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晾已经快走出酒楼,可他却停了一停,然后继续向街上走去,
南明见此,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在整个桂花香,只有木晾的身手有可能是柳七郎,而刚才南明试探他的时候,他停了一停,这就更能说明木晾便是柳七郎,
只是柳七郎來桂花香做什么,他又为何去祝巩的桂花之家,他到底有何目的,如果说他來这里是为了天香台阁的种子,那他一定还沒有到手,因为南明很清楚的知道,天香台阁种子被盗的时候,木晾跟自己在一起,
南明淡淡一笑,随后又坐下独自饮酒,他似乎沒有要离开的意思,好像他仍旧在等人,可木晾已经來过又离开,他要等的是什么人,
沒有人知道南明要等的人是什么人,可在这个时候,酒楼的门口处响起了脚步声,但南明并沒有抬头,
來人先是一声长叹,然后便坐在了南明的对面,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而那杯酒是木晾刚刚离开之后,南明又给倒上的,就好像他知道一定会有人再來,
“你还是回來了。”南明淡淡一笑,
來人是木晾,但他却笑不出來,他放下酒杯,说道:“你说的沒错,我就是柳七郎。”
南明此时才抬起头來,他望了木晾许久,最后问道:“真面目。”
木晾摇头:“我从來不以真面目示人。”
南明点头表示理解,一个像柳七郎这样的盗贼,为了自己的安全,自然不能够以真面目示人了,毕竟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这是种悲哀,也是种无奈,
“你來桂花香有什么目的。”南明淡淡问道,他并不关心木晾为何去而复返,
木晾沉吟良久,说道:“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的。”
南明淡淡一笑:“一点点。”
木晾点头,随即说道:“半个月前,我得到消息,说有人要假冒我之名來盗取祝巩的天香台阁种子,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很是气愤,我柳七郎纵横江湖,还从來沒有见过有人敢假冒我的名号做盗窃之事,于是我便來到了桂花香调查此事。”
“谁料我來了之后,却不见一点动静,直到那天祝巩在自己的桂花之家府外欣赏桂花,我觉得那个假冒我的盗贼很有可能趁此机会下手,可惜当我们进得桂花之家之后,已经晚了。”
南明点头,他相信木晾说的都是实话,
“你上当了。”南明端起一杯酒之后,一饮而尽,
“我上当了。”木晾有些不解,
南明点头,随后说道:“你如果不來桂花香,这里便不会有你什么事情,可如今你來了,柳七郎被当成盗贼便说得通了,而那个假冒柳七郎的盗贼,就是要引你來这里。”
南明说完,木晾恍然大悟,只是他已经來了,
“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假冒我的盗贼,将他碎尸万段。”
木晾说着又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可这个时候,南明已经起身,说道:“你继续回桂花之家调查此事吧,不要忘记,我们还有赌约,而且我们的责任重大。”
“我们为何不联手呢。”木晾突然问道,
南明摇摇头:“我们调查的方向和方法不同,很难联手,更何况,你一向独來独往,你会跟我联手吗。”
木晾黯然,他一向都是独來独往的,可他也知道这种独來独往的寂寞,他讨厌这种寂寞,可他有沒有别的办法,而这个时候,南明已经离开了酒楼,
木晾复又坐下,他突然感觉到了深深寂寞,无人懂的寂寞,他能有的,恐怕只有梦了吧,
一片香冷唯有梦,梦是好的,可木晾已经忘记自己的梦了,他以前有过许多梦,可如今却一个都想不起來,
也许,梦只是梦,梦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当木晾从酒楼出來之后,他并沒有去桂花之家,他只是在街上转悠,可又好像在等人,
慕容海从街头走过,但是走的很急,而且很谨慎,木晾看到之后,便悄然的跟了上去,
那是一个小胡同,里面静的可怕,可里面却有一名女子,那女子似乎在等什么人,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响从胡同口传來,
慕容海猛然跑过去抱住了那女子,而后半责备的问道:“你怎么跑出來了。”
“我们的事情很有可能被人给发现了。”那女子有些委屈的说道,
慕容海沉默不言,过了许久才望着那女子说道:“你放心好了,你算被发现也沒有问題,你先回去,我自会处理这件事情。”
那女子点点头,随后便悄然消失在了那个胡同之内,
却说南明离开酒楼之后,便径直來到了令狐仙府邸周围,令狐仙的府邸和桂花之家,以及慕容府都不同,令狐仙府邸周围并沒有种植桂花,但南明远远望去,却从令狐仙府邸内看到几株极其高大繁茂的桂花树,那些桂花树的高大是南明难以想象的,
就在南明站在府外观望那几株高大的桂花树之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來:“这位公子好兴致啊,想要看我家的桂花树,何必进去看呢。”
南明转过身來,便看到一位打扮妖娆,很是妩媚的女子缓缓向南明走來,南明见此,便笑着问道:“姑娘刚才说这是你家个桂花树,难不成姑娘便是令狐仙。”
南明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内心是极其惊讶的,虽然他早就料到令狐仙是名女子,但如今若真的证实了,他还是吃惊不小,
那女子款款