缺的,就算他喜爱字画,那也不过是一幅临摹的罢了,他又何必闹成这样?
难道盗贼另有其人,那个阿三是不是呢?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等找到阿三之后才能做决定了。
南明对这里的事情感兴趣了,一幅临摹的画,为何会被人给盗了,难道这画上有什么秘密吗?
南明无奈的笑了笑,又是画上的秘密,上次在栖霞县,他们能够破案就是因为米友仁的一幅画,可这次呢?
第二天,整个扬州的人都知道陈富的画被人给调换了。
而,整个扬州的人也都知道,昨天晚上衙门有人闯入。
这倒是让南明感到奇怪的事情,他昨天晚上的确闯进衙门了,可是唐一味会把这个事情如此大肆宣扬吗?
正当南明他们纳闷的时候,一众衙役来到了醉仙楼,他们进得醉仙楼,一句话不说便派人上楼搜查,而有两名衙役站在一楼大厅,不让任何人有什么举动。
南明望了花知梦一眼,他们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真是太奇怪了。
“不知这位小哥,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这样我这小店不好做生意啊!”醉仙楼老闆对楼下的两名衙役说道。
一名衙役兴许经常在醉仙楼喝酒,所以对这醉仙楼的老闆还算客气,于是便对他说道:“昨天晚上,有人闯进了衙门,竟然把唐县令的大印给偷走了,我们奉命追查,发现那盗贼在这里消失,所以我们怀疑盗贼是醉仙楼的客人。”
醉仙楼的老闆一听,便紧张的不得了,连连摇头歎气:“这怎么可能呢,我这里的客人都安分的很,晚上都没有外出的啊!”
可这些衙役都是奉命办事,那里听醉仙楼老闆的诉苦。
南明他们听完之后,便也放鬆下来了,他昨天晚上虽说去了扬州县衙,但是他并没有偷唐一味的大印。
可就在南明他们刚放鬆下来,一众衙役便从楼上跑了下来,而他们手中不仅拿着一个大印,还拿着一幅画。
“天字三号房是谁住的?”一名衙役大声喊道。
南明听完之后,顿时一惊,而这个时候,狄小杰已经承认了。
“我住天字三号房!”
南明连连摇头,而那名衙役也不解释,突然对自己身后的人说道:“把他押到县衙,等候唐县令发落。”
狄小杰一时没反应过来,南明却已经抢先一步说道:“诸位想必搞错了吧,我们昨天晚上可是一步没有出客栈啊,而且我这位兄弟连武功都不会,更加不可能去偷你们县令的大印了。”
这个时候,狄小杰已经明白过来,于是便连忙辩解道:“是啊,我半步没出客栈,又一点武功不会,我怎么可能去偷你们县令的大印嘛!”
可狄小杰这句话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那个衙役更加不耐烦的说道:“把他们这些人都押回去,一定有一个人是盗贼。”
那些衙役二话不说便要来押南明他们,盈嫂和缺叔两人见此,便要动手,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